“你心疼跟凱撒蒂的安危有什麼關係?”
特洛很緊張她的身體,便伸手替她撫胸口順氣。
池深深抓住了他的手,有氣無力的解釋:“你不懂,凱撒蒂和魯卡一旦有事,我都會有感覺的,還有,我有危險的時候,捶他結侶獸文的地方,他就會知道,會趕來救我……”
“哦。”特洛情緒有些低落的應了一聲。
池深深說的,他知道。
當年凱撒蒂的父親也是如此,所以,在他們母親面前就威風了許多,沒想到這個優勢竟被凱撒蒂繼承下來,只不過,他不明白,魯卡爲什麼也會有這樣的能力。
想着想着,他便用自己的爪尖劃破胳膊,然後轉頭看着深深地反應。
池深深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做,瞪大眼睛問:“你,你爲什麼這樣對自己?”
“你心疼嗎?”
“不,好,好像不那麼疼了……”池深深忽然覺得,看着他流血,她的心竟不疼了,但想到特洛的感受,只好斷斷續續的說出心裡的感受。
特洛沒想那麼多,只要她不疼,就萬事大吉。
他擡手輕輕摟着她的肩膀,將她拉到懷裡,吻着她的額頭說:“只要你不疼,我血流乾了都沒事。”
“別,別呢……”池深深猛地悸動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抓住了特洛流血的胳膊,直接用嘴堵在了他的傷口上。
特洛沒想到她會這樣做,吃驚的睜大眼睛,不想她喝到他的血,就把她的小腦袋移開。
“你現在懷着崽,可不能亂吃東西。”
“我哪裡有吃……是想幫你止血,哼!”池深深誤解了他的意思,小嘴巴掘的老高。
莉澤一直都在聽他們的談話,可到了水裡,她怕她的聲音被潛伏在周圍的人魚獸聽見,不敢出聲,不然,她肯定要說,你們打情罵俏的,考慮過他這個單身魚的感受了嗎?
她是個追去快樂的獸,明知海底的戰事吃驚,但,還是會在心裡逗自己凱撒蒂,這就是莉澤跟別人不同的地方。
她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帶着笑容死去。
“還沒到嗎?”
池深深感覺像是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詢問。
莉澤沒有迴應,而是繼續下游。
此時的海域漆黑一片,寂靜的沒有任何聲音,但長久居住在深海里的莉澤明白,越是這樣,越是危機四伏。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的功夫,他周圍便圍了一羣兇魚獸,張着冒寒的獠牙,衝他示威。
“海王就知道你會做叛徒,所以,派我們來解決你!”
“就憑你們?!”
“我們?你們巨魚獸一族已經被你連累的,受到了海王的懲罰,他們現在都難以自保,當然也不可能來支援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兇魚獸的聲音很大,藏在莉澤嘴裡的池深深和特洛都聽到了。
“怎麼辦?莉澤現在被困住了,聽那些兇魚獸的意思,是要殺了她,她,她能逃走嗎?”
池深深現在心裡很矛盾,一來是希望莉澤逃走,二來是希望她能憑一己之力戰勝,然後去救凱撒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