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池深深裹着獸皮被子睡在了凱撒蒂的蛇尾裡,這樣既冰涼又不會很熱,溫度剛剛好。
可是,她並沒有睡得安穩,一心牽掛崽兒們的情況,迷迷糊糊的醒來,擡手摸摸他們的小身子,看還有沒有氣。
昏迷中的崽兒睡的很可愛,哥哥含着小she頭,對着深深所在的方向側躺着。
魯卡這些安排,就是爲了深深能夠安心。
“剛睡吧,你睡不夠,會對肚子裡的崽不好的,他們有我照顧呢,不會有事的。”魯卡心疼她,抓着她的手腕,安撫她睡覺。
“你連續兩天沒有睡覺呢,吃的消嗎?”
“我怎麼樣都可以的,你要是實在擔心,我就把他們送到月野屋裡……”
“別,可別了,他吊兒郎的,萬一大半夜出去覓食了,崽兒豈不是沒人管了?”
一提起月野,深深就覺得不靠譜。
“你要實在不放心,我讓伯曼回來,我跟他輪着看着?”
魯卡的話剛說完,凱撒蒂就冷冰冰的迴應:“不必了,他們沒事,之所以昏睡,實則是在消化體內殘留的毒,等他們醒來,必定會排泄。”
“嗯,我相信凱撒蒂。”魯卡拍了拍深深的掌心安撫。
深深知道凱撒蒂不會騙他,但,做母親對孩子的牽掛不是旁人三言兩語就能開導的。
她不喜歡他的伴侶們也跟着擔心,於是,就把手放在了波斯身上。
“我手摸着他們會睡的穩些。”
“嗯。”魯卡也將大手放到了波斯身上,指尖魚深深的指尖相碰。
凱撒蒂看着心裡不是很舒服,便收回她的手,解釋道:“你們兩個手那麼重,是想壓死他嗎?”
“……”深深感覺到他有些不悅,便老實的呆在他蛇尾裡誰去。
待她熟睡之後,靜謐的房間裡忽然想起一陣壓着嗓子說話的聲音:“謝謝你。”
“……”凱撒蒂沒有吭聲,他覺得自己受的起魯卡對他說的這三個字。
當然,他也知道魯卡這樣說,僅僅是因爲他救了豹崽。
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因爲懷孕,所以深深特別缺覺,醒來時,已是正午,若不是太餓,估計能睡到晚上或是半夜。
“好餓,魯卡,你給我做了什麼吃的呢?”
“烤地瓜。”
“哦,除了烤地瓜沒別的了嗎?”深深覺得嘴巴特別的幹,就不大想吃太甜的東西。
“桃子汁?要不,我先給你弄些蜂蜜潤潤嗓子吧?”魯卡說着,就從廚房裡抱來大大小小的罐子,又是蜂蜜罐子,又是成桃汁的豎灌。
“這些東西很沉吧?哎,要是會陶藝就好了,我們就不用使用這麼笨拙的石頭工具了。”
“陶藝?是什麼?”魯卡挖出一勺蜂蜜遞到深深嘴邊。
深深張大嘴巴將勺子裡的蜂蜜吞到肚子,又喝了一口他遞來的溫水,才仔細的給他解釋了陶藝是什麼。
“這很好啊,具體怎麼做?能告訴我嗎?這樣以後,就不用使用蓋亞製作的石頭物件了。”
“你是說這些東西都是蓋亞做的?”
“嗯。”
“他人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