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止,不是妖獸嗎?怎麼突然問起鬼獸了?他跟鬼獸有什麼關係?”魯卡眼皮有些沉重,腦袋凌亂的有些漲,依稀能想起來一些對抗琴止的畫面。
蓋亞盯着他看了好久,驀地開口:“跟你有關係。”
“我?我跟琴止有什麼關係?”魯卡摸了一把豹臉上的水漬,順便拍拍腦袋,讓漲的空白的腦袋想起些什麼。
“哦,對了,他曾經想要拉攏我,被我拒絕了,鹿斯基也被他利用了,我……”
魯卡想起什麼似得大叫,可還沒說完,就被蓋嚴的疊聲打斷:“與鬼獸有關。”
“我,跟鬼獸有關?你編故事吧?”魯卡抖了抖身體,水濺了蓋亞一身。
緊接着,有些疲倦的趴在地上,舔了一下身上的溼毛,道:“誰都知道鬼獸是在無間地火裡生活,他們根本就不會來到這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這樣的。可鬼獸就是你的樣子,且,是從河裡回來的。”
“我的樣子?就憑這點你就懷疑我?那琴止不還變過飛蟲?說不定他就是僞裝成我……”
魯卡聲調飆高,顯然是有些憤怒。
蓋亞盯着他看了一會,沒再吭聲,快速向石頭山跑去。
魯卡最受不了他秒變悶葫蘆的樣子,想追上去繼續問,又覺得大腦一片空毫無頭緒的又說服不了蓋亞,想來想去只好重回河邊找感覺。
他在河邊兜轉了很久,每次剛要下水,看着河裡微微蕩起的一圈圈漣漪他心裡就莫名的有些牴觸,空白的大腦越發漲疼,一步步向後退去,他才感覺到有些緩解。
“魯卡,不要再下水了。”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他腦袋的漲疼炙熱突然降到一個冰點,他悠悠的轉過身,豹眸逐漸變得晴明。
“是你?”
“你之前發生的事,我全都看到了。”鹿斯基直奔主題。如果可以或者說他的話能讓凱撒蒂他們信服,或許他早就去替魯卡作證了。
很遺憾,凱撒蒂是不會相信他的話的。
“那你都看到了什麼?我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
“不,不全是,你的確是沉入河裡,很快,就從水面鑽出一個跟你很像,但完全不同的鬼獸。他不是游到岸邊的,是類似那種在水面上跳躍奔跑到岸邊的,那時我就覺得那個不可能是你,我怕他發現就沒敢跟着過去,不一會就聽到了戰鬥的聲音,聽了好久,很想去看看,突然,就在河中央看到你逐漸浮出水面。不多時,凱撒蒂就來到了河面,後來的事,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了。”
剛纔,魯卡和蓋亞的話他也完全聽到了,完全瞭解魯卡的狀態、感覺。
但,同樣好奇的是,他爲什麼會不記得很多事,但也能肯定這個跟琴止是沒有關係的。
魯卡聽了以後,腦袋慢慢變得晴明,側了側腦袋,回憶着說:“好像是這麼回事,可爲什麼我只要一昏迷就記不得之前的事?”
“我也不清楚。我覺得鬼獸的事情,確實跟你有着直接的關係。或者,你其實……”
“其實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