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不簡單。猿王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你,肯定是你父親得罪他了,而且原因還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我把他們都支開,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我跟你想的一樣,我並不會因爲他是我父親,而選擇說謊,你知道的,我從來都是無條件站在你這邊的。”鹿斯基目光堅定的看着深深。
深深躲避了他炙熱的目光,低下眸子,像是喃喃自語道:“不知道咋說,我總覺得你父親要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不會的。有我在他不敢的,其實,在去幽谷環境之前,我父親已經知道你的身份,知道我想變成人形,就要跟你結侶,所以,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他對你們的所作所爲,只是針對凱撒蒂。”
“那問題又來了,他跟凱撒蒂之間又有什麼過節呢?爲什麼要針對他?”
“有件事,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但沒人敢跟你說……你也不要問,這就是答案。”
“什麼呀……”深深聽得有些迷茫,他越是這樣說,她越是想聽答案。
“深深,你記住一點,跟着自己的心走,不要被別人的話所左右……我父親是怕凱撒蒂,所以纔想跟他作對,是怕有一天他成龍了以後,會血洗整個大陸……畢竟,很多年前,是整個獸世背叛了神龍,他離世時曾立誓,再次回來,定要血洗整個獸世!”
“照你說的意思……我可以理解成,他們都懼怕凱撒蒂成龍,所以纔想方設法的害他?”
“海族可能不是,他跟海族的糾葛是因爲他母親,但也可能最初的原因也是如此吧!”
“那你們這也太迷信,太武斷了,一件事八字還沒一撇呢!爲什麼就篤定凱撒蒂會成龍?若真那麼好成,他父親早就成了,還輪得到他?”
“……”
鹿斯基沒吭聲,因爲深深反駁的有理。
不僅如此,他最近也從父親的談話裡,聽到一些有關於凱撒蒂父親的事情。
好像是當年的蛇王並不是跟雕王大戰而死,是另有原因,這個原因還跟他父親有不小的關係。
“好了,最後拜託你一件事,你若是聽到你父親籌劃要害我的事情,別忘了知會一聲,我保證會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他一命。”
“……”鹿斯基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蓋亞一直看向這邊,見他們好似是交談完畢,便帶着阿芙蓮和伯曼回來。
若不是他一直拽着伯曼的小月退,他早就跑沒影了。
所以,小傢伙看到他,就氣的直哼哼。
魯卡回到家後,發現冰化了,只好去冰湖現鑿,怕深深出事,這貨直接扛着一大塊冰跑到場地。
深深怕浪費了,忙拜託鹿斯基找了一個大石盆,讓魯卡弄碎了,分給在座的雌性。
這些冰對雌性而言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無比對深深改觀了態度,一口一個‘雕後’的喚着。
特洛本來跟深深冷戰當中,聽到別人這麼叫她,心裡的火氣便消了大半,想着深深的話,覺得她說的對,他就不該遵守與凱撒蒂的約定,他好不容易得來的雌性憑什麼不能與她朝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