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回到石屋後,將他的所見所聞統統複述給池深深,並告誡,一會不要再跟特洛來往。
池深深倒不像魯卡這麼武斷的下決定,而是問起了鹿斯基。
“你怎麼看呢?”
“說不好,我跟特洛的接觸不算深,除了知道他對深深緊追不放,跟凱撒蒂是死敵,其餘一概不知。”
鹿斯基言簡意賅的發表了意見,卻遭到了魯卡的嗤之以鼻,“這不是說的你嗎?你好像也不要臉的追着我的雌性不放,非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特洛還能跟凱撒蒂鬥一鬥,你只有當他食物的份。”
池深深對魯卡的醋噴已經見怪不怪,壓根當他沒說這句話,咳咳嗓子,繼續問:“魯卡的意思是他授意鷹獸來對付我們,然後在這之間充當好人,你也是這麼認爲的?”
“沒親耳聽到、看到的,不發表意見。”鹿斯基巧妙的避開了她的問題。
其實,他心裡的想法跟魯卡完全不同。
倒是覺得,這其中有隱情,雕獸要不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深深,就照他以前在草原上橫行霸道的性子,妹妹的崽死了,肯定不由分說就要弄死深深的,可他不但沒有那樣做,還及時的趕來制止了一場悲劇。
但,突然來此劫走象王的鷹獸,又讓他十分費解。
他沒想通的事,不會妄下斷言了。深深能詢問他的意見,顯然,是被他的頭腦征服,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慢慢被他的魅力折服,跟他結侶。
他以後所做的一切都會按照那邊的求偶儀式來的。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剛纔看了一下,家裡沒多少新鮮的肉了,爲了肚子裡的寶寶。如果,特洛再來送肉,我會收下的,但絕對不白吃,以後還給他就是了。好了,魯卡,你先用水洗洗身子,把蛇毒洗乾淨,就去撈海貨吧,多撈點。”送上門的肉不吃白不吃,不吃怎麼能把肚子裡的崽養的如此抗摔?
“……”魯卡有些傻眼,說了這麼多,感情都是廢話啊,他的崽,絕對不會吃特洛送的肉,就算吃,也會拿海貨換的。
也是不經唸叨,第二下午,特洛又伴着風雪一起落到了石屋門口,將獵物放下後,便變作人形擡步進了屋。
魯卡恰好從裡屋走出,一擡眼便看到了特洛,暴脾氣一上來,扔掉手裡的東西,變作獸型,上前一步,就把特洛撲倒。
“你還敢來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特洛哪能容許他這般放肆,一把掐住他的脖頸,將他壓在身下,眸光迸出一絲寒,狠戾的駁了他的話,“你我之間,到底是誰活的不耐煩?”
他眉間像是刻上了一道溝壑,心裡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卻被這不識好歹的東西給阻礙了。
“怎麼回事?聽聲音像是又打起來了,又怎麼了?!”
池深深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天,又聽到打鬥聲,她覺得她神經都愁的痛。
要是象王再來那麼一次,她這孕婦還真折騰不起了,能不能等她生完崽,選個良辰吉時在比劃比劃?
“深深,我來給你送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