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只覺的嘴巴不受控制,不多時就溢出了許多水漬,su癢過後,又是一陣麻痹,特洛的舌頭接二連三的換着姿勢,每每退出,又出其不意的深入。
她眼睛裡的淚腺像是被唾液腺傳染,不住的淌淚,直到滴落在特洛的脣邊。
是苦鹹味的。
雌性哭了?
他馬上移開嘴脣,緊張的問:“是不是弄疼你了?”
啪——!
黑暗中,池深深分不清他的臉在哪,就是隨着怒氣,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麻蛋!偷親她就算了,也不知道下的什麼毒,不僅口水直流,眼淚也噼裡啪啦的掉!
“你以後離我遠點,還有,交出解藥,看把我弄的鼻涕眼淚直掉……”池深深顧不得那麼多,擡手擦了擦鼻涕,藉着怒氣全擦在了他身上。
特洛怔了一會,擡手輕輕擦拭着她的眼淚,心虛的問:“你不是討厭我這樣對你才哭的?”
“不是,不,是,哎呀,跟你說不着這些,快說,是不是你把橄欖果和茭白全部摘了?”池深深說着用力擦了擦嘴脣,怎麼能不討厭?她都沒跟魯卡接過吻呢?被這雕非禮,肯定不爽,但現在的問題是弄清他的目的。
“是。”特洛依舊毫不猶豫的承認。
他昨天尾隨她跟魯卡到了密林,聽到他們的談話,就想到了池深深不會如約來這裡,所以,不得已,連夜摘了全部的橄欖果和茭白。
至於棱角,也確實是他不懂水性,但,他真的要不留痕跡,恐怕棱角也會被全部挖走。
他是故意留下線索,讓她來找他的,沒想到她卻想把他推給一個瘋子醜八怪。
若不是氣候原因,他可是雄霸草原的雕獸!他也是擁有十級獸紋的強者,到底哪點比那蛇獸差?
“你到底想怎麼樣?是想對我們趕盡殺絕?”池深深先入爲主,覺得他就是想要扼住他們的軟肋不放,但就是想不通爲什麼,最多是想到蛇、雕是天敵。
“不是,我從未真正想過想傷害你,在幽谷幻境的時候,只是權宜之計,並不是我的真心。”
“可你想殺凱撒蒂是真的吧?”
“……”特洛無言以對。
怎麼反駁?那天的事情,想必她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他解釋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他要殺他伴侶的事實。
過了好久,特洛纔開口道:“魯卡沒跟你說我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沒有,我現在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你把那些橄欖果藏在哪裡?你又不懂得它的價值,在你這隻能等它腐爛,我需要那些橄欖果。”
“可以,但你還要按照昨天的約定,每天都要來!”特洛再次強調。他並非不知道孕婦有多難受,但,他就想自私的跟她獨處。
池深深當即否決:“不可能,凱撒蒂不可能讓我來這的!”
“你說的,他不敢否決!”
“他的厲害你不是不知道,惹急了,我也會被他殺掉!”池深深不假思索道,忽然一愣,難道這就是凱撒蒂在她心裡的形象?
不,這只是緩敵之計,凱撒蒂寧願自己死,都不會讓她死的!
凱撒蒂、魯卡是獸世對她最好的人!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我只能把那蛇蛻示衆,讓他們看看我們的結侶信物,你猜蛇獸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