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臉色怎麼變的這麼白?!”鹿斯基一把將池深深攬在懷裡,伸手觸摸着她的臉頰。
池深深一手撫着屁.股,一手按着快要跳出心窩的心臟,雙眼閃爍出一絲晶瑩的斑駁,哽咽道:“一定是魯卡!我屁…屁·股好刺痛,有些燙……總之,是有他的感應了!”
她的話讓鹿斯基十分不解,連忙將她身子朝下,拉下褲子看那處的結侶獸紋。
“還真變了樣子!這次又變回魯卡獸身毛色了,看來,這其中確實有蹊蹺。”
“又變了?難不成上次我感覺燙的時候,是變成了鬼獸,現在又變回來了?”池深深大膽的推理着。
鹿斯基搖了搖頭:“我也不敢斷定,一切都要見到魯卡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奇特的連帶關係,普通雌性身上的結侶獸紋就跟普通圖案一般,就算伴侶死去了,也不會有感覺。”
“這結侶獸紋總變是代表他現在的境況,只要他活着就好,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這般變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嗷嗚~!”
被她壓在身下的伯曼,突然間蹬着四條小短腿從她側腰處滾落下來,粉嫩的小嘴動了又動,似乎是想回答她這個問題。
“崽崽,別鬧,再不老實,就要從樹上摔下去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池深深將它豹崽懷裡,一番觸摸檢查,小傢伙竟不鬧騰了,乖巧的趴在她臂彎裡睡去。
“鹿斯基,快去燒水,我給他們擦擦身體。喏,這個給你。”池深深隨手將裝着她口水的小被子遞到了鹿斯基面前。
特洛眼神停在那透明的小杯子上,還不忘提醒:“深深,崽崽還沒滿月,現在天又冷,不能洗澡的。”
“不洗澡,我給他們擦擦屁股,要從小講衛生。”
池深深揉着崽崽肉滾滾的身體,突然懷念起曾經抱着魯卡睡覺的日子,雖然總是被他折騰的骨頭散架,但感覺是美好的。
鹿斯基打開那小杯子,嗅了嗅味道,疑惑的看了池深深一眼,問:“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對呀!快試試效果吧!”
“……”鹿斯基聞之不動,看到那液體的狀態就猜到了這到底是什麼,心裡像是塞了一塊大石頭一眼,堵的難受極了。
“對了,那些東西,你能幫我拿進樹洞嗎?”
“恐怕放不下。”特洛扭頭看了一下樹下的獸皮袋子,繼續說:“那兩隻斷翅蛋鳥怎麼處理?”
“最好是用石板搭個窩棚,總不能放進樹洞裡養吧?”池深深皺了皺眉心,懷念起蓋亞在身邊的日子,有他在,這都不算事!
特洛不忍看她犯愁,就把這事給攬了,飛下樹將食物一點一點的搬進樹洞。
鹿斯基趁特洛不在,就拿出那小杯子,問:“這裡面是什麼?”
“我的口水,我覺得你只要喝了我的口水就能變身時間長一點,好了,別囉嗦了,還是趕緊把它喝下去吧,要是覺得噁心,你就只能獸型了,反正我不會再跟你親了。”
“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