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看着一路奔跑過來的櫻蕾,冷然道。
櫻蕾狠厲的目光射向她,咬牙切齒的罵道:“貝戔雌性!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池深深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知道什麼叫撕X對手不在線嗎?就是這般了。
她一邊鬼哭狼嚎的求他哥,一邊罵她……搞清楚這到底誰的主場好伐?
她哥不是已經說由她做主了嗎?她求得人不該是她嗎?
“行,總有你求我說話的時候。”池深深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直接轉身向樹下走去。
櫻蕾恨得牙癢癢,蹲在地上,大力的搖着躺在地上的普修斯,繼續哭喊着求特洛。
特洛不吱聲,看着普修斯此刻的模樣,便知道他是中了毒,難怪池深深會如此篤定櫻蕾會求她。
但,也不見得。
櫻蕾一向不把對她癡心一片的普修斯放在眼裡,又怎麼會爲了他求深深呢?
她能求他,也不過是不想失去這麼一個隨時爲她可以捨命奔走的雄性罷了!
說到底,還是櫻蕾變了……早已不是那個爲了跟狐族雄性一輩子而只要一個雄性的櫻蕾了!
“普修斯,普修斯,你怎麼不動了?你快回應我一下!”
特洛實在不忍妹妹哭慘的樣子,便點破了其中的關鍵:“他是中毒了,我上次受了蛇毒是怎麼好的,你也知道,普修斯沒我們這樣的能力,自然是會死的,深深是蛇獸的雌性,她有法子解毒。”
櫻蕾一聽到池深深的名字,大腦一片空白,牴觸的心更烈,她怎麼可以求殺她崽的愁人呢?
可是,普修斯要是死了,以後誰還會這麼聽她的話?沒有普修斯的幫忙,她手無縛雞之力,又如何報得了仇?
“我不想他死!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毒殺我崽崽,可你現在卻在用毒殺我的伴侶,你還想狡辯嗎?!”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求她的話,只能激將於她。
“這是兩碼事。他屢次三番授你的意思來殺我!我爲什麼不能殺他?難不成你是想我直接對付你這個主謀?”池深深扭頭看向她,底氣十足的痛斥她。
“你敢!你現在可是住在我這裡,你敢殺我,我們雕族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行,你不是總想着算計害死我嗎?我給你指條明路,你什麼時候死在我門口,然後,昭告全獸世是我殺了你,這樣我不就脫不了身了?哼!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殺你我都覺得手髒!”池深深算是被她的不要臉給折服了,沒好氣的嗆聲。
櫻蕾沒想到池深深這般說辭,簡直是跟她心裡所想的一般無二,嚥了嚥唾液,又恢復鎮定,拉着特洛的胳膊,哭喊着:“哥哥,這就是你心心念念,喜歡的雌性,竟然是這副真面目,你到現在還不相信崽崽是她殺的嗎?”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剛纔你故意引我去懸崖,好在我飛到一半覺得不對勁,若不是他們及時趕回來,深深就死了!你還想說什麼?還是不認錯?非要普修斯死了,你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