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早就聽到了莎莉絲的嚎聲,差伺候他的獸來門口詢問。
若換了平時,有人敢擋莎莉絲的路,早就被她痛斥一番,然後兇狠的命令她的雄性跟人打架。
可現在,即便是見了巫醫城堡裡的侍獸,她都要忍,因爲她知道她想救崽崽,只能靠巫醫。
“快讓巫醫救救我得崽吧?”
“巫醫現在正在製藥,吩咐過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我是任何人嗎?他說過,他會治療雌崽的病,他不能食言,讓她出來!快!你看我得崽崽,小臉都紫了,快呀……”莎莉絲哭到岔氣,一邊捶着胸脯一邊大喊。
她身後站了她所有的雄性,以及許多頭半大的獸崽,都心繫這唯一雌崽的安危。
侍獸恰好是獅族的,也是急的火急火燎,巫醫可以任性的得罪她們,可他不行!
於是乎,便撓着腦袋,問:“忽然發病的嗎?”
“嗯,就是在吃飯,她說要吃肉,可肉還沒嚼爛,就……對!一定是那肉!一定是那賤雌性的肉!”莎莉絲擡手抹去臉上的淚,兇狠的抱着崽,指揮着她的伴侶向樹屋羣跑去。
池深深伺候完她的崽崽,就招呼月野將她抱下樹。
“以後夜裡我們都跟你睡一起,要想下樹方便,不用不好意思,對我來說小意思。”
“那先謝謝你了,不過,我很好奇你一個兔子,怎麼會爬樹呢?”
“因爲遇見了你,所以我就會爬樹了。”
“……”池深深汗顏,對於她一個‘已婚’婦女,這等情話她權當沒聽到好了。
池深深方便完後,趁洗手之便又洗了臉,剛要起身借鹿斯基遞來的獸皮毛巾,便被一陣狂吼給驚住了!
“賤雌性,還我崽崽命!”
乍一聽,池深深還以爲是櫻蕾,趕緊讓月野上樹拿她的噴瓶。
月野好歹是個雄性,哪能讓她以身犯險,將噴瓶拿到手後,怎麼也不肯將其交到池深深手上。
“我會用這個,你還是上樹躲一躲吧。”
“可你對這毒沒有免疫,所以,還是交給我吧,我可不想隨時割破手來救你!”
雖是責備的話,但月野聽了心裡甚是甜蜜,莞爾道:“不用隨時,你把手指放我嘴裡不就好了?”
“……”池深深無語的從他手裡奪回噴瓶,很想回他一句:就不怕她的手沾了崽崽的便便嗎?
莎莉絲見池深深站在柴火前,便咬牙切齒的吩咐她的伴侶活捉了她。
“喂!我當是誰呢!你傍晚來鬧事就算了,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什麼?你崽崽管我什麼事?”池深深真真覺得可笑,她纔來這多久,怎麼就被她們當成了吃孩子的大灰狼了?
有事沒事的都來這……池深深停止腹誹,瞬間明瞭她可能要攤上事了!
她自己的崽不能吃飯,她就理所應當的覺得那肉會落入莎莉絲的嘴裡,可沒想到……
“她怎麼變成這樣的?”池深深目光停在莎莉絲懷裡跟阿芙蓮一般大的雌崽身上,焦急的問。
“因爲吃了你的肉!”
“那誰讓你吃了?這下長記性了沒?我得東西你以後還敢搶嗎?”
“閉嘴!以後?!你還想有以後?現在就讓你給我的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