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池深深喚了好久也沒聽到鹿斯基的迴應,反倒是聽到一陣稚嫩的獸叫聲。
她馬上將衣服穿好,踩着鞋走到中廳,恰好跟一雙黑溜溜的小眼珠撞個正着,池深深定睛一看,門邊依着一隻半大的熊崽,正憨憨的看着她。
這不是娜美莎的熊崽嗎?
他是怎麼進來的?
難不成娜美莎擅自闖進她家了?
她急忙跑出去看,見石門是緊閉的,就有些發懵,看了一下院牆,也沒見有漏洞,實在想不通這熊崽怎麼就爬到她家了!
帶着疑惑轉身,剛要問問熊崽怎麼來到她家的,就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緊接着,便聽到屋裡一陣刺耳的嚎叫聲,她馬上跑回屋。
“崽崽!”
那熊崽崽一反常態的齜着牙怒懟豹崽,他未發育成熟的熊掌下按着叮噹和警長,兩個小傢伙被他按住了肚子,發出一陣一陣的尖銳喊聲。
“走開!”池深深走上前,直接薅着熊崽的後頸把他扔到地上,許是受了驚嚇,叫的特別悽慘,快速的爬出屋子。
池深深趕緊抱起那兩隻豹崽,緊張的檢查着他們的小身子。
“都是媽媽不好,沒奶給你們喝就算了,還讓你們受驚嚇。”見他們沒受傷,就把他們捧在懷裡,覺察到他們身子顫抖的厲害,池深深難受極了!
熊崽跑不出去,嚇得用爪子一個勁的抓着石門,併發出尖銳的聲音,不一會就引來了娜美莎。
“崽崽,你在裡面嗎?快開門!快放他出來!”
“憑什麼?你夥同你們衆獸坡的雄性將我困在河邊,到底是爲什麼?如今到了這裡,你就沒說話的權利!”鹿斯基倚在石門前,勾脣冷笑道。
池深深聞聲,自覺不妙,便將崽崽裝到獸皮袋,對六小隻說:“崽崽,不要出聲,待會麻麻要出去打架,你們藏在屋裡,千萬不許出聲喲!”
說罷,她環顧了一下房間,發下屋頂有處缺角,就踩着石凳,將獸皮袋子放了上去,隨即,搬下石凳,拿着噴瓶就跑出了屋子。
“雄崽,是不是你母親讓你來害我崽崽的?你雖小,但不該對比你還小的崽崽痛下殺手,我不會傷你,但,你母親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
池深深走到石門前,一把抓住了雄崽後頸的皮毛,衝門外喊道:“娜美莎,我受夠你了!今天不是你來跟我討公道,而是我必須要你好看!”
鹿斯基聽着池深深的聲音,便單眼看向門縫,發現她現在擒住了熊崽,再看,門口涌來越來越多的雄獸,他頓時明白,這是個圈套。
“深深,不要輕舉妄動,這是他們下的圈套!”
“我知道!但是,如果這次不給他們教訓,他們還會繼續欺負我們的!”
“你冷靜點,一切有我,有我在不會讓你們有事的!”鹿斯基繼續勸道。
池深深反倒覺得自己很鎮定,單手打開石門閂,鹿斯基差點倒在她身上,還好及時轉了身,靠在旁邊的牆上。
娜美莎一眼看到了她的熊崽,熊崽見到母親立即委屈、害怕的叫了一聲,池深深視線在他們臉上掃過,咬着牙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