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一起上前去看一看吧,人多說不定能把魔獸嚇跑。”凌怡然對隊長建議道。
“不行,我們不能去,你是巫醫,你更不能去,有你在,我們的隊伍才能夠保證得到及時的治療,你更不能損失一分一毫。”魯信直接拒絕了她。
凌怡然自然知道,這是爲了大家好,不過現在她才覺得,有些事情並不是她在一邊紙上點兵就能夠做到的,遇見實際情況還是要因事而定。
“魯信,我命令你們隨我一起去。”凌怡然拿出一個鐵牌子,遞到他們面前,這是走的時候,在戰神城裡面順帶過來的,方便在路上行駛所用。
魯信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鐵牌子,進入部隊的時候,他們除了學習知識,也會認識很多的東西,比如武器,比如身份令牌。
而眼前這個巫醫拿出來的身份令牌,居然是比他級別還高几個等級的少校令牌。
魯信一下子就像焉了氣的皮球,軍人的第一條準則,服從命令,絕對服從命令。
看到這個令牌,他不得不低頭服從,不過心裡卻大爲不滿。
“巫醫,這個令牌你是從哪裡來的?如果是你自己的,我願意聽,如果那你偷來的或者撿來的,還請你還給我們。
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前面真的很危險,如果你要用這個令牌,帶我們所有人去送死,我會義不容辭的去,但是希望你放過我的這些兄弟,他們都才參團不是很久,對於部隊裡面的一些情況,還不是很熟悉瞭解,你就放過他們,讓他們去那邊的小樹林避風吧。”
魯信的話非常誠懇,沒有一點參假的成分在裡面。
凌怡然看着他,這就是他們部隊裡面的一個小隊長,他都能做出這樣的犧牲,更何況是其他的人,她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那些年輕人,見他們都挺了挺胸膛,挺身而出。
“隊長,我們願意跟隨你,無論生死。”
而大家看待她的眼神,也略有不同,沒有了這幾天的和藹。
也是,明明知道前面是一條死路,她偏偏讓大家去送死,誰心裡會舒服呢?
凌怡然抹了一把汗,或許她拿這個令牌錯了。
“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這次我帶來了夫人新研究出來的武器,絕對可以保你們平安的,只要你們聽我的命令,我拿出這個令牌,也只希望你們按照我的命令去執行,你們的主人有可能在前面的離城,如果你們的主人遇到偷襲,難道你們現在就想放棄,從這裡溜走?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不顧你們主人的性命嗎?”凌怡然的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
魯信羞愧的低下了頭,那羣年輕人也低下了頭。
“巫醫,我們陪你走。”魯信堅定的說道,現在無論巫醫手上的令牌是真是假,他都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研究。
他一直遵從夫人所說的,打不過就跑,多觀察敵情,以保人性命爲主。
可他卻忘記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世界和平,爲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