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就是熊族的人,而熊族的雌性歷來都很野蠻,所以每每他們征服熊族雌性的時候,都有一種征服後的快感,而且他們也特別喜歡征服這些野蠻的雌性。
凌怡然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這些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幾個人迅速靠近凌怡然,因爲怕傷了雌性,所以他們沒有用武力值,畢竟這麼嬌小的雌性,哪怕她手裡握着刀,他們也不怕,心想那刀能給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大不了就是割一個小口,讓他們流一點血罷了。
看見五隻手掌伸向自己,凌怡然不慌不忙的提起匕首,微微向後撤了一步,對着那五隻手的下方,一刀劃了過去,這一刀帶着一點武力值,所以劃的比較深,幾乎割斷了他們半個手腕。
五個人同時一驚,把手一縮,只覺得傷口猶如火燒,火辣辣的疼痛,那傷口處的鮮血忍不住的往外冒。
大家心下一驚,連忙用手撐住止血,可是不管他們用多大力氣,都止不住那血液。
有一個人甩了甩手臂,想用另外一隻手去抓凌怡然。
凌怡然這次沒用匕首,因爲她怕鮮血濺到她的身上,她聞到這些血腥味已經有一點噁心了。
她對着那人的手,提起一腳,直接把那人踢到了一邊,其他幾個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雌性也太兇猛了,一腳居然把對方,踢退了好幾步。
而他們沒有看到的是,地上的兩人,除了那滿臉是血的那人有一點驚嚇,不知所謂的蹲在那裡,另外一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如果在不救治,怕會就這樣流血身亡。
凌怡然割斷的可是動脈血,對於這些什麼也不懂的野蠻人,他們看到的不過是一條小口,他們認爲,這點小口對他們強壯有力的身軀能有什麼傷害?說不定一會那個血液就不會再流了,傷口自然會慢慢好,所以他們也沒太在意。
不過這五個人的傷口卻是有一點深,比地上那個人留血還要快一些,很快幾個人就覺得軟弱無力,深深的看着凌怡然,不知道對方給他們下了什麼迷藥,讓他們有一股眩暈的感覺,慢慢的體力不支,身體倒了下去。
凌怡然捂住鼻子往後退了幾步,這血腥味實在太濃了,讓她的胃不斷的翻滾,想要嘔吐。
她選擇了一個空氣比較流通的地方站定,擡眼望去,見幻顏他們雖然被包裹在中間,不過不斷有熊族的人倒下,院子裡的熊族人基本上都已經動起來了,但還是沒有看到單煜誠。
見旁邊的房屋有一盆水,凌怡然走過去把刀上的血液洗乾淨,順便把手上的血也洗掉。
她劃的時候注意了血濺的位子,所以並沒有弄到身上,不過手上還是沾染了一些血液。
這時候,一隻大鷹飛落在凌怡然的身邊,變成人形,對她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夫人!”
仔細的看了看,夫人沒有受傷之後,他才守護在夫人身邊,看着前面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