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可以過去看看嗎?”
“這裡一般不允許外部落的人進來,不過,你是紫陌的雌性,當然可以進去。”杜母輕笑着說,她知道凌怡然肯定是想去看看紫娜。
兩人一起來到祖廟門前。
祖廟是一間單獨的大石屋,只有一個大木門沒有窗子,裡面除了一張祭臺,什麼也沒有。
紫娜坐在一張獸皮上,在她旁邊的地上放着水和食物,她眼神空洞無光,不知道是不是在悔恨什麼?
凌怡然從門縫裡面看進去,淡淡的說道:“就關在這裡嗎?”
杜母不明白她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老實回答,“這是最重的懲罰,關在這裡會被祖先懲罰的。”
紫娜聽着他們說話,慢慢的轉頭,看見凌怡然的一瞬間,她眼裡沒有悔意而是惡毒,瞬間換成無辜的模樣。
“凌怡然,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向哥哥求求情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放過我吧!”紫娜快速跑到木門前,痛哭流涕地說道。
這裡每天晚上都陰森森的,哥哥又不準羅傑來陪她,她感覺很害怕。
“是嗎?”凌怡然淡然一笑,轉身準備離開。
“是的,是的,我發誓,我向祖宗發誓,我絕對再也不會加害你了。”紫娜害怕凌怡然就這樣走了,那麼她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
可惜凌怡然帶着杜母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怎麼可能放過紫娜,既然這是最重的懲罰,就讓她好好在這裡反省反省。
“凌怡然,你不要走,凌怡然,你回答我呀?你原諒我呀?”紫娜趴在木門上,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惡毒,心裡卻異常的害怕,她一定要出去,她不想一輩子被關在這裡。
一路回來,除了個別雌性對凌怡然冷言冷語幾句,路上的人都對她們恭恭敬敬的。
“中午你想吃點什麼?”
紫陌早上走的時候告訴杜母,讓她幫忙照顧凌怡然。
部落的雌性是要吃中午飯和晚飯兩頓的,而雄性只吃晚飯,中午一般在森林裡面捉小動物充飢,或者乾脆不吃,晚上一頓吃。
每天部落的雄性分爲兩批,一批出去打獵,一批留在部落作爲部落的看守,第二天交換。
打回來的獵物拿到河邊清理了,然後平均分配到各家,而首領和巫醫是不用出去打獵的。
“我自己會做。”
紫陌家有肉,凌怡然現在已經好了,當然不用杜母再照顧。
“你會做呀?好厲害,好多雌性都不會做飯的,中午她們只能吃冷烤肉。”杜母悄咪咪的說道,她家雄性不用去打獵,她倒是從來沒有自己烤過肉。
“我去你家拿點藥材。”
“你懂藥材?”
“我喜歡吃藥材。”
“哦,難怪你身體這麼好,進來隨便拿吧!”
部落的雌性如果得了重感冒,基本上都活不過來,就算活過來了,也要虛弱一兩個月纔會好,有的甚至會終身落下病根,挺不過雪季就會死亡。
凌怡然才幾天就好了,難怪杜母會這樣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