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雲海天當即怒了:“你自己的兒子做出如此丟人的事情,竟然還想污衊我的女兒。”
“這個,我也沒其他的事情,只是擔心擔心,呵呵……”
楚凌天干笑着,其實心裡還真希望雲熙也出點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這樣也不用被雲海天這個老匹夫抓着把柄不是,其實說起來還是要怪自己的兒子,要是早答應退婚,也不用鬧到今天這一出不是。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雲海天雖然生氣,但是尋思一想,到底還是有點擔心的,遂對着雲月道:“小月,你去找找你妹妹,要是看到她,別讓她過來,省得她傷心。”
說到這裡他兇狠的瞪了楚行風一眼,真是看錯了他。
“好的,爸爸。”雲月欣喜的答應,不過她更希望雲熙發生點別的事情,最不濟也要親眼來看看這一幕。
至於這裡的鬧劇嗎?沒有云熙這個觀衆,她一點也不想看了。
想到這裡,她算的上是腳步輕快的出門去尋找自己的那可憐的妹妹。
而此刻的雲熙真的如雲月所想的那樣,並不是太好,她被秦巖粗魯的拖下車子,帶進大帥府裡。
秦巖毫不客氣的將人拖着帶到了樓上,雲熙腳步一瘸一拐的跟着,卻咬着牙一聲不吭的忍着。面色更是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只是額頭的冷汗冒的有些過快了。
秦巖憤怒之後,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這點,面上看不出什麼,腳步卻也慢了一分。
很快的,就將人拉到了樓上的臥室裡,秦巖將雲熙往牀上一甩。
冷聲道:“脫衣服。”
雲熙身體一僵,卻動也不動的坐着,彷彿什麼都沒聽到。
秦巖看了冷笑:“怎麼,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還以爲自己是貞潔烈女,跟我拿喬起來了。”
雲熙默默的聽着,不置一詞,眼神淡漠的看着秦巖,就是這種淡淡的態度,讓秦巖更加生氣了。
他擡起腳來回的走了幾步,有些像憋了一肚子的火不知道怎麼發泄出來。秦巖看雲熙依舊不爲所動,嘴角的笑意更冷。
“你就打算這麼跟我對抗是嗎?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捏在我的手掌心裡,你跟我出來這麼久,想必那邊該着急了吧。”
雲熙神色一動,她當時並未想太多,只不希望大家發現秦巖跟她的關係,所以即便對不起楚行風,但當秦巖要她跟着走的時候,並沒有猶豫的就跟着他離開了,可是此刻纔想起來,現在那邊也許因爲她的消失,已經亂套了吧。
秦巖看到雲熙的在意,這纔有了掣肘她的籌碼,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他生命中所有女人中最難搞的一個。
“要是你就這麼在世界上消失了,想必也沒有人知道吧。嘖嘖,到時候你的爸爸還有你親愛的未婚夫該有多着急多傷心吶。”秦巖表情生動的皺着眉毛說着,看着雲熙臉上的表情鉅變,他心中的怒火彷彿也減輕了一些。
卻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雲熙驟然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就想離開,卻
在剛邁開步子的時候,被秦巖一把抓住了。
“你想到哪裡去?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大帥府裡一步,乖乖的當我的女奴。”
這一下雲熙頓了頓,剛好重心落在了受傷的右腳,她疼的眉宇一皺,冷冷的看向秦巖,開口質問:“你這樣勉強別人有意思嗎?”
“勉強?”秦巖重複了這兩個字,忽而面色變的有些高深莫測,他臉上的笑容裡似乎帶上了一絲苦澀,但很快消失的像是你的錯覺。
“沒錯,我就是喜歡勉強你,別人若是求我,我或許會大發慈悲的放過他們,可是你……”
秦巖伸出沒拉着雲熙的左手指向她,面上滿是殘忍的道:“即便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偏偏要勉強你,我就喜歡勉強你,看見你痛苦絕望,我就會覺得很是痛快,所以爲了我的痛快,我也只有讓你不痛快了。”
“雲熙,這輩子你是註定擺脫不了我了。”
話落,秦巖猛然一鬆手,將雲熙摔向了被子上,隨後整個人附了上去,也不管雲熙是不是受傷了,他就覺得這不聽話的女人身上這身紅色,實在是太過刺眼,他一定要將它剝掉。
雲熙猛然倒在牀上,看着上面空洞的天花板。秦巖的俯身上來,不由的讓她的腦海裡回想起那些不堪凌辱的回憶。
記憶裡,第一次也是這樣的大牀,身上的男人也是這般的撲過來,撕扯她的衣服。
不?她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瞳孔一縮,在秦巖已經撕開她衣領的大半盤扣,露出裡面嫩白的肌膚時,雲熙雙手一握,攻向了秦巖。
即便秦巖被眼前的美景迷失了心智,可他的本能還在,作爲一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一次次立功後得到這個讓人夢寐以求的將帥之職的時候,他就從多少次死亡的邊境中,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就連睡着了都能下意識的對身邊的危險做出反應,更何況是他現在還清醒着呢?
第一時間就伸手架住了雲熙的攻擊。
他低頭對着雲熙道:“就知道你不會這麼乖。”
雲熙另一隻手剛伸出,秦巖就快速的按住了,手中加快速度剝起了雲熙的衣服,嘴裡快速的說着:“你別忘記了,你的本事還是我教的,一招一式我都瞭解,我不讓着你,你就連攻擊我的機會都不會有。”
看雲熙還不妥協的試圖掙扎動彈,秦巖手中一個用力。
“刺啦。”
一聲雲熙的蕾絲紅色旗袍就這麼報廢了,秦巖隨手一揚,將之丟在了地上,看着身下已經赤着身體的你女人,眼睛泛出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你別挑戰我的耐性,除非你想明日在我秦巖的大牢裡看見你雲家跟楚家的人,不然你就儘管給我動。”
就好像收音機按了關閉鍵一樣,雲熙的動作剎然而止。
“你敢動他們試試?”雲熙咬着牙齒道。
秦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我敢不敢,你其實很清楚,用這麼虛弱的威脅對我來說是不起
作用的,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的想想,怎麼順着我讓我高興,不然等你那年邁的父親跟嬌嫩的姐姐在我秦巖的牢房裡呆幾天受受罪才妥協,我說不定到時候又會改變主意了。”
雲熙遲疑了,她知道秦巖此刻是真的生氣,不如之前口頭上的威脅,他是真的做的出來這種事情的,說起來也怪她不敢賭罷了,一次雲月已經讓個她心有餘悸了,誰知道秦巖還會有多少手段。
“好,我可以不動,但是你要保證不會亂拿人開刀,還有先通知我父親我的下落。讓他不要擔心。”
雲熙似認命似妥協般的說。
這般的樣子,倒是讓秦巖看了笑意不止,只不過這笑容是嘲諷的、惡意的笑而已。
秦巖說:“雲熙呀雲熙,枉我以爲你聰明,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也不過如此而已,你是不是以爲我秦巖還是那個任你拿捏的人了,嗯~~”
最後一個字拖長了語調,顯得那麼的漫不經心,秦巖嘲笑的道:“你到底沒有認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你已經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了,我可以隨時將你父親下大牢,你能將我怎麼樣?殺了我,我怕你沒這個本事,想偷偷去救,我怕我的槍子兒會不長眼的先射殺逃獄的犯人,你說你這該怎麼辦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雲熙皺眉,她雖然想強硬的一抗到底,但最終她知道自己也只能妥協:“你的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
這是她的最大讓步。
可惜,秦巖臉上的嘲諷笑意一收,伸出手捏着雲熙的下巴,使她的頭揚的高高的跟他對視,一字一句的道:“怎麼,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嗎?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換而言之,不是我有什麼要求你滿足我,而是你該卑微的祈求自己能讓我滿意,如此我纔會不動那些個將人下大牢的念頭,你懂嗎?”
“你別得寸進尺?”雲熙怒視着他。
秦巖又是冷笑:“我得寸進尺嗎?你自己捫心問問你自己,三年前的你會如此理直氣壯的跟我說話嗎?你敢這麼跟我談條件嗎?你當初可是卑微的小心翼翼的討好我,用你最卑微的姿態迎合我,就是爲了讓我滿意,滿意到心情不錯的時候可以幫你拿到你想要的。”
“這些,想必你現在都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吧,別以爲我的寬容是沒有底線的,要是惹怒了我,想讓你過回三年前的生活,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雲熙徹底楞住了,是啊,三年前的自己可不是這樣的,在秦巖的眼皮子底下,甚至不敢做任何小動作,小心翼翼的求生存,爲了想要救出自己的朋友,努力的練習槍法,然後用一切可以交換的東西去做交易,包括付出自己的身體。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肆無忌憚的跟秦巖對抗起來了。
是當秦巖每次只是口頭威脅警告,卻不見任何行動的時候,她開始慢慢的放鬆自己了嗎?
怎麼會這樣?
秦巖爲什麼忽然變的這麼寬容了起來,竟然容她一次次的做着這些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