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兩位起衝突,所以才用這種方法的。‖s。”安初識捂着胸口說着,嘴角己經己經有血痕流出。
“竟然還敢辯解”白念冷笑一聲,下意識就要上前,這次真的要一把掐死安初識。
鐵證如山的證劇下,安初識竟然還敢反駁,那就不止看着他的嚥氣了。
等嚥了氣,還得把屍體扔海里去喂鯊魚。
只是不等白念走近,只見人影一閃,霍天青檔住白唸的去路,臉色陰鬱的看着他,道:“爲什麼要去招惹霍斯域的女人”
“我看上了,打算跟霍斯域談一下價碼。”白念理所當然的說着,看向霍天青道:“難道這種小事你也阻止我”
要是沈籬是霍斯域明媒正娶的老婆,他說這話時還是有點心理負擔的。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向是男人的大仇。
但沈籬只是霍斯域的情婦,再說的直接點,就是一個女人。
財富,權力,女人,一向是男人的戰利品。
女人有時候的價值跟貨物差不多,這也是男人戰爭的一部分。
“是啊一個女人而己。”霍天青說着,眉頭卻是皺緊了,隨後用驚訝的口吻:“但爲什麼要去搶霍斯域的”
男人的世界從來都是勝者爲王,兩個人女人爭一個女人,在他看來也就是搶件東西。
但爲什麼這麼巧,天下間那麼多女人,他怎麼就偏偏看上霍斯域的女人。
這真的是巧合嗎
這樣的巧合,爲什麼他覺得更像是人爲呢
“你什麼意思”白念臉色瞬間變了。
霍天青在懷疑什麼,懷疑他故意找霍斯域的麻煩嗎
他是對霍斯域的女人有點好奇,但是在看到沈籬的一瞬間,他真的不知道。
只能說,他與霍斯域的審美,出人意料的相似。
“斯域先生曾帶着沈籬去見霍老太爺,她對斯域先說,她也許是結婚對象。”安初識很適合的插嘴,又道:“沈籬對斯域先生是不一樣的,她若是出了什麼事,肯定會”
“肯定會怎麼樣”白念臉色嚇人,心中殺意更勝。
一直以來幾次見面安初識給他的感覺挺老實的,話很少,給人的感覺也很體貼。
優雅得體,話少懂事,真的很合適霍天青身邊。
尤其是他不是霍家家養的,可以跟霍天青講些外面的事情,給霍天青解解悶。
現在看來他真的走眼了,安初識不但沒有絲毫忠心而言,嘴巴還很厲害,不是一般的會說話。
每一句不但能給自己洗脫罪名,還能把罪責安到他的身上。
安初識把頭低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是謙順而誠肯的,對霍天青道:“先生,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
是的,他不會背叛霍天青,他一直都是如此堅信着。
霍天青給了他太多,也教了他太多。
直到沈籬出現在危險。
白唸的人品個性不管哪方面都絕對能拿出手,但他真的不是個好男人,至少不是個會對女人好的好男人。
所以,他不能讓沈籬遇到那種事。
“你還敢說這樣的話”白念心幾乎都想衝上去推開霍天青,把安初識殺了。
他並不是個很善於言詞的男人,男人強大到一定程度,只會憑拳頭說話,絕不會用嘴巴。
“我說過,他是我的助理,要處置也是我的事。”霍天青再次說着,臉色難看到極限,直瞪着白念,道:“你再走近一步,我只能請警衛請你出去。”
白念怔了一下,看着霍天青陰鬱的臉色,道:“你在說什麼”
安初識擺明了在說謊,他不相信霍天青看不出來,爲什麼要這麼對他說話。
霍天青緊抿了一下脣,幾乎是用吼的道:“我再說一次,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白念被霍天青吼的怔了一下,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一般,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嘲諷起來,是在嘲諷他自己。道:“原來霍斯域”
他可以很肯定在安初識沒有說出霍斯域的名字前,霍天青的態度不是這樣的。
霍斯域三個字就好像還着魔咒一樣,瞬間改變了霍天青的態度。
“你能不能不要去找霍斯”
霍天青說着,只是話還未完,白念突然打斷他。
“我要是跟霍斯域搶女人,你會怎麼做”白念突然問,神情認真嚴肅。
“關我什麼事”霍天青說着。
一個女人而己,搶就搶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白念冷笑追問:“那我要是想殺了霍斯域呢”
霍天青臉色豁然變了,幾乎是瞬間殺氣四溢,他與白念幾乎是緊挨着站位。他沒有白念身高,只能擡起頭,一雙冰冷的眸子直直瞪着白念,幾乎一字一頓的道:“那我只能殺了你。”
“呵~~我明白了”白念說着,有種說不出的悲涼之感。
本來想前進的,此時卻後退了,連退好些步,到門口的位置。
向來嚴肅而剛硬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絕決,聲音響亮而果斷的道:“再見。”
霍天青怔了一下。
隨後就聽“砰”的一聲,白念甩門出去,聲音之大,幾乎要震耳欲聾。
霍天青好像被嚇了一大跳般,本來怔忡僵硬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
滿屋的狼籍,剛纔差點要打起來一般的環境,卻突然安靜下來。沒有人敢出發一絲的聲音,霍天青只是這樣站着。
直到
“先,先生”
安初識出聲,聲音幾乎是顫抖的,白念這樣走了,但並不表示他的危機過去了。
就像霍天青說的,他的人,他會自己處理
原本處於靜止的狀態的霍天青突然動了,他的行動非常之快,從地上踢起來一把水果刀。
腳尖挑起刀身,水果刀向上跳起時,霍天青伸手反握住刀柄,然後一刀刺出。
然後順勢直衝上去,刀身直入安初識左肩,然後因衝周力太大,直把安初識推到後面牆上,霍天青猛然用力,刀身刺穿安初識的肩岬,直把他定到牆上。
“我的人,我來殺。”霍天青冷聲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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