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裝,連鞋子都沒換,霍斯域身穿的仍然是下車的那一身。
“出去。”
冷然的聲音,霍斯域漆黑的眸子直視着沈籬,漆黑的顏色,深不見底的。
女僕嚇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臥室。
“砰”的一聲,臥室門關好。
關門的聲音並不大,沈籬卻是嚇了一大跳,好像本能反應一般,她縮了一下身體,瞪圓雙眼看着霍斯域。
“到牀去。”
霍斯域用命令的口吻說着,脫下外套,開始解襯衣釦子。
回來之後,他在書房處理公事。本來想着像昨晚那樣,累到身體自動疲憊好了。
結果不行,他根本一個字都看不下去。身體好像在叫囂着,他需要沈籬,從心理蔓延到身體的強烈。
這股驅使着他,讓他樓來到臥室。
沈籬瞪圓了雙眼,臉的表情是驚悚疑惑的,“你想做什麼”
“你要履行自己的義務。”霍斯域說着,襯衣己經脫了下來,“你要是喜歡在沙發,也可以。”
剛剛洗完澡的沈籬,穿着粉色睡衣,很隨意的窩在沙發。
好像剛剛洗乾淨的貓兒,帶着無知和純真,那樣看着他。卻不知道,在她無意之間,致命的誘惑卻足夠吸引所有男人。
沈籬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幾乎都要跳起來了,“義務我有什麼義務”
“牀的義務。”霍斯域說着,緩步向沈籬走來,道“我買你回來,最大的用處。”
樓時,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對沈籬。看到這樣沈籬時,他突然覺得,根本沒必要說什麼。
只要做好了。
身體強烈的叫囂着,佔有她,狠狠佔有她。
沈籬原本紅着的臉,瞬間變白了。若說剛纔只是驚訝,那此時是憤怒。
“我沒求你買,我更不會因此感激你,而履行什麼義務。”
這好像是她的一塊傷疤,她努力的遺忘與霍斯域是如何相識,如何開始。
愛這個男人是她的情不自禁,遺忘這段屈侮之後,她才能感覺到愛的幸福。
老是想着自己是件商品,她真沒辦法去愛。
爲什麼霍斯域再次提起
“要履行什麼義務由我來決定。”霍斯域說着,看沈籬仍然縮在沙發沒動,“也好,沙發也不錯。”
好像不管他怎麼對待沈籬,都無法把沈嶼從沈籬腦海驅除。
無法言喻的嫉妒,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在他心頭盤旋着。
“你放開我,放開”
沈籬掙扎起來,蒼白的臉色因爲用力掙扎的緣故,又沾幾分紅雲。魚水之歡像生活的一部分,幾乎每天都有。
但此時的霍斯域
赤果果的,絲毫沒有掩示,沒有絲毫的愛意與憐惜,只是純粹的發泄。
她不想這樣,兩情相悅之時,不管怎麼樣的歡愛,她都會覺得幸福。
但現在這樣,近乎於強迫的交合。好像好不容易忘記的惡夢又回來了,那種悲傷,痛楚全部向她襲來。
“你要反抗你的主人嗎”霍斯域冷聲說着。
沈籬死命掙扎着,整個人被按在沙發,薄薄的睡衣瞬間化成碎片落到地板。無能爲力的感覺擁心頭,珍珠似的淚珠從那雙秋水剪眸留下來。
“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
她與霍斯域是平等的,沒有主人奴僕,更不存在買賣。
用盡所有的心與情,努力忘掉所有不愉快,她只是想說服自己,努力愛着這個男人而己。
“要我把契約書拿給你看嗎,你親手簽下來的。”
霍斯域聲音越來越冰冷,沈籬反抗的越厲害,越是能激怒他。他的性格本來帶着,不允許人反抗的霸道性格。
無法壓制的,讓他過來找沈籬,要是沈籬肯服軟說的好聽點,他也不會這麼生氣。
沈籬越是要反抗,他的震壓會越大。
“那是你逼我籤的,我並不是自願的”
沈籬大聲說着,眼淚一直流個不停,她卻仍然在堅持努力着。
爲什麼,爲什麼霍斯域還要這對她。
爲什麼,霍斯域不能對她溫柔一點。
她真的很想好好愛他的,爲什麼,這個男人卻總是讓她傷心難過。
“是我逼你的。”霍斯域說着,“你要記住,不管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你的身體永遠只屬於我。”
伴隨着這一聲,卻是小褲褲被撕裂的聲音,沈籬身最後一塊布料變成破布落到地。
少女純潔的身體這樣展現在燈光之下,沒有溫柔的撫摸,也沒有輕聲細語的話語。有的只是粗暴的進入。
“啊”
沈籬忍不住叫了出來,只覺得身體好像被刺穿了一般,帶着侵略與霸道。
身體下意識的收縮,卻是在無意識間緊緊夾住己經進入身體的龐然大物。
“小妖精,這麼急迫的要勾引我嗎”
霍斯域說着,聲音不像剛纔那樣的冰冷。熾熱的身體結合,似乎讓他冰冷的心有了稍許融化。
沈籬的身體永遠是誠實的,真實的表達着她的感觀,不像她的嘴,說出來的永遠是讓他討厭的話語。
“嗚好痛啊”
沈籬哭泣呻,吟着,越來越多的眼淚涌了出來,被貫穿的痛楚,被傷害的心靈。
但身體卻與她意願相反的,越來越熾熱。在剛開始的不適應過去之後,太過於熟悉的愛撫,與她的意志無關,身體的記憶被喚醒。
“小妖精,還說不要嗎。”
霍斯域輕舔着她的耳垂,輕聲私語着,好像是來自惡魔的誘惑。
少女越來越多的眼淚,好像把他的心都哭軟了。他見不得沈籬哭,會讓他揪心的痛。
“斯域,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對我”
沈籬哭泣着,原本強硬的氣勢,也在哭泣變軟了。
好像在求饒,又好像在退讓。
與霍斯域的爭吵,不管是爲了什麼,似乎到最後都是她在退讓。
“你愛誰”
“我愛你。”沈籬哭泣着,摟住霍斯域的脖子,“你爲什麼不能對我更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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