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勸我說什麼”
沈籬和管家都怔了一下,不知道霍天啓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s。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只見霍天啓臉色微紅,有幾分微醉的模樣。
淡淡的紅酒香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沒有刺鼻的感覺。高腳酒杯,鮮紅的液體晃動着。
“沒什麼事。”管家說着,馬上上前圓場,道:“您怎麼喝酒了”
喝酒沒什麼,關鍵是白天喝到微醉,這種醉鬼才會幹出來的事,霍天啓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一點點而己,沒想到有點上頭。”霍天啓說着,隨手把酒店遞給管家。
但就是在他說話遞酒杯時,他的眼晴都一直盯着沈籬,帶着微微的冷意以及質問,道:“怎麼,你又要多管閒事了嗎,我睡了誰的女人,關你什麼事”
沈籬頓時呆住了,這,什麼情況
就算是躺着也中槍,也沒道理這麼中吧,她什麼都沒說好不好。
經過昨天晚上的生死逃亡,她還以爲她跟霍天啓的關係緩合了呢。
看來,她想太多了
“不是的,天啓先生,您誤會了。”管家連忙說着,道:“是我多嘴”
霍天啓對管家的話,完全置若罔聞,只是一直盯着沈籬,繼續說着:“怎麼,看我不順眼嗎,因爲我搶了侄子的女人”
“我沒有任何想法。”沈籬說着。
她突然意識到,這不是躺槍,而是霍天啓故意找茬。
但是爲什麼
霍天啓喝醉了耍酒瘋嗎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霍天啓繼續說着,臉上表情十足十的挑釁。
“”沈籬默然一會才道:“我的表情若是哪裡讓您產生誤會,我道歉。對於您的私事,我完全沒有興趣。我得去吃早飯了,失陪了。”
說着,沈籬轉身就往餐廳走。
霍天啓不好惹,喝的半醉的霍天啓更不好惹,惹不起他,索性就躲着他。
只是她腳剛跨出去,霍天啓直接上前一步,擋住她的去路。
“天啓先生”管家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來阻止,道:“您喝多了”
怎麼會醉成這樣,就算是霍天啓看沈籬不順眼,無視之就好了,這要打架的架式,看着挺嚇人的。
霍天啓伸手把管家撫開,雖然沒有把他推倒,卻是讓他連退了幾步。
霍天啓大步向前,直走到沈籬跟前。
沈籬下意識要退,霍天啓卻是快一步,伸手撐住沈籬靠着的牆。幾乎是把她圈在自己懷裡,幾乎是臉貼着臉,身體挨的極近。
這個距離,半醉的霍天啓幾乎能聞到沈籬淡淡的香氣。不是香水的味道,也不是化妝品的味道,說不清的感覺,只有一種種淡淡的香氣,在他鼻息間遊走着。
酒精讓他的思維稍稍有點混亂,無數思緒在他心間環饒着,最後
“離我遠一點”霍天啓冷聲說着,臉色難看極了,聲音陰冷中帶着寒意。
在幾乎臉貼臉的距離,卻說着這樣無情的話。
沈籬只能努力貼着牆,讓自己顯得冷靜又溫和,她不該跟一個醉鬼爭論什麼。就是爭論,也得等他清醒之後。道:“您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多管閒事。
剛聽說時,因爲太驚訝了,所以顯得有點失態。
以她的觀點來說,這種事是有點重口,但是別人的私事,她真的不會去管。
“住口”霍天啓冷聲打斷沈籬的話。
疏離而冷然的沈籬,讓他覺得
在神智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他可以用理智去壓制。
但現在
他突然間覺得很痛苦,真的很痛。
沈籬馬上收音,她能感覺到霍天啓身上散出來的危險氣息。他是真的喝醉,完全不清醒狀態。不要跟醉鬼講道理,在這種情況下,她首先要保證是自己的安全。
“我樂意搶我侄子的女人,這是我的事。”霍天啓大聲說着,好像是在控訴着什麼。
對,他就是樂意。
溫蒂是霍斯翰的女人,他侄子的女人,他要了。
不是因爲霍斯翰說她活好,而是,侄子的女人
沈籬把頭低了下來,裝作懺悔的模樣,低聲小聲附和着,道:“是的,這是您的自由。”
霍家想幹什麼,哪個敢攔,更何況霍天啓這款,神經病又犯了,當然想幹什麼都可以。
“所以”霍天啓說着,臉上的表情幾乎是歇斯底里的。
他很想再吼上幾句,讓沈籬離他遠點,再遠點,到他無法看到的地方。
只是不等他吼出來,他突然伸手捂住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大口大口喘息着。
沈籬先是一怔,隨即臉色變了,馬上對旁邊傻眼管家道:“快叫醫生。”
下意識想伸手扶住霍天啓,想到他剛纔的話,沈籬的手縮了回去。只是道:“天啓先生,你”
這個狀況,不像發怒,更像是身體出問題了。
一句未完,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上前扶住霍天啓,把他架了起來,用無語至極的口吻道:“喝酒喝到酒精過敏,這是發什麼瘋呢。”
霍天啓勉強擡起頭,幾乎是強閉自己睜開眼,聲音很低很低的道:“斯域”
霍斯域,霍斯域
他的侄子,他都做了什麼啊
“呼”
沈籬也不由的長長吁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太好了,霍斯域回來了,總算有人能管管霍天啓了。
神經病一樣的霍天啓,唯獨對他言聽計從。
“在樓下等我。”霍斯域對沈籬說着,沒讓過來男僕幫忙,扶着霍天啓上電梯回臥室。
沈籬看着霍斯域扶着霍天啓離開的背影,小聲說了句:“是。”
就是霍斯域不吩咐她,她也不會跟上去。
霍天啓太古怪了
把霍天啓扔到牀上,管家叫來的醫生,馬上就圍了上來一通檢查。
“天啓先生沒有大礙”醫生彙報着。
霍天啓人躺在牀上,吼着道:“都滾出去。”
醫生們面面相覷,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見霍斯域朝他們揮揮手。
醫生們馬上出去了。
房門關好,只有霍天啓重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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