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做什麼啊”沈籬不自覺得驚呼出來。s。~
男人的力道很大,抓住她胳膊的手就好像一把巨型鉗子,緊緊箍住她,很疼,完全掙脫不開。
提在手裡的皮鞋不自覺得掉到地上,卻下意識的把手包抓緊,手包裡的麻醉槍。
“帶你去入口看看,到底有什麼不方便的。”
白念說着,拉着沈籬就往入口走。
“你,放開我”沈籬聲音大了起來,再不擔心會不會驚動那動野鴛鴦會不會尷尬,她現在恨不得把舞會的人都叫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憑她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大聲斥責道:“你也太粗魯了,怎麼能這麼對待一位淑女。”
這不是霍家超高級宴會嗎,來參加的不是紳士就是淑女。
哪怕就是眼前這位,雖然看起來很強勢,但給人的感覺,也是挺有紳士風度的。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想硬從他身邊擠過去,但突然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粗魯嗎”白念笑,只是他臉上的表情更像是嘲諷,道:“前提是,你得真是位淑女。”
沈籬頓時驚呆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現在形象狼狽了一點,但也是有請貼的客人。”
若說剛纔這個男人是對她有所懷疑的話,那現在看她的表情根本就是在看不良少女。
“你沒聞到一股味道嗎自己身上的,或許真的聞不到。”白念嘲諷說着。
他也是剛剛聞到的,隨着風從入口處傳過來,濃濃的男女交合的味道,正好解了他的疑惑。
爲什麼眼前的少女如此可疑。
沈籬頓時迷茫了,爲什麼她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道:“你,你在說什麼”
“去現場看,或許能提醒你。”白念說着,拉着沈籬就走。
“好痛,你做什麼”
沈籬吃痛,他的力量太大了,她那點反抗估計男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到。
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男女力量差異這麼大,此時
根本連動一下都不行,只能任由男人拉着往回走。
左轉三個彎,也就是剛纔提着鞋,貓着腰過來的地方。
然後
到了入口處,也就是霍斯翰和溫蒂激戰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不方便吧。”白念用嘲諷的口吻說着,卻是放開了沈籬。
沈籬完全驚呆了。
空氣中飄動着濃濃的的味道,地上還有女式衣服碎片,根本就是男女搞完的現場,其中的暖昧就是小姑娘都能懂。
但是人呢
霍斯翰呢,溫蒂呢,爲什麼只留下這麼一個現場
霍斯翰看着這麼強,難道就這點本事嗎好歹再戰上個把小時啊。
“與人花園野戰的淑女,你的情人看來己經走掉了。”白念用嘲諷的口吻說着。
沈籬震驚的看着白念,頓時明白白唸的意思,不自覺得辯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
只是能解釋的通嗎,一個全身狼狽的少女,然後一個剛剛完事的通,奸現場
好吧,還是很激烈的現場。
她還一直跟白念說,從入口過去不方便,明顯是給奸,夫留時間讓他離開。
“不是”白念挑挑眉,口吻更顯得嘲諷,直接問:“你的情人是誰,霍斯翰”
今天的男客不多,雖然霍斯翰是主人家,但以他的節操,丟下客人在花園裡野戰,還真是他的行事風格。
“是他。”沈籬說着,道:“但對象並不是我,我是一個很無辜的客人。覺得外面太吵了,想到後花園來清靜一下,結果撞上別人野戰,我很倒黴的好不好。”
果然是沒有最黴只有更黴,本以爲被人算計去看活春宮就己經夠倒黴了,沒想到更狠的在這裡。
她只是想避開尷尬而己,爲什麼她要幫溫蒂頂缸啊。
“然後按你說的,這麼短的時間內,霍斯翰和他的情人己經完事走人。”白念用調侃的口吻說着,臉上的怒意卻是越來越重。
他最討厭別人對他撒謊,尤其是這種一眼就能揭穿的謊言。
“對,就是這樣的。”沈籬說着,突然發現有種講不清的感覺,並不是她沒有可信度,而是眼前這個男人思想上己經先入爲主,對她的身份就是這樣界定的。直接問:“你爲什麼認定我在騙你呢,我真的是個無辜的路人甲。”
“霍家是封閉式羣島,今天又是小型家庭聚會。”白念說着,卻是頓了一下,眼前女孩的反應很快,馬上了解問題所在。直接道:“你不姓霍。不姓霍的女人出現在這個聚會上,而且如此年輕,我不能不懷疑你的身份。”
挑選妻子時,他是看了照片的,實在挑不出順眼的,所以直接合八字來決定。
要是眼前的少女出現在名單上,他也不會選霍雲蘭。
沈籬頓時明白了,道:“所以,你潛意識裡己經認定我是某人的情婦。”
小型宴會代表着人員固定,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看這個氣勢,絕對不是一般人。
他認識霍家所有,卻不認識她。今天是小型家庭宴會,她不是霍斯翰的姐妹們,自然就是霍家男人養的女人。
這裡又是霍斯翰的主場,她是霍斯翰的情婦,在這裡跟霍斯翰野戰,完全合情合理。
“難道我說錯了嗎”白念說着,道:“霍家的太太們,我基本也都見過。”
就算有幾位沒有見過的,但年齡至少在四十歲以上。
年輕一代霍家男人,以霍斯域爲首的這批,根本就沒人結婚。
“你並沒有完全猜錯。”沈籬說着,她突然有點明白白念爲什麼用那樣的目光看着她,鄙視,嘲諷
也是,一個有社會地位,身份高貴的男人,怎麼會把一個情婦當回事。
尤其是霍家的男人,骨子裡傲慢的可怕,根本就看不起女人。
“隨便到在花園裡就能勾引男人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本自稱是淑女。”白念嘲諷說着,沒由來的他覺得很生氣。
沈籬怒極反笑,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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