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怎麼回事?”聽到他的話如今在屋內的幾人都是不解。
緊接着卻是聽到封齊神情嚴肅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這忍術內主要控制的兩人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他們還在病房內好好躺着……”說這話的是路建明,可是他剛剛說完就一下子想到什麼,快速轉身向着門外跑。他的方向正是躺有兩名日落國學生的房間。
看着路建明向着門外走,雷淵也是收回的靈力對着封齊道:“這裡交給你了。”
說完雷淵用更快的速度出了門,和路建明不同,他所去的房間是隔壁夏喬翎的病房。
看着兩人這麼迅速的離開,屋內的司卓也知道如今事態緊急。
對着坐在牀邊的封齊,點了點頭然後他便跟着雷淵的腳步走了出去。
司卓的判斷很直接,如今他關心的人只有隔壁房間的主子。於是他當機立斷直接向着夏喬翎所在的病房而去……
這邊,雷淵剛剛走到夏喬翎的病房前,就聽到裡邊傳來了“嘭”的一聲巨響。
聽到這聲巨響,他哪裡敢遲疑,快速地衝進病房內。
打開病房的門,他就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夏喬翎的病牀邊,如今她正露出陰寒的目光看着牀上躺着的人。
這人有着他熟悉的纖細身影,熟悉的棕色長髮,熟悉的俏麗容顏,卻是有着一雙他不熟悉的眼睛。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搶奪了夏喬翎身體的末泓姍,此時她剛剛殺了和她一起來的兩名日落國的同伴,如今她的目標就是眼前躺在牀上的人的。
此時她的嘴角流着血,顯然剛剛忍術的反噬她也承受到了一些。
可是這些都不重要,因爲她正捂着自己手臂面露痛苦,而在地上還掉落着一把長刀。、
將來剛剛他就是用這把刀,如今這把刀卻被扔在了地上。而此時在屋內紅光大顯,漂浮在病牀上紅色的烈焰妖姬此時正把槍口正對着她,在它紅色的槍口上,如今還冒着火光。
此時的它像是一個戰士一般保護着它的主人,而就在雷淵和陸建明同時趕到這病房的時候,烈焰妖姬竟是警覺的把槍口對着他們。亦然剛剛的那一幕已經完全刺激到了這把性子很烈的激光武器。
看到這把激光武器吧槍口對着他,路建明本能就止住了腳步,此時他的背後發涼。被這把武器打中可不開玩笑的。
但是雷淵卻是不同他在看到烈焰妖姬的槍口對着他後,卻是沒有躲,直接向着它走去。
此時烈焰妖姬看着他走近依舊把槍口對着他,不過卻沒有對他開火。紅色泛着流光的激光武器,正用冰冷的槍膛直勾勾地對着雷淵,像是在警告他一般。
看到這般,雷淵也沒有停止,還是邁着步子一步步向它走進,就像當初從帝國軍部武器庫中把它拿出來時候的那一刻一般。
當雷淵到了可以擡起手拿起烈焰妖姬的時候,紅色的烈焰妖姬卻是向後躲開了,就在這個時候它的槍膛聚集出了紅色的光,瞬時就要開槍。
看到這般,路建明和此時來到門口的司卓,都同時出聲喊道:“雷淵,危險。”
可卻在此時,看到雷淵擡起手直接抓住了烈焰妖姬的手柄,並對着它道:“是我的失誤,她會平安的。”
他這麼說完烈焰妖姬顯然很不滿意,一直在他手裡震動,就在這時雷淵突然拿着烈焰妖姬對着此時靠在牆上佔用了夏喬翎身體的末泓姍直接開了一槍,紅色的子彈打出,向着末泓姍的另外一隻手臂而去。
“我答應過你的,已經兌現了,這一次依舊如此。”這話自然是對着烈焰妖姬說的。
果然烈焰妖姬在聽到他這麼說後,恢復如常。靜靜的躺在他的手裡。
而隨着雷淵的這一槍的打出,末泓姍拿着的激光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剛剛她想用這把匕首去偷襲。
兩次偷襲都被人化解,如今她的兩隻隔壁上的傷口全部都在主要的運動肌肉上,此時的她兩隻手根本就抓不住武器。
再加上這個時候,開啓忍術的人就剩下了她自己,她竟是再次口吐鮮血。
看着她口吐鮮血,此時的雷淵陰沉這一張臉,看着這身體在流血他覺得很刺眼,畢竟這是他最不希望受傷的人,可是他如今必須要用這般方式把他體內的人逼出。
而另一邊此時的已經被烈焰妖姬廢了兩個手臂的末泓姍嘲諷的一笑道:“你們的最終目的不就是想要回這個身體嗎?不可能了,我自殺她一樣活不了。”
如今她已經看看出來,這些人的目的就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憑什麼這個女人會得到這些人的重視,而自己卻是被家族內的衆人踐踏。
想到這裡她便要咬舌自盡,卻是在前一刻被已經趕過來的司卓扣住了下巴,剛剛在那個女人說話的時候,他就明白正是這女人換了零的身體,如今見她要繼續自殘,他怎麼能允許她這般做呢?
自己的脖子被卡住,末泓姍立刻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但是隨着這痛苦的表情,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更是折磨着她……
隨着這個痛苦的感覺而至,司卓感覺到眼前的這女人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緊接着她再次噴出的一口鮮血,這鮮血正好撒在自己的灰色的西服上。
看到這般,他直接嫌棄的鬆手。
隨着他鬆手,被他扣住下巴的末泓姍,像是被人抽離了靈魂一般,軟倒了在了地上。
而她要栽倒在的位置,正有一個四角尖銳的矮桌,看到這雷淵上前一把接住她的繩子。
對於雷淵這出手司卓很是不解,可是他剛剛一開口就反應過來,剛剛他放開的身體可能是自家主子的。於是瞬間就尷尬了。
就在他想要解釋什麼時,這邊在另外一個房間查看的路建明,陰沉着臉進來,進來之後他就對着雷淵道:“兩個人都死了,現在如何和日落國的人交代。”
“不用交代,他們做過了什麼自己很清楚。”雷淵的態度堅決。
“這……好吧。”
聽到他這麼說路建明,也不在說什麼。這是澤城不是平城,和日落國的事情他不好摻和。
只是現在……
看着雷淵此時懷裡抱着那個雙臂留着鮮血的人,此時的路建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身體……如今到底是不是那丫頭啊?她這傷是治還是不治療?
病房內再次回覆了安靜,三人在這個病房內都是沒有動,他們都在等着最後的結果……
而與此同時,在幻境呢,隨着兩隻黑貓的消失,幻境中所有的反噬力量都集中在了末泓姍一個人的身上。
而此時作爲這身體的所有着的夏喬翎,自然承受着最多的痛苦,
這種痛苦像是把你硬生生地肢解開一般。
看到她這個樣子,結界內的末泓信道:“夏喬翎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繼續!如今我們應該快要出去了。”夏喬翎咬牙吃力的回答道。
“可是你……”末泓信此時還是擔心。
卻是在這時聽到一個聲音在結界內響起:“聽她的命令,繼續。”
聽到這個聲音,正在痛苦中的夏喬翎身子瞬間頓住。
她怎麼聽到了封齊的聲音,難道是自己的幻覺。可是下一秒這聲音再次響起:“這忍術已經很薄弱了。試試看能不能擺脫身體的束縛。”
一次猜想,二次就是肯定,夏喬翎確信這說話的人是封齊。但是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在忍術內,他又用了那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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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着寫着,南南發現,我喜歡好多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