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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間房間中只有閻叄一個人,似乎他這次來並沒有帶手下。而看到夏喬翎後,閻叄對着帶他進來的服務員說道:“告訴後臺可以上菜了。”
“好的,客人。”說完便出了這個房間。
此時的房間內只有夏喬翎和閻叄兩個人。看着依舊神情狂妄的男人,夏喬翎也不客氣,直接拉開凳子坐到他的對面,然後對他問道:“是什麼風把叄少吹到了這裡?”
“不是什麼風,在休假來看看。”
他這麼說,夏喬翎可不信於是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梟雄擂臺。”閻叄回答得乾脆。
“呵呵,倒是沒有想到你們黑玫的人也看這些。”
“這是自然,雖然不讓我們參與,但是卻沒有不讓我們去關注,這些還是很有必要的。”閻叄說得很是隨意。
聽到他這麼說,夏喬翎就默默的看着。心裡確實摸不透他來這裡找自己因爲什麼。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上蔡的人員把剛剛所點的菜品一一的程了上來。看到這些菜品閻叄對着夏喬翎道:“我想你應該沒有嘗過這裡特色,試試看很不錯的。”
聽到他的話,夏喬翎看着桌面上,擺放着大部分都是精緻的海鮮,對着他道:“看來叄少對這裡很熟啊。”
“自然,我喜歡到處走。”
可是夏喬翎哪裡有心思去吃什麼大餐,她看着的閻叄,神情的嚴肅地道:“我想叄少來這裡可不單單就請我吃一頓飯吧。”
“呵呵,自然不是。”說着閻叄從包裡拿出一個黑卡道:“我也不賣關子了你在離開平城前,向我們請求保護的人,很遺憾我們並沒有做到。”
“什麼!你再說一遍。”
此時的夏喬翎震驚地看着閻叄道。
“你請求保護的人,們並沒有做到。這一次來我是環押金的,順便告訴你回去看看她最後一眼吧。”
“不可能,我前幾天還和王姨通過話。怎麼可能這麼幾天就……”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夏喬翎卻知道這件事不是假的,閻叄沒有那麼無聊。
“這件事是發生在今天早上,凌晨三點。時間上來看可以確定是人爲。”說道這裡閻叄一向狂妄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你可是得罪了什麼人?否則你也不會在離開平城時,發佈那樣的任務。”
“……”
此時的夏喬翎聽到他這麼說很無語,她哪裡得得罪的什麼人,是有人看她不順眼罷了。”
想到這裡她,看着她站起身,閻叄道:“怎麼已經有了懷疑的人了?”
“有了。王姨在那個醫院?”
“平城,中心醫院。不過發生爆炸之後,她的丈夫和兒子都消失了,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
聽到她這麼說,夏喬翎的手攥得死緊,消失?
不能的,江明和王茜這些年的恩愛不是家的,不可能就這麼消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別人不知道江明的底細但是她卻是知道的,再加上還有一個江景浩,不可能他們兩人都一起消失,一定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想到這裡的夏喬翎冷着對,閻叄道:“多謝了。”
“恩,唉,你要去哪裡?”
“回平城。”說着夏喬翎,邊站起身向外走。
當夏喬翎徹底離開房間之後,此時的閻叄這才放鬆的靠在椅背上,像完成任務似一般。過了一會聽到房間敲門的聲音道:“主子,您的傷……”
“讓他們,進來上藥把。”說着他這才把一直藏在暗處的左胳膊,拿了出來。只見他結實有力的小臂上背子彈彈劃傷很長一串傷口。
如今這傷口還流着血,顯然是才受傷不久。
進來的的黑衣人顯然對處理這樣的傷口很在行,幾下子就幫助他處理好了,然後有些擔心地道:“主子,剛剛我們查過了,剛剛在路上追擊我們的車是來自的澤城首席的部下。”
“恩。”聽這他的彙報,閻叄皺着眉恢復了平時不屑的姿勢。
看着主子這般,那人知道此時的主子雖然受傷卻是沒有生氣,於是試探地對着他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主子,爲什麼首席大人的人會追擊我們?我們黑玫向來不和澤城的勢力有牽扯的。”
這邊的閻叄見自己的手下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這般幼稚的問題,直接擡起腳狠狠的踹了他一下,對着他道:“你以爲首席都很無聊,有時間追着我們跑?很簡單,我們監視的人和他們監視的人是同一人,並且他不希望我們把消息,傳到剛纔離開的那人身上。”
此時的閻叄,心分明白,自己的手上的傷,是對他的警告。
不過什麼事情都要講一個道義,收了錢不辦事可不是黑玫的風格。不過如今他已經把錢還給夏喬翎了,那麼這件事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想到這裡閻叄的神情輕鬆了不少,剛剛他就已經想明白了,首席的人會對他出手,並且知道他所要做的事,那麼他一定知道在平層黑玫發生過的事,而平城和這個女孩有關的人,只有劉遠。
而劉遠卻是在半年前從平城消失了,最後消失的時候,他聽說澤城首席雷淵,去了帝國軍事學院,如今想來這位劉遠應該就是這位大人了吧?
怪不的上次在黑玫內會有那麼大的氣場,怪不得會有那個令牌如今也說得通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覺得自己,自己剛剛把錢還給夏喬翎做的很明智。那位大人可不是親人,惹得起的,更何況他哥哥和他說過。
對於這位大人,最好不要輕易惹。
而這邊夏喬翎知道消息動身去平城的事情,這雷淵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
此時他正在處理辦公室內事情,聽到這消息直接冷着生氣道:“你們誰說出去的。”
沒錯,雷淵早就知道,應該說,這件事情並不像閻叄說的那樣發生在。這麼近的時間內。
而是發生了有3天了,之所以雷淵這三天沒有找夏喬翎自然也是因爲這件事,不是他不告訴夏喬翎,而是他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這件事很可能是針對某一個人的誘餌,而這誘餌太明顯了正是夏喬翎。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夏喬翎竟是在她離開前做了防備!那麼閻叄也的確不得不冒着得罪他的危險來了。
可是想到夏喬翎可能會辦的事情,此時的雷淵不由得有些頭疼,要是夏喬翎去了就是正中了對方的全套了。
想到這裡他直接站起身,穿上了外套向着外邊走。
如今已經是天黑,大家都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麼。
“主子你這是……”
“雷坤,這些文件簡單的你看吧,至於複雜的扔到一邊就可以。”雷淵一邊吩咐命令,一邊已經從立櫃內拿出了一個外套,向着外邊走,
看着他離開,雷坤急忙跟在他身後道:“主子,您去哪裡?“
“我去一趟平城,多則一週,少澤一天。”說完雷淵便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看着自家首席離開,雷坤知道這件事肯定和夏喬翎有關係。
如今也只有她能讓自家主子從工作中停下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看向雷淵說的文件,這有小臂一樣那麼厚,自己估計要忙很久了,還好最近至少不會出現什麼大型活動。
而另一邊夏喬翎在澤城的交通樞紐站等待着這想平城出發的車子,此時她已經冷靜了不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這消息應該有人故意的,所以不想讓她知曉。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遠處了驛站邊上,雷淵從車上走了襲來緩緩地向着她走進。看到他走進,大家都驚訝,都沒有想到雷淵會出現這裡。
“你……這是。”
“上車吧,我送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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