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雷淵便彎腰在自己的揹包中翻了翻,很快他便找到了雷煌在最後給他的那個繩子狀的東西,細看之下原來這並不是繩子,而是一條項鍊。
只是,似乎這項鍊年代比較久遠,所以此時雷淵在最初得到這個時候的並沒有把它往項鍊上去想。如今看到這項鍊的本來的面目後,免不了細細去觀察一番。
比起看起來的應該很久的繩子,吸引他們兩人目光的則是懸掛在項鍊上的吊墜。吊墜呈橢圓形,用了泛紅色的金屬包裹,橢圓形的中心是一塊金色寶石,這寶石已經被人提前雕刻好了,呈現出的是磨砂的質感。
雖然看起來不值錢,但是雷淵和夏喬翎卻知道,這是秘境的金色寶石,這寶石拿到市面上,價格是那些極品金系寶石的十倍。
在這個金色的寶石上刻着一個凹凸的團,這個團正是一個老虎頭。看着這個圖案,夏喬翎直哦,疼。唉。接對着雷淵說道:“這圖案是雷煌。”
雷淵:“是的,除了他以外,我也不認識,第二個老虎了。”
夏喬翎:“這可不一定哦,老虎可有很多,不過像雷煌一般的,你只認識一個。”說到這裡,夏喬翎也忍不住彎腰去查看這條項鍊,只是她近距離的觀看,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特別之處似乎這就是一條很普通很普通的項鍊罷了。
夏喬翎:“不過話說回來,這條項鍊究竟有什麼用處?”
雷淵:“不知道,雷煌只是在臨走的時候,把它給我,並沒有告訴我應該如何使用。”說着雷淵也開始回想,在最後離開時,雷煌和他說了什麼。
夏喬翎:“不會吧!什麼都不說倒不像是這隻老虎的風格。”根據自己這些日子的觀察,她認爲雷煌算是一個比較愛管閒事的前輩。並且她感覺整個秘境的事物,他都很瞭解甚至說稱得上是全面的。
也正因如此,她更覺得他給了雷淵東西,那便會告訴他應該如何使用。這樣的的細節問題,雷煌是不會不遺留下來的。
聽到夏喬翎的提醒,雷淵沉默了一會又回想了離開時候兩人說的話,道:“話是留下了。”
“恩?什麼?”她一邊拿起這項鍊,一邊問道。
雷淵:“他說,在我需要時,它會幫我。”
夏喬翎:“哦,聽起來應是很好的東西,既然前輩這麼說了,你就好好把它帶在身上吧。”說着夏喬翎就解開項鍊上的扣子,示意雷淵過來。
可是雷淵聽到夏喬翎這話之後,卻是皺眉。他向來不喜歡帶任何的飾品,如今夏喬翎讓他帶這項鍊,他顯然不願意。看這他露出這般不情願的神情,夏喬翎就明白了,他是不準備帶。於是轉了轉眼珠道:"前輩的好意,你還是遵守吧。我覺得這並不會害你。”
雷淵:“這一點它是不敢。”
見夏喬翎已經上前來,準備把項鍊待在他的脖子上,而雷淵很配合的伸出脖子,示意夏喬翎幫着他帶,不過的下一刻,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把脖子收回來了。
看到他這樣,夏喬翎很不解:“可有問題?”
雷淵:“放了這麼久,這項鍊定不乾淨,先把這洗乾淨了再帶。”說着他也不管夏喬翎,伸手拿過她手裡的項鍊去了洗漱間。
夏喬翎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得有些愣神。再一看的時,手上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見手裡空空,夏喬翎這纔想起雷淵很愛乾淨,只是卻不想會誇張到這般。
算了,反正已經出了秘境由着他吧。
在心裡吐槽完,它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從剛纔起她就沒有洗手,是不是她的手她也應該洗洗。想到這她也走向了洗漱間。
感覺到有人靠近,雷淵側頭看了一眼,就見到夏喬翎正站在的洗漱間的門口,看着他的手。
雷淵:“你要用?”
夏喬翎:“剛纔起我就沒洗手,正好我也洗下。”說着他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眼中帶着戲謔,很顯然,她在利用這件事吐槽他。
雷淵怎麼可能聽不懂她的話,洗個項鍊不會浪費很長的時間,只見他用水衝了兩下後把項鍊放到水池邊對着夏喬翎道:“用不用我幫你?”說着他擡起手準備去拉她。
夏喬翎見自己明明在調侃人,瞬間把角色兌換,換成了他調侃自己,撇撇嘴道:“不用了,我有手有腳,自己可以來。”
潺潺的水流,沖刷在夏喬翎的手上。讓她覺得很舒服。
用洗手液洗完手後,她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放在水池邊的項鍊,對着雷淵道:“用不用我把它烘乾?”
雷淵:“恩,可以。”
隨着他的話落,就見從夏喬翎的指尖飛出了紅色的火鏈。這火鏈在這項鍊周圍轉了一圈再次迴歸倒了夏喬翎的手上。做完這些後夏喬翎便把項鍊拿起,道:“好了,帶上吧。”說着把它個放在雷淵的手裡。
卻是不想雷淵竟是直接拒絕,並用低沉誘惑的聲音道:“你幫我帶。”
夏喬翎被他這眼神弄得渾身有一些緊繃。看着他那誘人的樣子,她在心裡忍不住吐糟道:帶個項鍊,至於嗎?
不過她還是沒有抵擋住眼前之人期盼的目光,接過他手裡的項鍊,給雷淵帶上。帶上的一瞬間,她不經意間看到了雷淵臉上帶着笑容,這笑容像吃到糖的孩子,一看便是發自內心的。
可是,有爲什麼她看着這個笑容覺得他很欠扁呢。
她雙手擡起,繞過雷淵的脖頸給他戴上的項鍊的。
這個姿勢從側面看起來像是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子一般,雷淵順勢擡起手樓上了她的腰,並且在她要收回手前,打橫把她抱起。
突然的騰空,讓夏喬翎本能的更加摟緊男人的脖頸,這般之下兩人的距離更是親暱了不少。
夏喬翎因爲一瞬間的失去了平衡,本能要去尖叫,卻是在第一時間被人堵住了嘴。
這吻雖然很淺,但是足夠消聲。
被意外親了一口,夏喬翎擡手一巴掌打在了雷淵的肩膀上,她出手的力道並不重,對雷淵來說如同撓癢癢。她睜着桃花眼,眼中滿是驚訝,她看着近在咫尺那帶着淺笑的俊顏,夏喬翎的道:“雷淵,你發什麼瘋?”
“你說呢?”雷淵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耳邊吹起,這樣曖昧的動作的,讓夏喬翎身體忍不住的蜷縮在一起。
說起來的夏喬翎對這種事說不上感興趣,因爲幾次交鋒都是以她的敗北宣告結束,甚至有幾次她在迷糊間,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想到這,她不由得在心裡感慨,自己的一世英名真的就毀在這件事上了。
似乎是看懂了夏喬翎的的想法,雷淵抱着她坐在了牀上後,對着她道:“這一會,你在上,我在下如何?”聽到他的提議,夏喬翎背後繃緊。黃鼠狼給雞拜年,她纔不相信眼睛已經冒火的男人的鬼話。
夏喬翎:“你確定?”雖然一開始都是她壓着他的,可到最後的他們都是換了姿勢。
雷淵:“恩,我讓你一直在上。”說着他還露出一個的魅惑的笑容。
夏喬翎看着的他的笑容,忍不住臉紅,咬了咬牙道:“說好,不許換位置。”她可不能讓那種情況再發生了。
聽到她這麼說,倒是雷淵已經劃入夏喬翎衣服中的手頓了下道:“你確定要這般?”
夏喬翎:“確定。”既然要當女王的她自然是要一直當到底了。
可是……
當真的做起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只見不算明亮的房間內,牀上的兩個的人影在相互糾纏在一起,讓冷色調的爲主的房間,染上了一股說不出的迷醉曖昧的氣息。
屋內的巨大的牀有在規律的起伏着,而讓這牀不停欺負的自認是上邊的兩人,此時女人時不時輕甩着柔順的棕色長髮。緊緊咬着牙齒,似乎在堅持着什麼,她的臉也因爲她的動作已經嫣紅一片,像是那盛開的的紅豔牡丹花。隨着她動作她的身上也漸漸一片紅暈。
雷淵:“不出聲,會很難受。”
夏喬翎:“你別……碰我。”
雷淵:“好。”
夏喬翎:“你的手……在幹嘛?”對於在自己身上不停點火的手,她此時真的好像切了他,可是自己想在已經是鍋上的螞蟻,反悔都不行。
雷淵:“我在感受你。”他倒是說得理直氣壯,甚至在這個時候,腰部再次用力。
一瞬間夏喬翎竟被這力道弄得頭皮發麻,眼睛發暈,破碎的聲音瞬間從她的口中飛出:“恩……等等。我沒力氣了。”
雷淵:“你說的,你要一直在上。說着按住她大腿,再次腰部發力。
本就在動1情處,此時的夏喬翎哪裡還能受得了這這般,她只感覺一瞬間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這纔剛剛開始沒有多久,她就覺得自己要放棄了。想着她不由得生氣的看着雷淵,卻是沒有想到換來了他更過分的動作。
夏喬翎:“恩……你,混蛋。”
雷淵:“放心,我不會改變姿勢。”
說着他的手一點點向上,像是帶着火一般一點點燃了她的身體,夏喬翎覺得自己的眼前的煙火不斷。甚至一度讓她忍不住發出聲音。可是越是隱忍,越是記起壞心眼的男人更進一步。甚至一雙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打轉,把她一次次推向雲端。
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夏喬翎在還有意識的前一刻這麼向着。以後的再拿這種事情和他去較真,她就不姓夏……
不過,其實……她真的不姓夏啊!
而雷淵,看着倒在他身上已經失去直覺的小女人,輕輕撥開了她臉上的頭髮,在她的臉上印下了一吻,然後他微微擡起手臂摸到牀上的一個抽屜。
在裡邊,放着一個精緻的盒子的,這個盒子上有着雷電的紋路,盒子是用年代久遠的漆木盒,雷淵一隻手抱着懷裡的女人,一隻手輕輕挑開盒子的蓋子。
隨着蓋子的打開,裡邊放的東西也顯露出來,那是一個紅色的鑽石戒指,足足有6.6克拉。
這鑽石紅得像是血液一般,神秘又迷人。
要是看到的人肯定驚訝,這鑽石沒有任何的靈力的,但卻擋不住世人對這石頭的狂熱,存世的彩鑽石本就不多,這般血紅鑽石更是寥寥無幾,雷家這一顆也是傳了幾代。
把這戒指戴在夏喬翎的左手的無名指上,雷淵的眼眸中劃過了的滿足身子,連帶着他摟着夏喬翎的手臂也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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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我自己都熱了~開車遂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