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動就動了。”鄭浩宇說的波瀾不驚,似乎這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鄭浩宇,你太過分了。”
“怎麼會呢,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幫你接個電話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鄭少爺說的理直氣壯。
“接電話?”蘇念現在頭都大了,“誰來的電話?”
鄭少爺平靜的看着她,眼底卻氤氳籠罩,“爺爺來的電話。”
蘇念長舒了一口去,好久沒有去看過爺爺了,自己這個做孫女的真是不孝。
鄭浩宇鳳眸微眯,緊緊的鎖着她,“你以爲是誰?程昱嗎?你是不是特別盼望他給你打電話。”
蘇念瞪他一眼,索性氣氣他,“是是是,我就是特別盼望他給我打電話。”
鄭浩宇一下子怒從中來,“啪”的一聲,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蘇念被嚇了一跳。
“你喜歡他是嗎?”
蘇念黑線,這都是哪跟哪啊?
懶得跟他解釋,低頭吃飯,餓死了。
鄭少爺卻不依不饒,“說話,你是不是喜歡他?”
蘇念看白癡一樣看着他,“鄭少爺,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喜歡他幹什麼?難道你喜歡他嗎?”
“蘇念你給我認真點。”
“我很認真啊。”
“蘇念,你給我記住,你現在是我老婆,忠貞是你的本分,你最好給我注意點,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鄭浩宇臉上陰雲密佈,風雨欲來。
蘇念也放下筷子,認真的看着他,“鄭浩宇,你憑什麼這麼要求我。你現在是我的老公,你什麼時候對我忠貞過,你在外面和那些鶯鶯燕燕的女人滾混的時候,你有想到我是你的老婆嗎?”
蘇念氣急,憋在心裡的話,一下子噴涌而出。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個笑話,大概的意思是老婆嫌老公回家晚。
於是老婆給老公立下規矩,如果老公晚上十一點不回家就鎖門,規矩立下第一週很奏效,老公每天按時回家,第二週老公回來晚了,被鎖在外面,乾脆老公開始不回家了。
老婆很着急,經高人指點,老婆修訂規矩,如果老公每晚十一點不回家,老婆就開門睡覺。
老公大驚,於是每天按時回家。
鄭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憑什麼你能要求我,而我不能要求你呢?
鄭浩宇沉默良久,倏然擡頭,“以後不會了。”
蘇念覺得好笑,“哈,鄭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麼做會讓我以爲你愛上我了。”
“我愛上你?蘇小姐,請照鏡子看一看你自己,女人的四大公敵雙下巴、飛機場、游泳圈、大象腿通通都在你的身上,我憑什麼愛上你?”
論毒舌,有誰能比鄭少爺。
“鄭浩宇!”蘇念大叫一聲,糟糕,思維又被他帶着走了。
“對啊,我是雙下巴、飛機場、游泳圈、大象腿,那你爲什麼不讓我和別的男人約會,爲什麼爲了我放棄了外面那些漂亮、嫵媚的女人呢?”蘇念臉上笑意很濃,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有興趣。
“我……”鄭浩宇想一下子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都是說了什麼啊。
該死的女人,想不到也有這麼凌厲的時候。
一咬牙,“就是不允許你和程昱來往。”
“那秦曉菲呢?你是不是以後也不會和她來往。”蘇念微笑着拋出一個炸彈。
“蘇念。”鄭浩宇目光緊盯着她,好像她說的是什麼不可原諒的話。
“幹什麼?”蘇念滿不在乎的看着她。
鄭浩宇陰鷙的目光盯着她好一會兒,“算了,吃飯。”
蘇念撇撇嘴,別人都可以,說到秦曉菲就不行了,真真是心尖上的人呢。
從這天晚上起,鄭少爺開始堂而皇之地出入蘇小姐的臥室。
蘇念無語的看着這個洗完澡就躺在自己牀上的男人,“鄭浩宇,你想幹什麼?”
“睡覺。”
“睡覺你幹嘛來我的臥室啊,”蘇念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喂,鄭少爺,你看清楚沒有啊,這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
鄭少爺從筆記本上擡起頭來,“我知道啊。”
“那你還在我的臥室幹什麼?我要睡覺了。”蘇念指着房門。
“睡吧,牀這麼大。”鄭少爺指指大牀。
蘇念囧,鄭少爺,你裝傻的功力也這麼強悍嗎?
“鄭浩宇你不會不明白吧,我是想說你爲什麼要來我的房間睡覺。”
“我的胳膊還沒有好,晚上萬一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叫你比較方便。我的房間和你的房間隔這麼遠,萬一我不小心摔着了,或者胃病發作的話,再加上萬一你睡的比較死,你說我怎麼辦?”鄭少爺說的可憐兮兮的,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蘇念幾乎都要相信了。
該死的同情心作祟,讓蘇念說不出拒絕的話,尤其是看到他受傷的胳膊,一股愧疚感涌上心頭。
“好吧,你睡這邊,我睡這邊,不許過界。”
鄭浩宇低着頭,臉上有一抹陰謀得逞的笑,“你不過界就行了,我是不會過界的。”
“鄭浩宇,你可不可以嘴巴積點德。”
“這還不夠記得嗎,我記得,上次在老宅的時候,你不僅睡相差,半夜把我踢下牀好幾次,而且,最後還滾到我的懷裡來,抱着我的脖子,說什麼也不鬆手。”鄭浩宇看着她,眼睛陷入回憶裡。
“鄭浩宇!”蘇念大叫一聲,說起來就羞得不行。
“怎麼了,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讓提啊。”鄭浩宇有意逗逗她。
蘇念氣惱的瞪他一眼,解開被子上次睡覺。
鄭浩宇脣角無聲的笑了笑,索性把筆記本一關,躺在牀上。
第二天一大早,蘇念仍在和周公做鬥爭,突然感覺空氣越發稀薄。
“啊。”大叫一聲,從牀上彈做起來。
鄭浩宇一臉不耐煩的看着她,“醒醒了。”
蘇念看看錶,不過剛剛六點半,起牀氣彪起來,“鄭浩宇你幹什麼,才六點半。”
說着“嘭”的一聲躺在大牀上,鄭浩宇用腳踢踢裝死的蘇念,“起來,給我做早餐,還有幫我把牙膏擠了,我一隻手做不了。”
“什麼?”蘇唸的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在牀上爬起來,“鄭浩宇你說讓我給你擠牙膏?做早餐?”
鄭浩宇鄭重的點點頭,“你看我一隻手能做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