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還是個孩子,又受了傷,你怎麼能狠下心來打她?”
阿伯基的語氣帶着濃濃的責備,出手也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把童若馨甩了好遠。
童若馨身子本來就虛弱,承受不住阿伯基的怒氣,腳步一踉蹌,身子往後一仰,差點沒從別墅的臺階下摔下去。
米歇爾看到這一幕,幾乎是不做思考的,憑着本能的奔了過去,手臂一伸,便將童若馨攬到了身前,牢牢的護住。
“阿伯基,愛麗絲做錯了事,若馨教育一下她,有什麼錯,你用得着對一個女人那麼粗魯嗎?”
米歇爾一直給人一種儒雅溫潤的感覺,雖然身爲公爵,卻沒有那種眼高於頂的傲慢,反而有些平易近人。
可此時此刻,盛怒中的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嚴謹的下巴被咬的咯咯作響,毫不隱藏着他對阿伯基的不滿。
阿伯基這才注意到米歇爾的手護在童若馨的腰上,他原本就陰沉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
“米歇爾公爵,若馨是我的妻子,我要怎麼對她,那是我的家務事,這和您應該沒有多大的關係吧?”
兩個高大的英國男人之間,夾着一個嬌小纖弱的中國女人。
阿伯基說這話的時候,用的是‘您’,可眼中漸漸燃燒起的慍怒,卻是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到的。
而米歇爾在聽到阿伯基的質問之下,並沒有鬆開手,而是仰頭直視着眼前的男子。
一時間,氣氛陷入冰點,僵硬而靜止。
夏薇依看看米歇爾,又看看阿伯基,最終把目光停在了童若馨的身上,滿眼的疑惑不解。
這三個人,看起來好奇怪啊,三角黃昏戀?
不對啊?如果米歇爾對童若馨有意思的話,希婭又是怎麼回事?
童若馨被所有人投來的目光,看的渾身難受,整個人更顯的虛弱。
“我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說完,別甩開了米歇爾的手,也沒有在理會阿伯基,轉身離開了別墅,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隨後,醫護人員把愛麗絲接走了,幸虧不是什麼毒蛇,只有寫紅腫,不會有什麼危險,上了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夏薇依被這麼一鬧,原本的好心情立刻煙消雲散了,手指戳了戳曲清舞的腦門,又瞪了她一眼,便和夜澈回了自己的臥室。
曲清舞原本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警告一下愛麗絲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那麼蠢,明明是自己害人在先,還跑來興師問罪了起來。
鬧騰了好大一會,還差點打架了一架,曲清舞決定先回去敷個面膜什麼的,養一養精神,
可剛打算關門,院子裡便傳來了一道淡雅而悠閒的聲音。
“那些蛇是你放的,對吧?”
曲清舞扭頭一看,便見到路旁的梧桐樹下,喬西一身深藍色的休閒服,淡然自若的站在那裡。
曲清舞明亮的眼珠咕嚕轉了兩下:“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安老伯會懂得。”喬西冷不丁的提起一個人,曲清歌的目光中,立刻就閃過一抹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