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媽咪……你要是再敢說離婚,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夏薇依噗呲一聲就笑了……她想起了小時候,她一出去和男同學春遊踏青,夜澈就會用這種凶神惡煞的樣子,威脅她。
“夏薇依,你要是再敢偷跑出去,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可是,威脅了整整二十年,她還是活蹦亂跳的。
可是,夏薇依的心裡,卻因爲這句話,溢滿了滿滿的感動。
可是,她依舊有些芥蒂,有些擔憂。
“我,我是米歇爾的女兒,你真的不介意?”
夜澈搖了搖頭:“不介意,我纔不管不是誰的女兒,是乞丐的女兒,是女王的女兒,都和我無關,唯一和我有關的,就是我知道我會用盡我這一生,守護你,疼愛你。”
“一生摯愛,無關其他。”
眼眶又開始溼潤了,夏薇依狠狠的抽了抽鼻子,狠狠地抱住了夜澈腰,腦袋貼在了他的胸口上,不厭其煩的聽着他做心臟跳動的聲音。
每一次的跳動,都回蕩着他在埃菲爾鐵塔上的堅定表白。
…………
哭了那麼久,夏薇依也餓了,乘坐電梯下來的時候,兩個人一家浪漫的法國餐廳裡吃了午飯。
夏薇依是坐在窗便的,仰望着腳下緩緩流淌着塞納河,心情史無前例的平靜安詳。
“夏薇依,寵物生存法則第二十條。”夜澈冷不丁的開口。
夏薇依立刻挺直後背立正坐好:“不可以對哥哥撒謊,不管有什麼心事疑惑,都要第一時間向哥哥彙報。”
她的反應,讓夜澈忍不住輕笑一聲:“背的挺順溜嗎?這樣說來,你算不算的上是明知故犯?”
夏薇依啞然了,夜澈可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別看剛纔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這還沒下塔呢,就開始秋後算賬了。
夏薇依心裡心虛的厲害,可還是揚着腦袋,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要不是你瞞着我和夏洛伊特訂婚的事情的,我怎麼會瞞着你我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呢?”
一說到夏洛伊特,夏薇依的小臉,一下子就變得委屈了起來。
直勾勾的瞪着夜澈,哀怨的,又帶着控訴。
“寶貝,這事只是逢場作戲,一邊爲了安撫女王,一邊爲了麻、痹愛麗絲……你知道米歇爾的錄音還在她手裡,所以我必須在能確保你們不受到愛麗絲的威脅的情況下,才能對她動手。”
“還有一點,我也是剛剛纔知道的消息,還來得及和你說呢。”
夏薇依一看夜澈表情如此的嚴肅,也跟者豎起耳,認真的聽了起來。
“殺死我外公的,並不是米歇爾,而是阿伯基——”
轟——的一下,夜澈的話,砸在了夏薇依的心口,令她震驚不已,隨即而來的,卻又是不可抑制的激動。
“你說的是真的,是阿伯基?可是——那些錄音——”夏薇依恍然領悟到了:“難道說,公爵大人是替阿伯基背了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