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到許治冶進來,連忙走上前,開始介紹了起來:“夜澈,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許會長的兒子,許治冶,你們應該在公司見過,而這個…”
老太太看了一眼夏薇依,繼續說:“是夜澈的妻子,夏薇依。”
許治冶一進屋,視線就落在了夏薇依的身上,聽了老太太的話後,對着夜澈微微頷首,就直接對着夏薇依伸手:“依依,我們又見面了。”
夏薇依禮貌性的伸出手,可是指尖還沒碰到許治冶的肌膚時,兩個人之間突然就多出‘第三隻手’。
夜澈直接就擋住了他們的動作,把夏薇依的手我在了自己的掌心,輕輕揉捏了兩下,就放在了自己的脣邊吻一下,慢悠悠的說到。
“依依,這幾天太乾燥了,你看你的手都乾的起皮了,明天派人給你準備一套護手霜,嗯?”
夏薇依看着夜澈眼底閃動着狡猾的光,知道他是故意的,瞥了他一眼,就把手抽了回來,扁扁嘴,沒有理會他的小孩子氣。
“老太太,晚餐準備好了,大家可以吃飯了。”一個傭人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提醒了一聲。
夜老太太招呼着許治冶和徐子晴上了餐桌,又讓傭人去請了老太爺和夜輝下來用餐。
夜老太爺舉起特意從英國帶回來的珍藏的葡萄酒,和大家碰了碰杯子。
然後,目光藹的看了一眼許治冶,滿口的讚許。
“光聽說許會長有個兒子,一直都沒機會見到,今天第一次見,果真是一表人才啊!今天趁着夜澈和夜輝也在,你們三個就好好陪我這個老頭子喝喝酒,不醉不歸啊。”
“爸,您開心也要注意身體,還是少喝點吧。”周韻好聲的勸到,又面向夜澈,繼續開口:“還有你,給我少喝點,喝醉了再碰了頭,進了醫院,我可不管你。”
夏薇依一直都安靜的喝着果汁,聽到夜澈曾經醉酒進了醫院,就好奇的問了一句:“媽,夜澈的酒量一向很好啊,什麼時候喝醉了碰傷了頭?”
“這說不來也不不怕大傢伙笑話,還不是新婚之夜,一臉血的就被傭人送進了醫院,我趕到的時候問他怎麼回事,他還好意思說酒喝多了,撞了頭,你說他沒用吧!”周韻好不嫌棄的看了夜澈一下。
頓了頓,就轉向夏薇依:“依依,那晚你去哪裡了?怎麼沒在醫院見到你?”
新婚之夜,撞了頭,進了醫院?
那晚上,明明是她失手用花瓶潑了夜澈的頭,他竟然沒有告訴媽媽,反而幫她隱瞞了起來。
對了,她模糊的記得,夜澈在昏倒之前說了一句話‘今晚的事誰咬泄露一句,就給我滾出A市’!
原來那在那個時候,在他意識模糊的瞬間,還想着保護着她。
夏薇依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慢慢轉頭,看了一眼夜澈。
他的面色是那樣若無其事的清閒,眉毛下隱藏着的傷疤是那樣的淡,她的心裡說不上來五味俱全。
“媽,那麼多人在你提那事幹嘛,那晚我和依依都喝多了,所以就沒讓她跟着去醫院,省的讓她看到那麼多血,再把她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