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茂頓了頓,看了四下無人,便接着開口。
“要是夜澈真動了槍,傷了人,你們等事情過去後,再去做做善後工作,總不能當着面的就把他扣進公安局,怎麼說也要看着夜家老爺子的面子。”
說着,許茂便衝着王剛使了一個眼色。
王剛立刻心領神會,便派了幾個靈活的警察去了A大。
臨走的時候,王剛還特意交代了一聲:“夜少這事不需要替他遮遮掩掩的,大庭廣衆之下,也遮掩不過去,省的欲蓋彌彰。”
…………
夜澈微微擡眼,看着驚懼萬分已經跪在跪在學校門口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幾個青年。
他隨手點了一根菸,慢悠悠的抽了起來,那種閒適的感覺,絲毫沒有覺得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着他,像是他做了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一般。
過了好一會,指尖的香菸慢慢的燒成了灰燼,他才微微的揚起一隻手臂。
前面的幾個保鏢得到了夜澈的指令,齊齊的撕開了這些人嘴上的膠帶,一時間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可是不到兩面,那些聲音就頓時乍然而止,變成了低聲的啜泣。
因爲他們幾個人的頭上,都抵着一把黑色的槍、支。
欣長的身影,果斷、狠戾,噙着薄脣的笑意伴隨那詭異而妖嬈的弧度輕輕挑起,夜澈邁着步子,從人羣中走出,悠悠的站到了那幾個人的身前。
雖是面容含笑,一語不發,但是危險的氣場卻如冰山一般壓抑着周圍無法喘息。
他的手裡,把玩着象徵着他身份的銀色戒指,玩了一會後,覺得索然無味,便從第一個跪着的人的眼前,慢悠悠的晃到了最後一個人。
連續七個男女,都被夜澈的動作嚇得驚恐萬分。
這是大庭廣衆之下,公然持、槍啊!
周圍人反應過來不是拍電影之後,倒抽了好一口大氣,卻礙於整個濃烈的殺氣,誰也不敢上去多說一句話,只能愣在那裡看着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夜澈,你到底在幹什麼!”
夏薇依有些惱怒,這算哪門子的禮物?
她蹙着眉間,踩着高跟鞋急促的奔了過來,可能是跑的速度太快,腳步踉蹌了一下,眼看就快要衝着前方跌去。
夜澈優雅的面容隨着夏薇依的出線頓時一驚,眼疾手快的就伸出手將她晃悠了兩下的身子攬進了懷裡。
穩住了她的腰後,才擔憂的問了一聲:“依依,沒傷着吧,跑那麼着急幹什麼,萬一摔着了怎麼辦?”
夏薇依看着身後拿着槍的幾個人,對他們的着裝打扮太熟悉不過了,這些都是夜澈孃家在A市黑幫的勢力,現在由霍達管理。
她嫌棄的蹙了蹙眉,推了推夜澈手臂,低聲的問道:“夜澈,你這又是槍又是炮的,還弄來那麼多記者,你想拿奧斯卡小金人,在這裡唱戲啊?”
“他這哪是唱戲,還不是有人動了他家的寶貝,所以大張旗鼓的來討回公道嗎?”
站在一旁的霍達有些吃味的接了句話,朝着呶呶嘴,就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