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這稱呼都變了……
“嗯……”溫祁揚垂眼思索了片刻,想着那小子那麼臭屁的樣子,也應該讓他吃吃苦,搓搓他的銳氣,於是便說:“也別太着急了,讓他在蹲三天,三天以後,在把他給放出來。”
說完這話,溫祁揚便離開了警察局,趕着向自己老婆交差了。
當溫祁揚走了沒多久,許治冶便進了辦公室,他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唏噓不已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不緊不慢的爲自己倒了一杯茶,開口問到。
“你們都站着幹嘛?對了,剛纔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男人,他來做什麼的?”
許茂換過神,腿腳一軟,也跟着坐在了沙發上,他盯着自己的兒子,目光深深的看了好大一會,纔開口說。
“治冶啊,你和夜澈的事情,到此結束,你也別想着用他來威脅夏薇依嫁給你了,從今天起,你離他們兩人遠遠的。”
許治冶放在脣邊的杯子,定格了一下,仰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唉……治冶,你不知道,這件事溫祁揚插手了,帝豪的溫祁揚,你應該知道的,他剛纔來,就是專門讓我們把夜澈放出來的。”
王剛連連嘆了好幾口氣,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着許治冶依然不爲所動的樣子,又接了一句。
“治冶,你聽你爸的,就此打住吧,夜締的股份,你也別再動了,我真擔心夜澈出來以後,會不會報復我們啊。”
溫祁揚?帝豪?
難怪剛纔在走廊上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會覺得如此的熟悉,原來,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帝豪溫先生啊!
只是,夜澈竟然有那麼強硬的後臺,爲什麼過了那麼久,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爺爺下臺,看到夜締瀕臨破產,他才把溫祁揚才搬出來?
而且夏薇依昨天才答應回到自己的身邊,難道是夏薇依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嗎?
或許,是周韻孤注一擲,想通過鷹勢力,才找到的溫祁揚,並且求他出面說句話……
或許,夜澈和夏薇依,並不知道溫祁揚的存在……
許治冶想到這裡,就輕抿的一口杯子裡的茶水,平靜無波的眼底,讓人看不出他此時此刻想法。
過了好大一會,他纔開口說話,語調淡淡的,沒有一絲驚訝:“什麼時候把他放出來。”
“三天……溫先生說三天。”
一直沉默着的許子晴接了一句話,看着一屋子的人各懷心思,她忍不住問了一聲。
“哥,這樣一來,是不是夏薇依和夜澈就……哎呀,我前幾天才說動了奶奶幫我們呢,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一步!”
一屋子的人聽到許子晴說這句話,出了連連可惜,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三天,還有時間……”許治冶把玩着手裡的陶瓷杯子,眼眸泛起了一道波瀾,自言自語的輕聲說了一句。
擡起頭看着許子晴一臉不甘心的樣子,抿抿脣,靠近了她的身邊,用着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說了一句:“我們還按照原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