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郭夫人好大的氣勢啊,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這英國女王呢!”
郭母期初光顧着和郭正康抱怨了,並沒有注意門外站着的幾個人。
聽到夜澈的話,她才反應過來,仰頭看了過去。
是兩個男人,帶着兩個孩子,光看衣着打扮,就是貴氣逼人的。
不過郭母平時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眼高於頂慣了,完全就沒把溫祁揚和夜澈放在眼裡。
再加上剛纔夜澈的話,明顯的帶着一抹譏諷的意思。
郭母就臉色一沉,陰陽怪氣的指着夜澈,說:“老郭,他們是誰,一個做小輩的,說話怎麼那麼尖酸刻薄?還懂不懂禮貌了?”
郭正庭此刻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傻、逼娘們,她想作死就算了,還偏偏要帶着他?
夜澈聳聳肩,漫不經心的模樣:“看吧,人家根本不歡迎我們。”
郭正庭差點就這樣給跪了,連忙跑上去拉住夜澈的說,一個勁的道歉解釋:“夜少,您千萬別生氣啊,這個女人,沒見過世面,天天就知道家長裡短的,您就當她無知,沒文化,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
說完,郭正庭臉色一沉,凶神惡煞的衝着郭母吼了一聲;“說你呢,每天正事不敢,就知道嘴碎,還不趕緊把客廳收拾一下,給溫先生和夜少泡茶?”
“用我書房裡珍藏的太平猴魁!快去!”
“還有,把佳佳的零食都拿出來,給小千金吃。”
郭正庭指責的聲音,把郭母震的一愣一愣的。
和他夫妻三十多年,怎麼會不明白郭正庭的爲人?
平日裡最會的就是捧高踩低了。
對他沒利的人,他就是爺;對他有利的人,他一秒鐘變孫子。
在看看郭正庭一口一個‘溫先生、夜少——’叫的,連一個屁大點的娃娃,都捧的跟個祖宗似得。
郭母就知道,這兩個男人,身份得有多貴重了。
連忙跑去書房,沏了兩杯上好的太平猴魁,就跑了下來。
郭正庭親自端着杯子,伺候着溫祁揚和夜澈,還不忘狗腿的問一句:“溫先生,味道怎麼樣?”
溫祁揚把玩着杯子,淺淡的笑着:“味道不錯。”
夜澈也跟着順了一句:“別墅也不錯。”
然後,夜澈就搖着頭,語氣中含着那麼一點點的可惜;“不過可惜了,用不了多久,這棟別墅就要被法院給查封了,只是我剛纔算了算,這別墅也就值個千八萬的,估計連郭氏集團員工的工資都不夠發的,怎麼去還銀行那一億英鎊的貸款啊?”
郭母正在廚房收拾着,出來時候,正好聽到貸款不貸款的事情,她一個女人,平時裡就知道美容購物的,對郭正庭公司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
所以,聽到溫祁揚這樣一說,就接了一句:“溫先生可不知道,我們家老郭,可接了一項大工程,北海的填海,據說幾十個億呢,到時候,別說那區區一個億的貸款,就算是再多的錢,我們都拿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