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打算就這麼打電話嗎?
她正要推開他,發現他手機已經撥了出去。
“外面吵什麼?”夜盛霆按着沈安然試圖推他走的雙手,低沉的字音對手機那段冷聲命令,“把噪音關了。”
沈安然心裡吐槽,這怎麼可能關?
“那是火警的聲……”她一開口,身下一個挺動,字音全散了。
她死死咬着牙關,沒讓自己再出聲。
餘光瞥見男人眼眸裡的一縷惡劣的邪意……
他真是可惡極了!
“立刻將聲音關了,然後將那個女人弄出去。再惹事我不客氣!”他冷冷幾句,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
哪那麼剛巧的火災,猜也猜得到是鄭依依在搞事。
外面的保鏢也證實了這一點,並沒有發現火情。
男人低下頭,手擒着她下頜,在她微腫的脣瓣上狠吻了一下,才低低啞啞地道,“鬧什麼,你知道她不甘心,猜不到警報聲是假的?”
“……”
“以爲火災就能救你了?”夜盛霆手扣着她下頜,將她緊咬的牙關打開,如願以償的聽見女人嗓間的輕吟,低笑了聲,“十個小時還早着,剛纔你不是很能耐嗎?”
沈安然根本不想這種時候跟他爭辯,知道她但凡說出哪怕半個字不是他想聽到的,他都會死命的折磨她……
夜色漫長,等到他最後一次釋放,身體的倦怠與滿**織在一起,摻雜着緊抱着她的真實感受。
他微閉着眼,很輕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下,理智從近似混沌的高C潮中很慢的回來,薄脣輕輕滑出一句低語,“安然,還不肯說實話麼?”
沒有任何聲音迴應他。
夜盛霆緩緩的睜開眼,看着懷裡已經昏過去的女人,“還是這麼沒用……”
他知道她不喜歡這麼黏黏膩膩的睡到醒,去浴室放了水,這纔回來將她抱起來。
*
被十個小時嚇怕的沈安然,雖然知道實際是不可能,但也根本不知道他藉着這個理由折騰她多久。
她本來以爲他會起不了牀,然而清早睜眼時,就看見陽臺的躺椅上,交疊着雙腿正在電話會議的男人。
沈安然看見牀邊放好的新衣服,馬上換了衣服。
渾身痠軟,腿和腰是重災區。
她換好了衣服一時也坐在牀邊懶得動,視線看向陽臺。
沐浴在晨光下的男人姿態慵懶而隨意,白襯衫的領口也鬆開了三顆釦子,少了幾分平素過於冷漠和嚴苛的威嚴。
大約是陽光太好,她看着他側臉,神態淡漠卻並不算過於冰冷,手指偶爾在電腦上敲幾下。
似乎是餘光注意到她起身,夜盛霆驀地轉過頭來。
沈安然一個激靈從牀上下來,立刻去洗漱。
她動作超快,出來的時候發現夜盛霆的電話會議還沒結束,決定自己先下樓。
並不想一大早就面對他可能的,對她關於對昨天晚上當解藥的嘲弄。
酒店的自助早餐在花園閣樓,她懶懶散散的拿着盤子挑挑揀揀。
真的好餓,她在酒宴基本沒吃東西,還劇烈運動了這麼久。
“慕曦兒!”
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時,沈安然頭都懶得回。
這個時間,來吃早餐的人不多,她一邊拿着盤子思考吃什麼,一邊頭也不回的說,“你怎麼還在,隨便動報警器沒被趕出去嗎?”
鄭依依當然是被禁止進入客房部了,她是因爲買通了消息,知道她過來吃早餐,才特地來的餐廳。
趁着夜盛霆不在,她恨恨的說,“慕曦兒你給我記着,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會這麼算了。那可是我下的藥,你居然敢……真是便宜你了!”
沈安然沒見過給男人下藥還這麼理直氣壯來罵別人搶了勞動成果的,她微微側了側頭,“便宜我?我還想問問你,該不是用的假藥吧……鄭小姐,相信我,如果是你,你也會失望的。”
鄭依依一愣。
假藥?沒效果?
不可能吧!
沈安然說完後,忽然脊背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