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趕緊洗白白了過來伺寢!”方池夏催促。
房間外,洛易北緩緩向着這邊走來。
方池夏和童顏所在房間的門剛好是虛掩着的,從外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房間裡的一幕。
洛易北一走過來,別的沒聽見,就聽見了兩人最後的那幾句話。
他本來就不喜歡她和童顏這種沒節操的對話,現在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在他看來,兩個女人說出這種話,是非常不知羞恥的。
寂寞了?
洗白白伺寢?
洛易北很不小心地把兩人的關係想歪了。
房間裡,方池夏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趴在童顏牀上,很悠閒地抱着一本牀頭的書在看。
她的腿是擡起來的,悠悠的晃盪着,白皙得像是會發光似的,特別的自在。
洛易北推開房門走進去,目光掃向牀上的她,幾步向着她就走了過去,“回去了!”
他的出現很突兀,推門聲還鬧得很大,讓房間裡的兩個人同時怔了怔。
方池夏側過頭就看到他那張臉,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錯愕。
“大晚上不回去不會提前打聲招呼嗎?大半夜兩個女人這麼湊一堆像什麼話?”洛易北面無表情看着她,臉色陰氣沉沉。
“大半夜兩個女人爲什麼就不能湊一堆?”回話的,是方池夏。
口氣,還有點訥訥的。
童顏自然是懂洛易北話裡意思的,只是有些錯愕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嘴角微微抽了抽,她什麼都沒說,脣角彎彎只是盯着兩人在看。
洛易北的臉在方池夏後似乎微微有些扭曲。
“方池夏,你有沒有點羞恥心?”雙眸冷冷地掃視着她的眼睛,他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冷聲質問。
“我怎麼沒羞恥心了?”方池夏從牀上騰地站起,一句一句反問,“我和顏顏這麼呆在一間房就叫沒羞恥心了?還是我這個時間點沒回自己房間就叫沒羞恥心?我就算沒羞恥心,這和洛先生你又有什麼關係?”
她和童顏說話經常是隨性慣了,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其實,生活中很多死黨都會這樣。
但是,方池夏忽略了洛易北是男人。
男人看問題的觀點,很多時候和女人完全不一樣。
女人能夠自然而然理解的事情,看在男人眼中,也許會大不一樣。
她爲自己辯護得理直氣壯,她站牀上的,這樣的她,甚至比洛易北還高出一小截。
方池夏難得一次居高臨下看他,這讓她有點小小的傲然,說話的時候下巴輕擡,一臉目空無人的模樣,看得洛易北臉色一冷,很想好好修理修理她!
也不管童顏還在場的,高大的身體撲向她,他推着她就倒向了牀上,“顏顏你出去!”
“洛易北,你,你無恥!”方池夏明顯沒料到他會當着童顏的面做出這種事,驚得花容失色,在他身下尖叫了聲,“混蛋!起來!起來啊!”
“剛的氣焰呢?剛怎麼說話的?”洛易北沒理會她的話,身體狠狠地壓在她身上,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似乎隨時準備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