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祈寒似乎有些煩躁,取過旁邊的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目光直視着她的眼睛,他忽然飄出一句,“池夏,你知道嗎,我多希望當初你被逼無路求助的那個人是我!”
轟!
方池夏愕然看着他,臉色駭然白了幾分。
冷祈寒目光定格在她的脣,臉緩緩向着她靠近,在距離她鼻尖咫尺之距停下,他呵氣如蘭地又加了句,“哪怕是結婚!”
方池夏雙眸木然看着他,似乎有些質疑自己聽見的。
“以前的你,遇上問題總是喜歡找我求助,爲什麼唯獨那次,爲什麼沒想起我?”冷祈寒脣角嘲弄的牽扯了下,問得很緩慢。
方池夏視線在兩人已經快要貼上的脣上看了一眼,不自在錯開,腦袋往旁邊側了側,拉開了些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
“現在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她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把話題錯開了。
其實,爲什麼當時求助洛易北,她自己也沒想那麼多。
當時的情況,他剛好出現,剛好之前他逼她簽過協議,剛好他不加猶豫就答應她求婚的要求了。
一切都那麼剛好,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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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去的事更改不了,現在的她是洛易北的妻子,去設想當初如果不是洛易北的出現,她會怎樣並沒有意義。
冷祈寒盯着她看了很久,禁錮着她的手最終緩緩鬆了開。
“我先回去了。”方池夏和他淡聲交代了一句,越過他徑直往門外而去。
今天的場合,她本來來到這裡也只是爲了露臉。
走出休息室後,她並沒有多留,直接打電話給洛易北了。
洛易北是在二十來分鐘後來到這裡的。
天氣有點冷,他下了車,很自然而然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往她脖子上一套,轉給了她繫上。
方池夏側目看了他一眼,對着他淡淡笑了笑。
她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好看,素雅,清新,像是雪中山茶似的漂亮。
宴客大廳處,一道目光靜靜注視着這裡的兩人,擡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走了,回去了!”洛易北幫方池夏把圍巾整理了下,牽着她的手帶着她徑直往車上而去。
兩人並沒有做任何逗留,之後直接回的洛家。
外面的天氣有點涼,方池夏回去之後直接去了浴室洗漱。
洛易北慢條斯理跟着她走過去,在她準備把門關上的時候,他一手將門撐住,側身一閃,慢條斯理就走了進去。
“我洗澡。”方池夏提醒。
“正好,我也洗。”洛易北反手將門帶上,話是這麼說的,人卻懶懶倚在門邊,沒任何動作。
雙臂環在胸前,他在不動聲色盯着她看。
他如果真一起洗澡,方池夏可能還自然一點。
現在他這麼杵在房間裡,她在他面前怎麼洗?
“不洗就出去!”方池夏不客氣的趕人。
“有關係?”洛易北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方池夏無奈,也沒跟他繼續耗,側過頭先刷牙洗臉去了。
洛易北本來很隨意的在看,誰知目光剛好瞥見了她的無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