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靳揚的臉色很陰沉,額頭上青筋隱隱的在跳動,雙眸死死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冷得像是恨不得剁了她。
童顏瑟縮了下,所有未出口的話,全止了住。
短瞬的死寂。
施靳揚目光一寸一寸地掃過她的臉,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然後,緩緩地,一句一句地反擊,“如果童小姐對離開抱有這麼大的意見,我很歡迎你留下來!”
“我的身份,是還沒進入擎家,也不需要進入!”
頓了頓音,目光中的焦點凝聚,他的聲調陡然揚高,“應該是童小姐進入施家!一定會!”
目光冷然地看着她,一字一句,他說得很篤定。
童顏臉上的表情在他的話後滯了滯,“我爲什麼要進入施家?施靳揚你就這麼自信?”
“拭目以待!”施靳揚目光下移,停留在她胸前鎖骨處,他面不改色又吐出一句,“既然童小姐這麼不想出去,那就留下來吧!”
童顏目光一沉,面容在他的話後微微有些扭曲。
施靳揚沒繼續跟她話嘮,俯身,脣覆上她的,含住她的一小塊肌膚,先是淺淺的吮\/咬了下,之後忽然洶涌激烈了起來。
他全程在操控主導權,也沒要照顧她感受的意思,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童顏受不了他的霸\/權\/主義,在他身下掙扎,抗拒,拿拳頭打他,用身體撞他,本來只是在反抗,後來不知怎麼的,推拒着推拒着,兩個人的身體就扭作了一堆。
她的動作力度很大,推施靳揚的時候,施靳揚不知道是不想防備還是一時沒留意,往後仰了下,拽着她一起滾落在了華貴的上等波斯地毯上。
房間裡的狀況有些激烈,兩個人的衣服凌亂散落,被單牀單也被蹂躪得慘不忍睹……
此刻別墅外的草坪上,洛易北站在調酒臺前,一杯接一杯地在品嚐方池夏調製出來的酒。
方池夏早前在派對這樣的場合做過無數次兼職,看過不少調酒師調配過各種類型的雞尾酒,技術算不上大師級別,但是也算差。
她的酒本來是爲絕夜衆人調的,洛易北很討厭的,她每調製出一杯,他便端過嘗一口,方池夏最後調製出來的一杯杯酒,還沒送出去,全被他嚐了個遍。
洛易北的理由是,她所有的第一次,都必須是他的,甚至包括,第一次用這個雞尾酒杯,第一次用那個。
現場擺放的雞尾酒杯很多,沒有一個杯子有重複用到的機會。
方池夏不管調製什麼,每個杯子都會是第一次被用到。
洛易北的理,完全是歪理。
“洛易北,你夠了!”方池夏對他極度無語,把手中的酒瓶擱置在一旁,她擡起臉龐,目光看向了童顏別墅的方向,“靳揚已經進去很久了吧!”
“嗯!”洛易北端起一杯她剛調製出的藍色夏威夷嚐了口,漫不經心地應了她一聲。
“怎麼還沒出來?”方池夏狐疑。
洛易北擡起頭睨了她一眼,懶懶回了她一句,“管別人的男人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