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上的是很高雅的插花課程,屋子裡所有的花都是做素材用的。
兩人進去的時候,老師已經到了。
手中的教程往桌上一放,她之後專心聽起來老師的講課。
方池夏這個人,雖然脾氣很多方面很招洛易北恨,但是,做事認真這點,倒是讓很多人欣賞。
開始上課之後,她像是完全不記得屋子裡還有洛易北存在似的,目光就沒往身後的他看過。
她的課聽得很專心,邊聽邊在和老師一起拿着花實踐。
洛易北哪有閒情逸致在這裡聽這些花花草草的教程,懶懶坐在椅子上,他像是來視察的領導,臉色從頭到尾都高冷着的。
花藝這種文雅的東西,和他太過違和,他出現在這種地方,本身就是格格不入。
如果方池夏學什麼經營與管理,或者金融,設計,他還可以陪她聽聽課。
插花這麼無聊的東西,他坐在這裡的心情,可能就和讓小易看喜洋洋差不多。
但是,洛易北進來後卻沒離開。
唯一支撐他留下來,甚至是支撐他來到這個國家的理由只有一個——她在這裡!
洛易北坐得特別無聊,偏偏,方池夏卻專心致志得壓根意識不到他的存在。
洛易北換了張椅子,挨着她坐下,腳尖不動聲色輕踹了她一下。
他踹得一點也不客氣,方池夏似乎吃痛,側對着他的身體僵了僵。
秀眉一擰,她側過頭微惱地瞪了他一眼。
洛易北輕吹了聲口哨,彷彿自己剛什麼事也沒做過似的,目光轉向了一旁。
方池夏沒和他計較,拿着花枝繼續實踐了起來,“夫人,這個應該怎麼修剪更好看?”
“枝修短一點,插旁邊做點綴,就是這樣,漂亮嗎?”
“嗯。”
方池夏從來都是名好學的好學生,好學到甚至讓洛易北都有些佩服。
他就沒懂,這麼枯陳乏味的東西,有什麼好學的?
方池夏沒理會他的眼神,很認真地在修剪花枝。
只是,專注沒兩分鐘,卻再次因洛易北被打亂。
洛易北的手搭在她腿上的,指尖輕輕地在沿着她腿/內/側的肌膚划動,動作放得還很慢。
他在撩/撥她!
當着外人的面!
方池夏身體僵了僵,臉上一陣燥熱,耳根子都跟着紅了。
想要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繼續插花,然而,洛易北似乎沒得到她的迴應,就沒準備罷休。
他把干擾她上課看得理所當然,她一刻不停下,他的手一刻沒從她腿上挪開。
剛開始只是輕輕地在她腿上劃,之後直接變成了撫/摸。
方池夏穿的是短裙,大半條美/腿都是暴露在空氣之中的。
這麼直接的撩/撥,肌膚上被他碰觸過的地方,像是燃着火似的,麻麻的全是灼燙感。
“洛易北!”方池夏用中文叫了聲他的名字,手按壓住了他的。
“有事?”洛易北淡淡應了她一聲,聲音,慵懶極了。
“手拿回去!”方池夏臉色很不自在。
“我做什麼了?”洛易北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對他而言,剛那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