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一點都不敢撒謊,因爲,他知道那個男人,能夠隨時結果了自己,如果他還想再活下去,只能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後來……後來冷韻語就成了這家店裡的紅牌,不僅來這裡的客人喜歡她,連這裡的老闆都十分的喜歡她,因爲她的身份特殊,那些有特殊需要的男人,也會來找她,不過,不過,她的死,也是我們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的死,真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點關係也沒有麼?說得是那麼的輕鬆,甚至,那急切的表情,也差點就讓歐霖逸相信了。
只是,心頭劃過一絲冷意,如果不是這些衣冠禽獸,這樣糟蹋冷韻語,相信,她也不會在那麼美好的年紀,香消玉殞。
“那爲什麼,她的自殺案,是你經手的,別告訴我,對這件事,你一無所知,或者,你本來就是無辜的,這種藉口,好像並不適合你。”
“這是因爲……我和冷先生是多年的好友,即使,冷小姐是自殺的,也需要經過法律程序才行,所以,我才幫了這個忙。”
目光遊移不定,心虛的表情,讓歐霖逸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接過餘傑手中的柳葉刀,瀲灩的眸子,看了看那光滑的肚皮。
“姚先生,我聽說,只要刀的速度夠快,在細胞還沒有反應過來以前,就劃開動物的脂肪層,是能夠在瞬間癒合的,我非常的感興趣,儘管,大家都說我的手很快,但是,我真的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想不想配合我一下?”
歐霖逸的表情,認真無比,就算是傻子,也不會懷疑他所說的話,更何況是早就已經被嚇破膽了的姚先生。 Wшw ▪TTKΛN ▪¢〇
看到對方那雙狹長的眸子,似乎對自己的肚皮,有非常濃厚的興趣,頓時,這位叱吒風雲的姚先生,就立刻再次驚起了殺豬一般的嚎叫,那不太悅耳的聲音,即使在外面等着的安曉林,都聽了一個一清二楚。
“不!不要!好,好我說,我全說,不要!真的不要!”
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這麼悲慘的一天。平常,都是他坐在那裡看到別人被逼迫,卻沒想到,位置倒換的滋味是這麼的難受。
“其實,其實冷小姐不是因爲自殺死的,而是因爲被人毒死的。冷老爺怕走漏了消息,才把我找了過去,我真的沒有害死她,我只不過是給她出具了一張是自殺而死的證明而已。至於是誰下的毒,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看到歐霖逸對自己白白的肚皮終於失去了興趣,姚局長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只是,那枚閃着銀白色的柳葉刀,還是像懸在他脖子上的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歐霖逸的嘴角,泛起一絲的冷酷的笑,手,玩弄着那枚柳葉刀,眼神,陰冷的盯着面前像是待宰羔羊一樣的男人。
“我問你,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話。”
對方,立刻如用力的點頭,生怕歐霖逸懷疑他的誠意。只是,換來的,依舊是屋子中三個人,沒有任何感情的輕蔑。
“蝴蝶是誰?”
“她只是一個代號
而已,具體長什麼樣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只知道,她經常和一個達官顯宦,做些不光彩的交易就是了,其它的,她從來沒有透露半分的消息。”
生怕歐霖逸不信,男人立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介紹着自己知道的事情,只求這個煞星,能夠在滿意了以後放了自己。
“怎麼聯繫她?”
“我們從來不會主動聯繫她,如果她有貨了,就會主動聯繫賣家,而且全都是衛星電話,我找不到她的。”
邪肆的冷眸,上揚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這個叫做蝴蝶的女人,看來是個棘手的麻煩,只不過……他卻必須要除掉這個人!
“爲什麼,你那天會那麼及時的到冷家。”
“是因爲,冷達事先就跟我說好了,到時候冷家可能會發生一起人命案,而兇手,就是那個叫做安曉林的女人。而且,他還說,之所以對付安曉林,是因爲要讓冷夢潔嫁給你,這樣,就可以謀奪歐家的財產。”
心中劃過一絲冷笑,冷達,號稱精明瞭一輩子,卻沒想到,毀到了一個草包的手上,只是,連他的東西都惦記,果然,膽子不小。
“好,你很聽話,跟我說那麼多的秘密,所以,我決定饒你一條命……”
肥碩的男人立刻感激的看向了歐霖逸,希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己,只是,卻被男人眼中的殘忍的戲謔所震懾,不由得想起,蝴蝶對他的警告。
“歐霖逸是個極其冷酷無情的人,只要在完全成熟的條件下,你才能得到他的女人,如果你擅自行動被他發現,那麼,你就會體驗,在惡魔手中的滋味。”
“只是,活罪難逃,你試圖想染指我的東西,不管是誰,我都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命我雖然不要了,可其它的東西,我還是要收的。”
殘冷嗜血的冷笑,在那張如魅的俊臉上綻放。只是,那冰冷徹骨的殺意,也同時在男人的身上瀰漫而出。面如死灰的姚局長,才知道,蝴蝶的意思,原來,歐霖逸真的是一個魔鬼,一個完全不會饒恕任何敵人的惡魔。
焦急的等在外面的安曉林,只能透過那些非人的慘叫聲,才判斷裡面的情況,即使,那位姚局長對自己的做法確實是十分的過分,但是這種慘叫也未免太滲人了。
懷抱着自己的手臂,乖巧的窩在沙發上,即使那慘叫聲再淒涼,也勾不起自己的同情心,只不過純粹,是覺得有些可怕而已。
如果不是歐霖逸及時趕到,那麼現在自己肯定會生不如死,那個人,又何嘗可憐過自己。
忽視了惱人的叫聲,安曉林只覺得有些累,在沙發上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紅潤的脣,打了一個纖巧的呵欠,人,也漸漸進入了夢想,卻不知道,臥室裡面,那屬於人間煉獄的酷刑,卻纔剛剛開始。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那種人麼?”
驚恐的搖了搖頭,姚局長只覺得面前的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沒想到自己出賣了那麼多,卻只換來了活命的機會而已,可那個人手中的利器,如果在自己的身
上生生的劃過,一定會讓他痛不欲生。
“我最討厭的,就是覬覦我的東西的人,不管是金錢也好,財富也好,地位也好,還是女人也好,只要是我的,別人,就修想染指,如果,你非得要染指的話,那麼,就得付出代價。”
比劃着在哪裡下手比較好一點,卻嚇壞了慘叫不停的姚先生,等待的滋味,是最難受的,尤其是一個,能夠掌握自己生殺大權的人。
“告訴我,你是用那隻手,摸了我的女人呢?”
冷冷的站在那裡,把玩着手中的刀具,而一身素白的餘傑,卻已經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小包柳葉刀。
刀片都是一種型號,既不會讓人輕易的死亡,也不會讓人那麼好過,從折磨人的角度來說,算是最不錯的。
“我……我……”
“說不出來是麼?不如我告訴你,我抱女人的時候,是用雙手的。”
“啊……”
一聲慘叫聲立刻傳了出來,就在歐霖逸話剛剛說完,那枚精緻的刀片,就同時劃過了姚局長的倆隻手。
血,沒有濺出來半滴,可那手腕上的神經,卻全部被切斷了。
滿意的看着餘傑的傑作,不愧是外科天才,居然能夠把刀口切的那麼的完美,只是,那個從未受過任何罪的胖子,則已經滿頭大汗了。
“我看到,我女人的臉上,有你的五指印,告訴我,是哪隻手。”
剛纔還一臉諂媚的男人,早就已經變得面色如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滑落,那樣子,要多麼狼狽,就有多麼狼狽,可歐霖逸卻絲毫不放在眼中。
“是這隻,又或者是,那隻?”
隨着他的話,柳葉刀再次落下,只是,切斷的卻是倆隻手手指的神經。Adolf在一邊看着餘傑愉快的手起刀落,心頭,劃過一絲殘忍,被餘傑這麼切過的神經,除非是他親手縫合,不然的話,可能就會成了廢人。
“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因爲雙手的神經已經被切斷,食指的神經被切斷的痛苦大打了折扣,可歐霖逸卻有他自己的想法。嘴角,颳起一絲冷笑,殘忍而嗜血,魅惑清揚,卻寒冷徹骨。
“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饒了你呢,放心,已匯入讓餘傑再給接回去,他的技術,你可以放心了。”
安慰性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可真正的好戲,卻剛開始來。
“既然我的女人受到了驚嚇,那麼我有必要去安慰她,你放心,你的東西那麼骯髒,我當然不屑於去要,但是,我要讓你快的生不如死。”
轉身,回到了靠着牆的皮椅上,冶豔至極的臉上,帶着完美的微笑,猶如來自黑暗的惡魔,去欣賞一場野獸般的廝殺。
“餘傑,你抱過女人吧,現在開始,你把那些接觸到我的女人的東西,全部都切下來,然後,在給他縫上去。我要看到完美無缺的刀口,最好,傷口癒合了以後,只能看到漂亮而整齊的疤痕,你要是切的不對了,我就會讓你重新操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