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不經歷過那些悲傷的,讓你什麼都不相信的事情的人,是永遠都不會長大的,其實林海靜以前一直都覺得這句話就是一句比屁還不實用的一句話,但是今天林海靜相信了這一切的言論。
而孫雅芝是那個見證的人,她覺得這段時間的林海靜是真的變了,但是具體的是那一方面的那是孫雅芝自己也說不出來的。
好像是一種無聲無息的變化,讓孫雅芝覺得現在的林海靜是在刻意的在僞裝自己,她開始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最真實的一面開始慢慢的進行包裹了,她想要自己一個人活在一個她想要的世界裡,而這個世界裡沒有她孫雅芝,也沒有還在旅遊的塗玉爾,更加的沒有那個喜歡她的男生。
當孫雅芝意識到這些的時候,她覺得是那麼的可怕,她想象不到要是哪一天林海靜開始對着她們的時候,也變的是那麼的虛假,那將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孫雅芝走到了林海靜的面前,她一巴掌就給了林海靜!“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
孫雅芝見林海靜根本就沒想要理會自己,孫雅芝更加的惱火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很心疼的,你爲什麼要這樣,是怕我們離開嗎?”
“孫雅芝,我什麼都不想說。”
“不想說,也得說,。我跟塗玉爾是你的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們啊。啊……”
“對不起。”
“對不起,你覺得你只是說對不起,就可以彌補我們嗎?”
孫雅芝是真的在生氣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跟林海靜說,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一定不會將林海靜一個人丟下的,雖說現在塗玉爾不在身邊,但是孫雅芝知道塗玉爾也不會那麼做的,這是她們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彼此說過的一些有的沒得的承諾的,雖說是那麼的不像話,但是孫雅芝一直都記得的,孫雅芝知道林海靜也是記得的。
“海靜,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要記住你還有我們,你不能就這麼將我們在你的世界裡刪除了。我們都不允許你這樣做。”
“孫雅芝,我真的好怕啊。”
“我知道你在怕什麼,但是你記住了我孫雅芝跟塗玉爾我們是一輩子都不會離開迷的,你忘記了我們彼此那些讓人想要噴血的誓言了嗎?”
“沒忘……可是你知道的孫雅芝,我的媽媽跟我生活了那麼多年,可是她們還是離開我了。”
“海靜、她們的離開只是暫時的你不明白嗎?總有一天她們是會回來的。”
“真的嗎?”
“相信我。”
“好……”
孫雅芝笑了,遠處的徐万俟笑了,被這個壞女孩說服的林海靜也笑了,自己這麼些天的壓抑總算是可以不用再那麼小心翼翼了。
大部分的時候,我們總是會嫌棄我們現在的日子過的是那麼的悄無聲息,甚至可以說是過的是那麼頹廢,沒有任何的有激情的事情會發生。
今天距離林海靜的媽媽離開林海靜不要她的日子已經是一個禮拜後的週一了,林海靜看起來好像是過的很好,好像是從那些陰霾中走出來了。
但是到底是不是這樣知道的只有林海靜自己一個人而已,其實孫雅芝是想問的,但是她怕自己一問就會觸及到林海靜那原本就想要隱藏的傷痛,她不想再看到那樣的林海靜了,只要她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每天都看着她,她就不相信林海靜每天的笑臉都是裝出來的。
其實孫雅芝知道的林海靜是一個不喜歡笑的人,但是她每天都笑的很開心。她是一個不喜歡那些熙熙攘攘的街道的人,但是每天都要陪着孫雅芝一起去那些熙熙攘攘的街道做些林海靜原本就討厭的要死的事情。
孫雅芝覺得只要是讓林海靜做她最不喜歡做的事情,要是她都可以陪你做的話,那麼林海靜是沒事的。因爲對於她與塗玉爾而言,林海靜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要是林海靜真的變了,那麼首先要變的估計只有這一點了。
“海靜,今天你怎麼起來的那麼晚啊?”
“你沒叫我我自己可起不來。”
“少來了,是不是昨晚跟徐万俟交流到很晚啊。”
“你監視我。”
“我閒着沒事做了呢?”
“你以爲呢?”
“得,當我沒說。”
“嘻嘻……”
倆人每天都是這個時間一起去上學的,但是今天吧,其實也沒什麼特殊的,但是當她們倆人走到了衚衕的出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女人帶着大大的海靜鏡,身上穿着不知道是那個城市最流行的服飾在等待着她倆的到來。
孫雅芝是最先看到那個人的,孫雅芝推推林海靜說道:“哎,海靜你看那個人,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傻了,大清早的帶一海靜鏡。”
“我要不傻我跟你關係這麼好啊。”
那個海靜鏡女發話了,其實林海靜在很遠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人像一個人,現在聽着聲音就知道自己是沒看錯的。
孫雅芝有些傻眼了,她轉頭看着林海靜說道:“是塗玉爾那個死女人的聲音嗎?”
林海靜無奈的笑了,而那個所謂的死女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很暴躁的站起來,拿下自己的海靜鏡走到孫雅芝的身邊,然後挺着自己那原本應該很大,但是發育不是很大的胸腹說道:“我說你跟死孫雅芝,今天不見就這麼不記得我了。”
“真是你啊,哎、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啊,除了你哥傻瓜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死去吧你。”
“你捨得嗎?”
“反正有海靜陪着我,我幹嘛捨不得啊。”
“好了、好了,別貧了。一見面就這樣,是想幹嘛啊。”
林海靜適時的制止住了她們倆人。
林海靜很是認真的看着塗玉爾,然後塗玉爾被林海靜看的有些不自然了。
孫雅芝也是如此。
“我說,女人你怎麼把你打扮的這麼女人啊?”
“我是女的,我爲什麼把自己打扮的不是女人的樣子啊。”
“看來還真有豔遇了。”
“孫雅芝,你要是想不到什麼別的可說了,你可以不說啊,海靜來點好聽的。”
林海靜笑笑然後說道:“塗玉爾,變漂亮了、有品味了……”
“聽聽,這人跟人之間的差別還是有的。”
塗玉爾很是蔑視的看着孫雅芝這麼說的,然後看看林海靜示意林海靜繼續說下去,而林海靜一笑只說了一句話,讓塗玉爾徹底的無語的一句話。
“塗玉爾啊,豔遇還是有的吧。”
“哈哈……”
孫雅芝是最先樂的那一個。塗玉爾現在真心的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交友不慎了。
“損友啊,損友啊、損友說的就是你們吧。”
“得來,這個稱呼我們要了。”
“還挺美的,真不知道我怎麼就跟你倆這麼投緣了呢?”
“物以類聚嘛。”
塗玉爾臉上的黑線是一條接一條的呃。
孫雅芝與林海靜陪着塗玉爾等來了她家的司機,就直接去學校了。
其實在這裡是需要隆重的介紹一下的。
別看塗玉爾住在那個看似很老式的小區裡,其實那都是爲了離着學校方便塗玉爾纔會讓自己的養父在那邊給自己買那麼一房子的,其實塗玉爾是X縣市很有錢的一家人的。但是塗玉爾從來都不會依仗這些而胡作非爲的,要不是遇上了孫雅芝這個損友恐怕塗玉爾都不會說髒話,其實她們三人吧,也沒多少髒話可說,只是在平時說話的時候比較的直接了一些,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會怎麼說,最見不得的就是那些虛假的人,那些明明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女人,硬生生的在那邊佯裝自己是處女的,那是孫雅芝最討厭的。
而塗玉爾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依仗自己有錢就開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每當這個時候塗玉爾纔會將自己富妹的身份給亮出來,直接將那一討厭的人給亮瞎了眼睛。
而林海靜最討厭的就是,她們倆最討厭的,所以不管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做什麼事,都是會有倆人陪伴的,不會那麼的孤獨,讓自己覺得是那麼的孤立無援。
扯遠了,回到正題,其實塗玉爾是一個很會騙人的人,要說這三個裡面,最損的,要數塗玉爾了,但是我們早就說過了塗玉爾就是一個長的特別的溫柔的女人。
所以每次只要是她們三人做壞事了,老師總會認爲長相最吃虧的孫雅芝是主謀,誰讓孫雅芝沒事就長一太妹的臉呢?而由於林海靜在學校的豐功偉績,其實老師也是不敢怎麼這個學生的,畢竟這個人可是學校的數學第一啊,別看其他的都差的不行了。
每當孫雅芝被老師批評的時候,塗玉爾總是裝的很無辜的看着老師,每次孫雅芝都恨不得直接將這個死女人給殺了。
但是每次她們三人都是在塗玉爾那弱弱的眼淚中,被解脫的。
而每次孫雅芝都會說“看着你那麼柔弱的份上,看着你救了我們的份上,我原諒你的矯情了。”
“賤人……”
每次塗玉爾是不會領情的,因爲她知道在孫雅芝的口中矯情是賤人的名詞,每次孫雅芝都是用這招,林海靜都覺得沒心意,但是每次塗玉爾跟孫雅芝都會上演一場,一模一樣的爭吵,每次爭論的內容都是一樣的。
那是林海靜覺得自己認識的簡直就是倆神人啊。
……
很快就到學校了,對於林海靜的那些事情,孫雅芝早就在前幾天通電話的時候,告訴了她了,而塗玉爾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在進到學校中的時候,塗玉爾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塗玉爾看着林海靜弱弱的問道:“海靜啊,你現在是自己住吧。”
“恩恩,怎麼了?”
“我也是自己住啊,你要不搬我這邊來吧。還有你,你也搬過來啊,那樣我們三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趁趁再說吧。還有一年我們就畢業了,畢業以後我們看看我們報考的學校是不是一樣的,那個時候我們再住在一起多好啊。”
“哎,對啊,這個主意好,海靜你還真會打算。”
“必須的嗎??”
三人就那麼明目張膽、很是拉風的來到了教室,這個時候徐万俟早就來了,這是塗玉爾第一次見徐万俟,其實有聽孫雅芝說過,但是當塗玉爾見到林海靜的身邊坐着這麼一位帥得不像話的男生的時候,塗玉爾有點不矜持了。
“幺,帥哥您就是那位追求我們家海靜的王子啊?”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