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說到這話的時候蘇韻兒的眉宇稍微動了動,她當然知道啊,這麼多年來的奮鬥有可能會因爲她的一念之差而毀於一旦。
只是……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她真的想衝上去。
“我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蘇韻兒低聲呢喃着,被經紀人說着:“那你當初爲什麼要走上這條路?如果你想過正常人的生活,那當初你就不應該走上這條路!”
演藝圈這條道路本就不好走,當然承受的要比平常人多。
“我明白了。”
經紀人看着她的樣子只能嘆氣的說着:“以後等你穩定了,會好的。到時候大家都會祝福你的。”
會嗎?會有那麼一天嗎?這個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別人,以後呢?好似,怎麼都輪不到她一樣。
車子裡的氣氛很沉悶,慕晚歌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伸手就去開了音樂,而此時放的竟然是蘇韻兒的訪談。
現在蘇韻兒可謂是A市從天而降的名人了,大家都在想着她的背後是什麼樣的,爲什麼她會突然間走紅。
她微微愣了一下,程蕭二話不說就關掉了音響。
這樣的反應讓她更加懷疑了,他和蘇韻兒之間,肯定有什麼。一直以來她都問過他,但是他就是不說。
“程蕭,你回到家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了?”
“沒什麼好說的。”他猛然別過頭問着她,“你的意思,就是信不過我?”
看着他嚴肅的樣子慕晚歌是真的覺得他一定是心虛了,不然一下子變得那麼嚴肅做什麼?
她無奈的攤手說着:“人家比我漂亮,又比我出名的,我怎麼能跟她比呢?”
聽到她這麼說程蕭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淡淡的問着:“這麼說……原來是我們家的小白兔吃醋了?嗯……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模樣?我好像還真的沒有看到你吃醋的樣子……”
慕晚歌狠狠的拍了拍他的手,學着他剛纔嚴肅的樣子說着:“你好好開你的車,給我安分一點!”
“唔……是不是這下小白兔生氣了呢?”
“程蕭我跟你說,你別把我當成小白兔,不然我大灰狼給你看看!”
程蕭嘴角的笑容越發邪肆,那模樣簡直就是在說,有本事你就給我看一個啊!
車子穩穩的開到了家門口,慕晚歌利落的下車要跑到自己房間裡去了,只不過在半路的時候身後就有一雙手攔腰抱起了她,一時間她都不知道應該幹嘛了,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
“程蕭你要幹什麼?!你快點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等下,我看你到底說不說話了!”
他這話有歧義,但是下一秒慕晚歌就已經明白過來了。抱着她,丟上牀,自己跑過來。這一切一氣呵成的,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反抗……
“程蕭你離我遠一點!你看人家明星要身段有身段的,要相貌有相貌的,你幹嘛不去找人家?!”
程蕭的眸子深了一個色度,“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那你就告訴我你們兩個之間是什麼關係啊!你這樣的情況讓我患得患失的,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那雙漆黑似夜的眸子微微動了動,彷彿此刻也有些動然。
他的手輕撫着她的臉頰,淡淡的從口中溢出了幾個字,“她已經是過去了。”
終於說出來了!她還以爲他這一輩子都不打算說了呢!或者是想着她從別人的嘴裡聽到!
慕晚歌眼神灼灼的看着他說着:“是不是我不問的話你就打算這一輩子都不說了?”
程蕭搖頭,“如果被你知道了,你是不是又要想太多了?”
這倒也是,不過有哪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跟曾經的戀人在一起還不糾結的?
沒有也是有可能的,那就是互相都不在乎對方,所以纔可以做到如此這般心如止水。
“那也好過你什麼都不跟我說,你這樣讓我怎麼想?”她有些委屈的別過頭不去看他,只是今天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讓她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蘇韻兒回來的理由已經成立了,那麼就是來找程蕭的。心裡,慌亂的不能自主。
更何況,以後她每一天工作都要面對蘇韻兒了,這簡直比地獄還可怕。
“我在不就是跟你說了嗎?所以……你可以不生氣了?”
“我好像從來沒生氣過。”她癟癟嘴,“本來蘇瑾恩給我的項鍊我是可以拿的,要不是你在的話我就拿了。”
免費給蘇瑾恩使喚,從他拿點好處她好像也心安理得一樣的。
程蕭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我剛纔不是問你要不要了嗎?是自己說不要的。”
他暗自想着,是不是蘇瑾恩送的她纔會特別喜歡呢?如果她剛纔說要的話他二話不說就把它買下來了,怎麼可能給蘇瑾恩有這樣的機會!
“這不是……這麼一條項鍊那麼貴,我想着我們還要過日子的……”
她上次無意間看到蘇瑾恩簽了一個合同,底下隨隨便便一個一線演員的出場費他都淨賺快一個億了!
真的是……
“我又不是養不起你,爲什麼你總是要替我省錢?”
慕晚歌嘆氣着,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着:“程蕭,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大可以花你的錢,因爲到最後你養的也是別人的老婆。但是我不一樣,我嫁給你了當然所有事情要考慮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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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蕭本來是挺高興的,但是轉而一想,不滿的問着:“那麼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你把蘇瑾恩當成了男朋友?!”
“……”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她的意思就是說她當然全心全意爲他考慮的,怎麼到他這邊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呢?
“慕晚歌,你看你不說你就是心虛了!你現在倒好,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吧?程蕭,要是被我知道你是這麼做的,家法伺候!”
程蕭嘴角滿是寵溺的笑,手捏了捏她柔軟的腰邪魅的說着:“我可以做到,那麼……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