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聽到她說沒事,田振天的心思總算是放了下來。,
慕晚歌看着他的樣子也不由的問着:“那你呢?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是以前的心臟病又開始犯了?
那個時候他就算是有意接近她的,只不過他那麼痛苦的樣子,也裝不出來啊。
田振天一聽到是在關心他,臉‘色’不由的紅潤了一些,忙不迭的說着:“沒什麼,只是稍微檢查一下身體。”
看着他這個樣子慕晚歌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簡短地說着:“那注意身體。”
說完她就要走,田振天一看到她要走心裡不安的追了上去,說着:“那個……晚歌,這個禮拜天可以過來嗎?我有一些東西要給你。”
程蕭不悅的皺眉,下意識的,他不想要讓她跟田振天做過多的接觸。
總覺得,他的出現,會帶來很多危險。
“不行,她哪裡都不會去的。”
一句話,就已經斬斷了田振天所有的念想。倏地一下,他的頭就低落了下來。
慕晚歌戳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着他不要多說話。
畢竟……他的心臟不好,她生怕一不小心他的心臟就不對了。
“有什麼東西是那麼重要,你要給我的?”慕晚歌看了他一眼繼續說着,“如果是上次的那個東西,我不要。”
田振天忙不迭的說着:“不是的,不是跟上次的東西一樣的!我只是想給你一些你媽媽的東西……”
媽媽的東西?難道他到現在還留到現在嗎?
“知道了。”她說着,就被程蕭推着要走了。
田振天在後面滿是期盼的喊着:“晚歌,那你會過來嗎?”
迴應他的,只有他的回聲,還有別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
慕晚歌走路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腦海裡回‘蕩’着的,都是關於田振天那個時候說的話。
要去嗎?還是不要去了?
她已經想不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程蕭忙不迭的敲了她一下腦袋,她吃痛的叫了起來,擡起頭滿是委屈的說着:“程蕭你這是做什麼?你打我的話,我的頭會很痛。”
他低頭睥睨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敲一下你,你一直都在開小差。”
她只能乾笑的回答着:“反正身邊有你在嘛,開個小差好像也沒什麼的。”
程蕭雖然心裡很滿足,嘴上卻不住的冷哼着:“難道你這麼說,我就可以當做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嗎?”
慕晚歌的心一停頓,果真,只要她心裡在想什麼,他一下子就可以猜到了。
她嘴角的笑容很討好似的,手也揪住了他的袖子,說着:“那個……你說我要不要過去呢?”
看!就是這個想法!他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她就當真了!
程蕭的臉‘色’很不好看,好似有誰惹了他一樣,問着:“那你心裡的想法,是不是很想去的?”
心裡的想法……當然是想去的。
見她沉默,程蕭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沒有‘弄’清楚形勢?他現在是要去競選的人,你跟他牽連到了一起,對你沒好處。”
“雖然我知道這個問題,可是我還是想去看一下媽媽的東西。”留在田振天那邊的,肯定跟她拿到的是不一樣的。
程蕭冷哼着,“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想法,不然你怎麼會這樣。”
她現在心裡的那些小九九,在程蕭的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麼的。
倏地一下,她就覺得自己的心思在程蕭的面前,就好似透明的,有些慌‘亂’。
“這個……這樣吧,你帶着我一起去好不好?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啊!”她懇求着他,甚至連眸子裡都帶着一種可憐兮兮的味道。
程蕭看着她的樣子只能無奈的嘆氣,最後終於妥協了,“算了,真是拿你沒辦法。”
這麼說,他是同意了?!
“程蕭,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同意了?!”
“如你所願。”
她聽到這個消息自然不用說有多高興了!
“程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全世界就屬你最好了!”
她高興的樣子讓他的心情也跟着變好了,看着她的笑容彷彿就是最大的滿足。
甚至……他現在終於知道了,爲什麼在失憶後,他依舊能那麼輕易的喜歡上她。
“那你過來一下。”他喊着,向她招了招手,就好像……招呼一隻小狗過來似的。
她心裡雖然知道了,但還是很乖巧的走了過去,畢竟……程蕭已經答應了嘛!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程蕭和滿足的‘摸’着她的髮絲,說道:“那你要過去的時候,記得找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找你的。”
程蕭欠着她的手到了醫生那邊,一系列的檢查下來慕晚歌都覺得好累,但一想到肚子裡孕育着的小生命,就不由的高興了起來。
“很累吧?聽聽醫生這麼說,說好了我們就回去。”
“嗯好!”
醫生看着他們兩個的樣子都不敢吭聲了,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惹得面前的男人不高興了。
想想看就覺得可怕,萬一面前的男人不高興了,那麼他的飯碗都要保不住了!
倏地一下,程蕭的視線就已經落到了他的身上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問着:“她怎麼樣了?孩子怎麼樣了?”
醫生聽到這句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像別人家的丈夫,一上來都不問孩子的媽媽怎麼樣,有沒有問題,而是先問孩子。
不管是誰都一樣。
而程蕭就不一樣,先上來問大人的事情,然後再問孩子的。
“夫人沒事,只是太瘦了還需要多一些的營養。夫人的身體養好了,孩子的抵抗力自然就會好一些。”
“嗯。”程蕭只是簡短的應了一聲,眼神又掃了過去,問着:“那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沒有了沒有了。”醫生搖搖頭,就聽到程蕭不緩不慢的說着:“既然沒事了,晚歌我們回家吧。”“好。”程蕭帶着慕晚歌離開了,醫生旁邊的助理終於忍不住了,說着:“張醫生你怎麼沒有說重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