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好似在家裡都快發黴了,她一聽到這個就滿是興奮的問着:“真的嗎?你要帶我去爬山?”
他的眸子裡閃爍着的,都是寵溺。
緩緩的說着:“當然了,我看你最近的身體好像有點虛弱,我帶你去爬山,然後去泡溫泉。”
又是爬山又是溫泉的,慕晚歌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事實,總是那麼殘酷的。
程蕭指着面前一大座深不見底的山,面不改色的說着:“晚歌,這就是我們今天要爬的山。”
她嘴角不停的抽搐着,還沒有開始爬呢,她就已經開始不對勁了。
“唔,程蕭,我好像不是很想爬了,你看今天天氣也不是很好,要不我們原路返回吧!”
慕晚歌說這話滿是期待的看着他,倒是希望他給出一個大難,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偷懶了。
只不過就在她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立馬就已經被程蕭否認了。
他一個犀利的眼神掃射了過來,反問着:“那麼你答應我的時候爲什麼那麼高興?這讓我以爲,你是很願意跟我出來的。”
慕晚歌氣憤着,“那是因爲你跟我說有溫泉的!你看看這個深山,哪裡會有溫泉的樣子……”
程蕭挑眉,“凡是都不能看表面,都要看看問題的深處。”
說着程蕭就已經率先走到了前面,轉身不忘被自己的手遞給了身後的人,說道:“走吧,跟你這位帥氣的老公一起走向深山老林吧!”
程蕭一定是抽風了!一定是的!
她欲哭無淚,手就已經很不爭氣的出賣了她,她的手一搭上去,程蕭就好似被打了雞血一樣,很是興奮的帶着她爬上去了。
幸好程蕭還是挑着平坦的路走,不然她就真的要哭了。
“程蕭我渴了……”
走在前面的腳步猛然停了下來,“你等着。”他說着準備去拿水壺的,可是水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
也不知道消失在哪個地方了。
“水壺不見了,你就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走。”
“……”
慕晚歌欲哭無淚,她真的不能腦子一抽就這樣跟着程蕭出來了。程蕭抽了她怎麼能跟着抽了呢?!
她這麼想着,程蕭估計就已經去找水了,她就乖乖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後背靠着一棵大樹,呼吸着空氣。她擡起頭想看看藍色的天空,結果……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一條青色的軟體動物,吐着蛇信子,看着她……
慕晚歌渾身一顫,有蛇!
全身都好像癱軟了一樣,怎麼都動不了……
她血色蒼白着,那條蛇不停的靠近着……
“啊——”
她慌亂的叫了出來,不是因爲那條蛇已經咬了她,而是……剛纔有一個黑影,直直的衝了過來,直接到了她的身邊!
等到周圍都變得平靜下來了,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面前出現的男人讓她整個人都呆愣了,全身黑,卻穿得極其清爽,看着他剛纔的身手,她就知道他不簡單。
他眉宇輕蹙了一下,那張臉上就看不到其餘的表情。
他已經把蛇甩了一下,扔到了一邊。
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輕輕一瞥,他就已經走了……
“那個,你等一下啊。”慕晚歌喊着前面的人。
前面的人猛然停了下來,黝黑的眸子看着他,問着:“還有什麼事嗎?”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我腿軟站不起來了,你可不可以過來扶我一下?”
“不願意。”
慕晚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上去那麼紳士的男人就這樣殘忍的拒絕了她的請求?!
似乎看到了她的不相信,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說着:“嫌髒。”
慕晚歌,“……”
面前的人爲什麼救了她之後,她還會覺得,想要湊他一拳呢?!
“晚歌!”
程蕭在遠處喊着,慕晚歌迴應了一聲,“我在這裡!”
他剛纔聽到了她的尖叫就已經過來看看了,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而過去一看,面前出現的男人,他眯起眸子,笑着說着:“澤炎。”
澤炎?!
這不是那個催眠師的名字嗎?難道面前這個那麼冷酷的男人,就是她未來的接生婆?
“程大少爺,請不要讓你的妻子一個人在這邊。會對我,產生困擾。”
程蕭一點都不意外他是怎麼知道的,繞過了他的身邊去把慕晚歌扶了起來,問着:“晚歌,你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就是他救了我啊。”
澤炎眸子裡不帶任何一絲色彩,看了他們一眼就說着:“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可以走了。不要打擾到我。”
依舊是這句話!慕晚歌都要覺得了,他到底是不是什麼仙人!還需要到這裡來修煉的。
“等一下,澤炎,我們做一個交易吧。”程蕭笑着說道,“我保證,有你喜歡的東西。”
“錢嗎?程少還是不要費心思了,你在乎的東西,我不在乎。”
程蕭轉而一笑,“如果我說,是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玉石,你會不喜歡嗎?”
澤炎總算是停下了腳步,雙手環胸看着他,“需要我做什麼,直說吧。”
“我要你……讓我的孩子平安的出生。”
澤炎的目光立馬看向了慕晚歌的肚子,那種眼神似乎帶着一種穿透力一樣,讓慕晚歌都有些心慌。
“現在打掉,還來得及。”
“不可以!不可以打掉……”
澤炎不悅的皺眉,似乎對慕晚歌這樣的大分貝感到不滿,“你這樣,會嚇壞我的朋友。”
“……”
“程少,我想你應該找錯人了,我是催眠師,不是接生婆。”這樣說着就要走,這樣的事情,他不想再做第二次。
“澤炎,你確定你不要幫我嗎?”
澤炎聲音不帶一絲波瀾,“程少,分明就是你在求我,爲何會讓我覺得,我必須要求你呢?”慕晚歌冷哼,“沒有本事就沒有本事,算了,跟這樣冷血的人也沒有什麼好做交易的!程蕭,我們走吧。”“激將法,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