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冷哼,“如果你找不到什麼理由的話,那就涼拌啊!”
程蕭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了,眸子一凜,猛然將目光看向了她。
她硬是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手不由的推着他的‘胸’膛,問着:“你幹嘛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啊。”
“晚歌,我跟你道歉你不理我,那我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了……”
慕晚歌一陣眩暈,她根本不能理解程蕭所謂的,最原始的方式。
所以只能無奈的看着他,問着:“那你說說看,什麼叫最原始的方式?”
他的眸子裡閃爍着的都是狡黠的光芒,“那就是……直接把你扛了起來,往家裡送。”
慕晚歌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身子就已經被他橫抱了起來。
這樣大的反差,有些讓她受不了。
“程蕭!程蕭你放我下來啊!你不可以這樣!”
這一次程蕭非常的固執,就扛着她不準備放人了。
“爲什麼不能這樣?讓他們看看,不好嗎?”他就扛着她,直接要往別墅的地方走去了……
她的眸子不由的瞪大了,“你先放我下來!真的!我們兩個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
“慢慢說?剛纔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遍了,你就是不聽!”
他已經沒有多大的耐‘性’跟她說這些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直接把她帶到房間裡去!
然後好好折磨她。
程蕭這樣的心思慕晚歌怎麼可能不明白?
立馬就要從他的身上跳下來,只可惜一點用都沒有用了。
程蕭知道她要做什麼,立馬就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着逃跑!”
他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只是被他稍微打了一下,她就已經疼得開始叫了。
“唔……程蕭你怎麼可以對我那麼殘忍?!這根本不像是你會對我做的事情啊!”
他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人家果然說要好好教訓你,你纔會學會懂事啊!”
誰說的?!
“你不欺負我的話,我也同樣會懂事的,真的!我發誓!”
“發誓也沒有用了!你不知道嗎,爲時已晚!”
看來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不過,如果就這樣被他拖回去教訓的話,那輸的人吧,一定就會是她。
所以只要慕晚歌一想到這個,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從程蕭的身上跌落了下來。
幸好是在沙灘上,只是稍微滾了一下,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啊……”
她不由的叫了一下,畢竟是從程蕭的身上掉下來的,他人也很高,還是有些疼。
程蕭顯然沒有想到,她的身手竟然會那麼敏捷的。
“你還想要逃?做錯了事情,你不知道要接受懲罰,竟然還想着要走?!”
慕晚歌‘欲’哭無淚,她怎麼回事啊,怎麼逃都沒有辦法逃離程蕭的魔爪。
“唔……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是在想,我可不可以在這裡玩一會兒。”
玩一會兒?
他的眸子顯然帶着一絲絲光芒,好笑的反問着:“那你說說看,都在這裡了,你想要玩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程蕭突然彎下腰看着她,她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的。
清澈的眸子好像以爲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慌‘亂’的看着他。
支支吾吾的說着:“那個……程蕭,我自己一個人玩就可以了,你真的不用陪着我的。”
程蕭當然不是那麼想的了,要玩,她剛纔就已經玩過頭了。
現在要玩的話,他就必須陪同了。
掩藏好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的嘴角掛着一抹壞壞的笑容,說着:“晚歌,剛纔是我的錯,所以……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啊,就跟你一起玩。”
什麼?!她只是一個藉口隨口說說的!他怎麼就一下子當真了?!
頓時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推辭着說道:“那個……我覺得啊,跟你在一起玩,我真的玩不起來。”
“玩不起來?”他嘴角微微翹着,反問道:“那你想要玩的話嗎,是不是就是剛纔跟羅希在一起的時候,這纔是你想要的?”
他又開始在諷刺她了!
慕晚歌搖搖頭,嘴角同樣掛着一抹壞壞的笑容,說道:“我想玩的啊,就是你剛纔跟那些美‘女’在一起玩的。”
呦,果然是他們家的小白兔學聰明瞭,都知道怎麼樣才能打擊他了。
“這個……這些啊,也只能男人才能玩的,你呢,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憑什麼啊!程蕭,你就可以出去招‘花’引蝶的,就不允許我做這樣的事情了?!”
“當然不可以了。”他理直氣壯的說着,“當然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看,程蕭已經掩飾不了自己的罪行了!就知道束縛着她不讓她做任何事情,自己落得一個逍遙!
“不好,這樣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程蕭揮揮手,更加瀟灑的說着:“你牙粉就不需要瀟灑這樣東西。”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不管做了什麼,都是錯誤的。
誒,她怎麼會嫁了一個那麼霸道的人?
他蹲下了身,笑着問道:“你現在想玩什麼?我可以陪你。”
“不想玩了!我一點都不想玩了!如果你想要玩的話,就去找別人吧。”
吃醋了,這丫頭竟然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吃醋了。
這要是什麼樣的自尊心纔會這樣啊。
她低着頭,程蕭不由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問着:“我看你,現在好像不是很高興。”
一下子,她就撿到了一個貝殼,丟向了他的身上,“當然不高興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高興試試看!”
他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是這件事情。
倏地一下,她整個人就已經被程蕭撈了起來。
“喂!程蕭你還想幹什麼!”
這一次,她沒有過分的掙扎,因爲程蕭的方向跟剛纔的不一樣了……現在的方向,就是海里。他冷哼,“你剛纔不是跟某些蒼蠅說,想要游泳嗎?那爲什麼要他們教,只要你求我,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