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她自己都有些着急了,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可是她分明是好心的,在慕玲兒的眼裡,就是最大的諷刺!
這個丫頭,不僅出身那麼好,現在才九歲就已經可以看的出來,以後長大了,一定不會太差。
現在都已經能夠讓葉墨阡動心的了,就更加不用說以後了!
倏地一下,她就已經拿出了一把刀,陽光照射在了刀上,發出蹭亮刺眼的光芒。
芯芯還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畢竟,以前觸碰到的,都是槍支之類的。
這可是刀。
慕玲兒用刀子拍了拍她的臉,笑着說道:“那你說說看,如果這把刀子劃在了你的臉上,會不會很痛呢?”
她蹙眉,說着:“你還是不要這麼做,墨阡哥哥很快就會找過來的”
“呵,一口一個墨阡哥哥的,你們還那麼小,難道都已經訂婚了不成?”
訂婚?
“墨阡哥哥已經答應了我爹地媽咪會暫時照顧我的,如果我受傷了,他一定會被爹地罵的。”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你不想想看你自己,難不成還要想着他?”
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想着別人,可笑!
“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應該相信我。”
應該相信她?
那還真的可笑了!
“我告訴你,不管你今天說了什麼,你這張臉,我是一定要毀掉的!”
芯芯震驚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刀子就硬生生的在她白皙的臉上花開了一個條痕……
好疼……
痛已經替代了所有的感覺,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鮮紅的血液順着傷疤流了下來,旁邊看着的男人都覺得不忍心。
所以他們說的沒錯,女人的嫉妒心,纔是最可怕的!
但畢竟給了錢,他們說什麼都不能阻止的。
這樣的血,讓慕玲兒看到了卻覺得全身暢快了起來!
“哈哈哈……”整個倉庫裡都散發出了她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芯芯也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又聽到慕玲兒說着:“程筱芯,你的臉已經毀了!我看你這輩子還怎麼溝引男人!”
她的臉已經徹徹底底的被她毀了!看來以後她都不可能有這個機會了!
“你……你還真的跟電視劇裡面的人一樣,噁心,可惡。”
她的臉,都要毀了嗎?
“呵,你覺得我噁心?那你自己爲什麼不說說,要跟葉墨阡好上了?”
他們分明相差了九歲!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震驚了。
兩個人,怎麼可能有任何的感情基礎!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倏地一下,慕玲兒的眸子裡又迸發出剛纔一樣的光芒,那種光芒,就是恨不得把她切碎了的!
“你,你想做什麼?”
“呵,你都已經說我噁心了,爲什麼我就不能更加噁心一點呢?對了,你的右臉是劃開了,但……我沒有說,只劃一刀啊。”
難道……她還想要再來一刀?
“程筱芯,要怪,你就怪你自己爲什麼出生在這樣的環境裡,多讓我嫉妒!”
她嫉妒的快要發瘋了!憑什麼所有的優勢都體現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卻什麼都沒有!
她咬着牙,即便是臉上的血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嘴裡,依舊是什麼話都不說,不屈服着。
她怎麼能屈服?
絕對不可以。
“統統住手!”
門外,突然涌起了一陣騷動。
二話不說,慕玲兒就已經抓住了芯芯,晃到了門口。
有人來了!
比預想中,更加快。
門外,站着的男人,即便臉上帶着一絲稚嫩,卻在他的骨子裡,迸發出難以讓人馴服的氣息。
好似這世間,已經沒有人可以馴服他了。
看到那張記憶中的臉,她的思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葉墨阡。
葉墨阡看到芯芯臉上都是血,那種極度想要殺人的心,越發強烈了。
該死的,竟然敢對她動手!
“墨阡哥哥……”
芯芯看到他的時候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看到他了!他還是來了!
“疼不疼?”
隔着那麼遠,風都快要吹散了他的聲音,可是她還是知道了,看到了他的嘴型。
她搖搖頭,“不疼。”
“呵,不疼?你們兩個當着我的面這樣,程筱芯,看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忌日?!
這話,徹底的刺激到了一邊的葉墨阡。
一揮手,旁邊出現了很多人,手裡都拿着槍。
慕玲兒怎麼可能見過這樣的場面,當一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已經嚇得不行了。
差點腿都要軟了。
“慕玲兒,你放了我吧,這樣墨阡哥哥不會動手的。”
“放了你?”慕玲兒放聲大笑了起來,好似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反問着:“你的意思是在說,如果我把你放了,葉墨阡就會放過我了?”
她點點頭,“我跟墨阡哥哥說,這是我摔的。”
呵,她這是在說什麼?她的意思不就是說,只要她說一句話,不管要做什麼,葉墨阡都會同意的嗎?
可是,她壓根都不想這樣!
“程筱芯,你是不是真的電視劇看多了纔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在我要選擇毀了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我不好過,我當然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樣的想法讓芯芯都愣了一下,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樣執迷不悟的人。
“對你沒有其他好處的,放了我吧,我不想看到有人受傷。”
如果她的人跟墨阡哥哥帶過來的人打在一起了,那勢必會有人受傷的,而她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你不要假好心了,你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可是這都是事實。那些被你找來的人,他們也有家人。”
慕玲兒顯然不爲所動的,她想要死,還沒有人可以阻攔他的!
“你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並且,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憑什麼,要相信她的話?“你可以相信我的,你沒有什麼是不能相信我的。”這一點,芯芯篤定的說着。而站在那一頭的葉墨阡,心裡已經焦躁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