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茹雲現在不確認傅小曼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先上船,我讓人去查證一下,如果你的兒子真的被關押在了那裡,我會讓人把他救出來,我也會給你們安排好出國的手續。今天一天之內就搞定,但是,如果你要是敢再回來的話,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我既然可以救你兒子,可以送你們出國,我就有能力殺了你們!”
傅小曼微笑道:“陸小姐可以放一百萬個心,我和我兒子一旦出國,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再回國勢必會被雷烈火抓到,如果再被他給抓到,她可以想象得到她和她兒子的後果會很慘!!!
陸茹雲把這件事交給了她最信任的四哥陸景禮來處理。
當陸景禮聽到陸茹雲對這件事的描述後,想到雷念念年紀還小,如果雷烈火整天和一個小白臉在雷念念的面前晃盪,簡直就是帶壞他家可愛的念念,而且今天這個小白臉太不識大體了,竟然搶走了他二哥和二嫂結婚的風頭,所以他對小白臉傅小曼是極爲的討厭的。
當即,陸景禮就說道:“小云,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雖然平時陸景禮嘻嘻哈哈的,但是做起事情來,則是十分嚴謹小心的。
傅小曼很快就被陸景禮用快艇運送出了帝王島,與此同時,他也派在京都人去京都城四角路的32號別墅探查,果然發現別墅裡有個五歲大的小男孩。
“少爺,裡面有保鏢,而且別墅有十分嚴密的監控系統,想要進去抓到人比較難。”京都那邊的人稟告道。
陸景禮冷冷的說道:“不管多難,也要給我辦到,抓到人直接送往機場,在機場和本少匯合!”
爲了他妹妹的幸福,還爲了他表妹雷念念的心身健康,他必須要快且狠的趁着雷烈火還在帝王島參加婚禮的時候把傅小曼和‘他’兒子送出國外。
傅小曼此時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激動,又忐忑不安,坐在她對面的陸景禮觀察到了。
但是陸景禮對小白臉的傅小曼十分的不喜歡,所以連帶話都不想和傅小曼說!
好端端的一個男人,竟然去做受,還把他們的小舅雷烈火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給掰彎了,簡直就是沒有人性!
越看傅小曼他就越氣憤,最後不屑的哼了一聲,就轉過頭望向碧綠色的海面。
傅小曼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然後把手機的定位系統給關了,最後檢查了一遍身上,沒發現有任何帶有定位系統的儀器,她才繼續穩穩的坐在凳子上吹海風。
腦海裡回想起的是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得太過玄幻了,遠遠的超出了她以前的認知範疇,如今,她也該回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去,過她平凡的小生活了。
“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給你們訂機票。”陸景禮轉過頭,很不想和傅小曼說話,但是機票的事情他還是要處理好。
“我已經訂好了。謝謝你。”傅小曼微笑道。
笑話,讓他們給她訂機票,他們不就知道她的名字了麼?
她纔不會這麼傻。
她剛纔在弄手機的時候,就已經給她和傅宸訂了機票了。
而且,她和傅宸的簽證和護照她都隨身攜帶在手包裡,所以她不需要再回到雷烈火的別墅裡找這些東西。
“幾點的機票?哪架航班?”陸景禮有些不喜的問道。
他怕傅小曼是在耍詐!
傅小曼報了航班和時間,陸景禮記了下來,然後冷聲警告道:“你最好是不要動任何的歪念頭!否則,你知道後果!”
他會親自把這個小白臉和她兒子送上飛機,看着飛機飛走,全程他都會親力親爲,絕對不會給這個小白臉反悔的機會!
“你放心吧,我巴不得離開雷烈火!”傅小曼微笑道。
聽到傅小曼這句話,陸景禮又想到之前陸茹雲跟他說的關於傅小曼和她兒子被雷烈火綁架的事,還有當時他在帳篷外面聽到傅小曼喊的那句‘我是雷烈火的’那句話。
他突然之間對傅小曼和雷烈火之間的事情有些好奇了。
只是讓他問這個小白臉八卦,他的臉又拉了下去,冷哼一聲,就偏開了臉不再說話!
陸景禮這邊損傷了十個人,才把傅宸給救了出來,下午兩點,首都機場。
傅小曼終於見到了傅宸,只是傅宸此時已經被打暈了,抱着傅宸的人解釋道:“這小子太精明瞭,我們怕他掉鏈子,就把他給打暈了。”
傅小曼沒說話,只是接過傅宸,然後拍了拍傅宸的臉蛋,多拍了幾下,纔看到傅宸的睫毛顫了顫,然後就看到傅宸緩緩轉醒。
傅小曼激動的喊道:“宸寶,宸寶。”
“媽咪?”傅宸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映入眼前一張男性化的臉,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了這是他媽咪傅小曼。
站在旁邊的陸景禮聽到傅宸喊傅小曼爲‘媽咪’,有些疑惑,但是現在時間緊迫,他也不多問,直接催促道:“好了,趕緊去進海關!”
陸茹雲給他傳來消息,說是已經搞暈了雷烈火,讓他們這邊趕緊把小白臉和小白臉的兒子送出國。
所以,現在的時間真的很緊迫!
他們必須要趕在雷烈火醒來之前完成所有的事!
傅小曼也不耽擱時間,朝陸景禮點頭,就抱着傅宸走進海關,陸景禮一路相隨,就怕傅小曼中途抱着傅宸跑路。
傅小曼對他這樣謹慎的做法沒什麼意見,反正她是真真切切的要抱着傅宸出國的。
他來安全的護送她和傅宸的話,她也覺得安心些,免得半路被雷烈火的人抓走。
過海關的時候,排隊的時間比較長,陸景禮瞧着傅小曼也耍不出什麼寶了,才八卦的問道:“你和我小舅是怎麼認識的?”
傅小曼望向陸景禮,問道:“你想知道?”
陸景禮點頭,然後覺得這樣讓自己太掉份兒了,趕緊端着架子,說道:“我只是問問,你愛說不說。”
“嗯,那我還是不說爲好。”傅小曼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