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賀梓楷的眉頭又蹙起來，急忙問。
女醫生再次看向賀梓楷的臉，有些害怕，擔心自己說出的話會令賀梓楷生氣，可是程小姐的身體，必須要叮囑他一些事。
“說……”一個字，賀梓楷簡單的命令。
“楷少，您和程小姐……儘量……節制一些……”女醫生顫巍巍地提醒道，“程小姐目前的情況，至少……一個月……不能……”
女醫生最終沒有說得太明白，不過她想賀梓楷應該是懂的。
“……”賀梓楷看着女醫生，說不出話來。
一個月不能對她……
想到這，賀梓楷突然覺得一個月好漫長，對那個女人的身體已經上癮了，這麼久的時間，自己能剋制住嗎？
“知道了。”賀梓楷最終還是勉強在醫生面前同意了，想到在浴室裡看到程諾的樣子，自己的心就擰着疼。
“嗯，我已經吩咐護士去拿藥了，一會您就可以和程小姐回家了。”女醫生說，這會說完正事了，纔敢多瞄幾眼面前的人。
賀梓楷微微點頭。
……
回到家裡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賀梓楷抱着程諾走進客廳裡，看見藍姨走了過來。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藍姨恭敬地問候，看到這會賀梓楷的表情沒有出門前那麼陰沉了，心裡不免輕鬆些。
賀梓楷的情緒，就代表着別墅裡的喜怒哀樂。
“嗯……”賀梓楷應了聲，之後看向懷裡的女人，語氣輕了些，問，“吃點飯，嗯？”
程諾搖搖頭，腦袋往賀梓楷懷裡深埋了些。
賀梓楷明白她的回答，也沒有強迫，擡頭對藍姨說，“準備些夜宵。”
“好的。”藍姨應聲，看來今天的晚飯兩人都不吃了。
賀梓楷抱着程諾上樓，去臥室裡幫她換了衣服，纔將她放在牀上。
等賀梓楷洗完澡出來，看見桌子已經有了藍姨端來的夜宵，而牀上的女人，已經淺淺入睡了。
賀梓楷走過去，躺在程諾身邊，語氣很輕地開口，“餓不餓？”
賀梓楷擔心她肚子餓，中午在大宅時她就沒有吃多少，晚上又沒有進食。
“不餓。”程諾閉着眼睛回答，眉頭已經舒展開恢復了自然。
“那我幫你抹藥。”賀梓楷說，離開醫院前，醫生有交代過，除過口服的藥按時吃之外，身下抹的藥也要早晚各一次。
程諾沒有應聲。
賀梓楷從牀邊拿過藥瓶，小心翼翼地幫程諾抹藥，每次碰到那裡，賀梓楷渾身都覺得緊繃起來，恨不得這會就吃了她，可是理智一直要求他控制。
“嗯……”程諾輕哼了一聲，動了動身子。
賀梓楷不知道她是因爲難受還是別的原因，趕緊將手裡的藥放到一邊去，問，“很疼嗎？”
“沒有。”程諾說着，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從下午到現在，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自己都看在眼裡，有那麼短暫的一刻，自己都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裡有地位。
可是，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自己和他的婚姻，除過名義和身體，感情上沒有任何牽扯，自己，永遠進不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