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鷹的眼眸閃着璀璨華麗的燈光,把手遞了過去,搭在他掌心,“當然可以。”
夏夜執起她的手,手心攬着她纖細的腰肢,滑入了舞池。
琉璃夢幻般金燦燦的大廳中,男人俊逸無雙,女人美若天使,在舞池中旋轉。
音樂高雅,小提琴輕揚。
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看着場中這令人羨慕的一對,驚豔之餘,更多的是遺憾。
凡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們彼此之前掩飾不住的深情和愛意,看來,其他人是沒戲了。
......
洗手間裡,雲施雅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掌按在了玻璃上。
水嘩嘩的流着,濺在了她的裙子上。
低下頭,看着小腹前溼潤的水漬,她抽出一張紙巾,胡亂的擦了擦,揉成一團,用力丟在垃圾桶裡。
落鷹,讓你得意!
呵呵,估計也得意不了兩天了。
這次的考試成績馬上就會公佈在學院中,她不相信一天都沒上課,也沒時間複習的落鷹會及格!
任何不及格的科目,學院都會安排重新學半年,到時候,丟人的只會是她。
雲施雅簡直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的成績,想到她被人嘲笑的模樣,忍不住得意的哼了一聲,手指用力將水龍頭關掉,提着包包走出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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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一曲舞已經結束。
落鷹坐在夏夜的身側,低聲交談着。
偶爾停下來,認真的注視着他的臉,彷彿世間只剩下他一人,其他人都淪落成了背景。
拿着酒杯上去敬酒的人,都被落鷹一一擋了下來,替夏夜喝掉了那些濃度高的酒精。
夏夜也不阻止,只是滿臉寵溺的望着她。
不時遞上紙巾,幫她擦掉嘴角的液體。
雲施雅在遠處看到這一幕,氣的肺都要炸了。
爲什麼她喜歡的人,始終不喜歡她?
心高氣傲的她看到夏夜的第一眼就淪陷了進去,五年來,卻始終沒有得到他一個溫柔的眼神。
文卿捅了捅自己兒子,把一杯酒遞過去,用下巴示意夏夜那邊,“上去敬酒。”
“他和我同歲,在您眼裡,我已經夠沒出息了,就別讓我自取其辱了好吧?”文澤沒好氣的別開臉。
“讓你去就去!”文卿皺起眉,“他不會喝的,放心。”
“您這是什麼意思?”文澤狐疑的看着他,緩緩伸出手接過,忽然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酒裡有東西?”
“放心,只是海洛.因而已。”
他就不信,那個女人染上了毒癮之後,夏夜還會看上她。
“這樣不好吧?”文澤把酒放下。
“沒出息的東西,一個黑道上的女人,手上不知染了多少骯髒的鮮血,也值得你這般心疼?”文卿嗔怒。
“你纔沒出息,年輕時候爭不過司烈霆,倒是把自己的期許加在我身上。有本事自己去啊。”
文澤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你!真是沒用!”
文卿捏起了拳頭,掃了一眼酒杯,端起來,朝夏夜走過去。
“夏部長,最近家父怎麼樣?”
“一切都好。”
夏夜看到他手中的酒杯,執起一旁的紅酒,隨意一碰,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