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討厭她!”
你討厭我,就要把我趕盡殺絕啊!這年頭的女人怎麼都這副德行,想想就很無奈……突然間,她有些想燕南南了,那位仁兄如果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不行,今晚回去一定要和她好好聊聊QQ。
兩人自從分別兩地後,聊天的機會就很少了,而燕南南也是有‘家’的人了,雖然還沒有和蕭大主編結婚,不過時間也快了,按照燕南南那粗神經,只希望蕭子爲不要太欺負人家纔好。
韓心柔這樣想着,而國內的燕女俠還在失眠狀態,此刻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主要是昨天和蕭某人意見不合,大吵了一架。她今晚就一直在想,明天該怎麼辦?不能每次吵架之後都屈服,或者是不是明天來一個翹班,總不能讓蕭某人每次都那麼得瑟。這樣想着,剛纔那一個噴嚏是不是也是蕭某人在說她什麼壞話,想着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韓心柔自然不知道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現在她不想再面對眼前這個女人了,太無奈了……要扮演徐怡,還要聽着這瘋女人說自己的不是,簡直就是找虐的,要不是里斯特在這,她真想趕緊撤退,太鬱悶了。
“韓,你怎麼在這裡……噢,上帝……瑪麗蓮你怎麼也在?沒出什麼事吧?”當然這問的是韓心柔,而問的人是加斯頓那貨。不問還好,一問就拆臺了,剛纔說的所有謊言都被拆穿了。
瑪麗蓮疑惑地看着加斯頓,“你說什麼?加斯頓,你說這是韓?”
韓心柔隱約聽見咆哮的聲音,在想加斯頓這傢伙從來就沒辦成過好事,這次也不例外。要不是他這半吊子出現,也不會落的個尷尬的境地。
“不然呢,不是韓你以爲里斯特會帶誰過來……不過瑪麗蓮我可警告你,別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雖然不是里斯特,不過我想那傢伙要是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加斯頓還故意惡狠狠地警告了她一頓,瑪麗蓮的臉色更臭了。
天知道,剛纔一直和她說話的竟然就是她最深惡痛絕的韓……噢,這女人竟然把她當白癡耍了!
“你就是那個韓!你還說你是她的室友,你都是在騙我!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應該說是無恥!”瑪麗蓮氣得牙癢癢,一直之間什麼話都罵了出來。
加斯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疑惑地看向韓心柔,韓心柔回了他一記白眼:“你也看到了,都是你乾的好事……要是你不拆穿我,或許我還能熬過宴會結束。”
加斯頓愣了愣,半晌下來就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笑了笑,露出那欠扁的白牙:“那有什麼關係,不過韓你還蠻聰明的,幸好沒出什麼事……不然里斯特一定不會放過我!”
“怎麼了?”
加斯頓聳了聳肩,很無奈地說道:“哎……往事不堪回首……自從那一次在牌桌上輸給了里斯特,就要替他辦一件事,一直延到今天。倒不是什麼難事,就是讓我在晚宴上看着你,別出什麼岔子……天知道我剛纔看到瑪麗蓮也在這裡,足足嚇了一跳。”
韓心柔嗤笑了一聲,瑪麗蓮也真是個寶,連男人看見都要退上兩分。
兩人談的高興,而站在身後的瑪麗蓮顯然是氣級了,心下非常不平衡,這女人實在太狡猾了,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打算放過她,恨不得她現在就滾出這裡!
當她看到地板上剛纔有人不小心摔破的高腳杯和一攤水漬在那邊,心裡打起了小主意,脣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韓心柔此刻還不知道自己會被炮灰,正想離開這裡。畢竟瑪麗蓮不走,只能她走了不是……不過顯然還沒走成,那女人就在她身後不聲不響地推了她一把,韓心柔本來今天就穿着七八公分的細高跟鞋,而且裙襬也很長,這會兒被人從身後一推,顯然是身體失去了平衡,不由低叫了一聲……
就在她以爲自己馬上要出醜的時候,一雙溫熱的雙手把她拉在懷裡,而也在這一刻大廳裡的氣氛顯然凝固了一陣。
瑪麗蓮此刻氣的牙癢癢,她的計謀明顯就被人破壞了。可是她現在只能躲起來,因爲那個幫助韓的人就是特若本家族的少當家雷翰森,此刻正冰冷地看着自己,那目光比任何人都可怕……
瑪麗蓮打了個顫,隨後就離開了‘犯罪’現場。等站起來後,韓心柔看了看地面,才發現了那破碎的玻璃杯和水漬,不由大驚失色。要是剛纔摔下來,手掌肯定是要被割破了,受傷就別提了,天知道瑪麗蓮這個女人是有多麼可怕。
不過下一刻她就回過神了,剛纔是有人在很快的瞬間拉了她一把,那氣息很熟悉……不過並不是里斯特。
男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利落的黑色短髮,高挺的鼻樑和一張性感的薄脣,很顯然這是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只是那墨藍色瞳孔中散發出的冷意讓人忍不住想要遠離。
事實上雷翰森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他沒有自爆身份,不過她之前聽里斯特講過,心中也知道了個大概。
特若本家族的少當家,其實也可以說是已經算是現在的當家了,手下的企業和資產沒有人能夠確切地知道,不過此人的另一個身份,貴族裡的大部分都是知道的。這傢伙是世界上的頂尖伸手,也是最昂貴的金牌殺手。
她從第一眼就知道了,那樣瞳孔中散發出來的冷意,讓人似乎都要窒息了。
其實要說真正的頂尖殺手從來不會顯得過分的冷漠和殘忍,畢竟伴隨着高額佣金而來的是與之平等的危險。笑容從來不會在他們臉上喪失,因爲對他們來說,冷酷就是怯弱,能一直保持笑容的殺手不多,真正的殺手懂的在人羣中很好地把自己隱藏起來。
而很顯然,眼前這男人不是不會笑,而是有那種本領。只要一站在你的面前,就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男人的手指還握着她的,韓心柔這還是剛剛想起,不由嚇了一跳。的確那手指還是有點溫度的,轉過頭看去那手指潔白而修長,上面沒有一個老繭,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鋼琴家的手,只是她更是知道,那隻手是握搶的,是用來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