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茵似乎很討厭她的存在,手一邊放在男人的胸膛,把玩着他衣服上的扣子,若無其事的問:“那她晚上住這嗎?”
程靈漾呆了呆,看着沙發上的男人,他也看向了自己。
男人幽深的眸中看不到任何的波瀾,只是寡淡的說道:“不,會影響我們”
曖昧分明的話,姜茵臉一紅,擡起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捶打許敘的胸膛,嬌嗔的低喊:“敘,你好壞哦!”
程靈漾咬脣,脣乾澀的厲害,她下意識的地舔了舔,眼睛卻始終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氣氛靜默了片刻,男人看她還呆滯在原地,冷漠的出聲:“你可以下班了”
程靈漾呆愣了很久,終於攥着手指淡淡的道:“好,我先走了”
程靈漾安靜的走了出去,帶上門,手握着門把沒有鬆開,直到門徹底的關上聽不到任何的動靜她整個人靠在了門板上,低下頭,還未乾的頭髮一點一點落下,遮掩住她臉上的深情。
走廊上的燈亮有些昏暗,卻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落寞淒涼。
原來今天會回來,是因爲他要和姜茵幽會,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天天被記者追的話也很煩人。
如果在家裡的話,就沒人會知道了。
畢竟的有錢有勢的男人大多和女人幽會都會選擇在酒店或私宅,怎麼會帶回有老婆的家中呢。
考慮得很周全。
因爲深秋,到了夜裡溫度很低。
雖然她剛換了衣服,也只是換了單薄的衛衣,走廊的窗戶常年未關,風透過空呼呼的穿進來,穿亂了她的頭髮,也吹亂了她的心。
她冷得瑟縮了一下,擡眸看着窗外,夜很黑,她能去哪裡呢?
她以前根本不住在江州,這裡沒有另外的棲身之所,出來什麼都沒有帶,也不可能去酒店。
這麼晚了,外面又下着雨去找薇茹的話,她一定會擔心的。
算了今晚就在安全出口的樓梯將就一晚就好了。
屋內的光線跟外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照亮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姜茵還趴在許敘的身上,慢慢悠悠的說道:“敘,外面下着雨,剛保姆好像沒帶傘?”
許敘翻着手中的雜誌,指尖驀然停住,攥緊了紙張,捏出一角的褶皺,冷漠出聲“那你去給她送?”
“我纔不要呢,保姆的命比較粗糙,淋點雨也死不了”姜茵搖頭:“有那個時間,我更願意拿來陪你”
許敘的黑眸顏色深了深,放下手中雜誌,推開像條章魚般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看着她並沒有說任何的話。
女人並沒有不悅,而是撩了撩自己的頭髮,散發出香氣,勾了勾自己魅惑的烈焰紅脣,魅力無窮:“敘,那人家今晚睡哪呢?”
許敘站起來,並沒有看她,而是直接落下兩個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