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把麥克風交給主持人下來,拉着展立行走了。
走到辦公室裡,史密斯責備着展立行說:“立行,你怎麼能在我們宣佈比賽名次時出來這樣說呀?你也事先給我透個風聲,讓我知道一下呀。”
展立行笑笑說:“史密斯,我不這麼逼你,你就不可能說出剛纔的狠話了。第二名的那個蘇心純是個小偷,你們不查就敢宣佈名次,現在還敢來要我透風聲。史密斯,你是老前輩,是我展立行敬重的人。我沒有直接跟你說的目的就是要讓全世界珠寶行業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不是第一天做小偷了,但是,我得讓她最後一次做小偷,不然,她就會賊性不改的。”
“你們認識?認識的話,你也應該先跟我說一聲呀。你看,現在搞得我多被動。你真要想拿她怎麼樣的話,我可以配合着你的嘛。你這樣做,太不夠朋友了。”史密斯還是生氣的說。
展立行拍拍史密斯的肩說:“你不要生氣了,這件事你們也有責任,所以,我這樣對你們也不算是對不起你們的。你們好好的配合調查,我們以後還是朋友。當然,如果,你們不當我是朋友的話,我也只能少幾個朋友了。”
史密斯知道展立行是真的生氣了,在這個時候再要說什麼話他也是不會聽得進去的,反而只會讓他跟自己決裂。
他點點頭說:“我自從加入這個組織就一直秉承公開、公平、公證這三個原則來辦事,對弄虛作假的人是深惡痛絕的。你放心,不管是處在哪個角度上來說我都會不留餘力的幫助你的。”
展立行點頭說:“好,我拭目以待的看着。反正,這件事你們也脫不了干係。”展立行說完就往外走。
史密斯看着展立行離
去的背影,他現在非常同情蘇心純,把展立行惹得連多年的老朋友都要翻臉了,這個女人的下場一定不會好的。
再來說蘇心純,蘇心純看見展立行在她即將得第二等獎時站了出來說那番話,她一下就呆在那裡了。
不過,她並沒有驚慌失措到哪個地步,因爲,她相信白雨一定在事先已經意料到這個結果,會有相應的處理辦法。
遠在昆明的白雨的確也在關注着這次國際珠寶首飾設計大賽,她在電視上看着展立行生氣的樣子心裡非常的爽。她自從認識展立行後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他總是冷冷淡淡的,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不管,白雨是對他好還是對他不好,在他那裡根本沒有什麼影響。白雨痛恨他這個樣子,她那麼用力的討好他,可是,他根本沒有什麼反應,這對她來說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今天,白雨接到了一個重要的電話,這個電話是馬鬃男打給她的。他被他的手下想辦法找關係給撈出來了,其實,像他們這樣經常進警局的人是不可能不認識點人的。
馬鬃男在監獄裡最關心的人還是白雨,雖然,他知道白雨不一定是真心跟他的,他還知道白雨對展立行的恨是建立在愛上面的,她有多恨他就有多愛他,但是,他還是因此而深深的被這個女人所吸引。
在這樣的社會裡,還能有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愛到發瘋的地步,這也是可敬可佩的。
所以,在他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就傳話給外面的人,讓他們盡全力幫助白雨。
白雨是在夜總會裡被馬鬃男的小弟傳話給她的時候才知道的,她深深的感激馬鬃男的深情厚意,她也讓人傳話給馬鬃男:只要她的仇報了,她一定會專心的跟馬鬃男一輩子的。
這話在以前白雨央求馬鬃男綁架泥泥的時候就說過的,現在,馬鬃男再次聽到時,他還是相信了。
等馬鬃男出獄後,他第一個聯繫的就是白雨。白雨知道馬
鬃男是愛自己的,她告訴馬鬃男自己現在在昆明傍了個電器老闆,但是,她沒有對不起馬鬃男,她只是想要那個電器老闆的錢而已。
馬鬃男現在是什麼都相信白雨的,他知道白雨這種女人是愛恨都很強烈的女人,她肯坦誠的說明自己的情況已經是對他的尊重了,所以,他不再對她有什麼要求。
白雨看着電視上展立行激動的說着,她笑着對電話裡的馬鬃男說:“親愛的,你還得去幫我去警局裡撈個女人。她的資料,我一會兒發給你。還有,你記住,我現在在這邊也有事的,所以,一般情況下不要給我打電話,等我的電話吧。”
馬鬃男爽快的答應了,他知道現在白雨在用自己的辦法去完成自己的心願,他得成全她。
蘇心純進了警局後什麼話也不肯說,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說什麼。
很快警察就告訴她:她的律師要見她。
蘇心純得意的笑了,她知道白雨會想辦法來救她的。她還知道,不是白雨有多好,而是她現在就是白雨去打擊展立行的一支槍。如果,她出事了,白雨就沒有槍可以用的。
律師來了之後,他冷靜的跟蘇心純說:“蘇小姐,請你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說。”
然後,他在自己面前的紙上寫着: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比賽的事或者設計的事,要說話,但不能說對你不利的話,警方在監聽着我們的對話的。死活不要承認剽竊設計稿的事,就說是自己是專程趕回來參加這場比賽的。
蘇心純眼睛一亮就跟律師說她如何熬夜畫設計稿,回國後如何找以前的老客戶聯繫設計珠寶的事。
律師沒有擡頭,他只是在文件夾裡夾着的顯影紙上寫着:你這幾年出國進修的資料,我們已經在準備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承認,我去給你辦理保釋手續,資料等你出去後給你,你得把資料上的事背熟,將來出席法庭時被對方律師問到時要能很順溜的答得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