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怎麼能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呢?”蘇念淳着急的問。
“你彆着急,活着的那個有許多警察在守着,就是專門等着派他們來的人再派人來殺他。只要,那些人敢派人來殺他的話,就能捉到殺手審問出這些人了。”展立行安撫着激動的蘇念淳。
蘇念淳苦笑着說:“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非要等別的殺手來呢?爲什麼不直接問這個殺手呢?萬一,人家都不再派人來,那不就白等了嗎?”
展立行無奈的說:“現在,受重傷的那個人幾次想自殺都沒成功,他咬了舌頭,雖然沒死,但也不能再說話了。而且,他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不能太逼他的。說個猜測的話:警察在把他送進醫院後就不再讓任何人探訪他,他有沒有活着,還不一定的。”
展立行的話讓蘇念淳很發愁,如果斷了這條線索,再想抓到那些人,談何容易呀。
“那麼,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蘇念淳問。
展立行想了一下說:“目前看來是這樣的,你要多有點耐心,不要着急。我也很想把這些壞人給抓回來,他們把泥泥弄成那個樣子,任誰不心疼呀。”
蘇念淳心裡難過了起來,這是泥泥他爸爸在心疼他呀,叫她怎麼能不難過呢。
展立行聽不到蘇念淳的聲音,叫了她好幾遍都不答應,只好掛了電話。
蘇念淳還是很憂鬱,展立行也不知道可以怎麼幫助到她,有些事還得自己把自己的心打開,別人是很難幫助到她的。
蘇念淳躺在這個陌生的家裡很孤單,她以前就算是逃離Y市時也有媽媽陪着,後來到了法國還多了一個泥泥一個秦桑陪着,現在,誰也沒有在身邊,蘇念淳心裡很淒涼。
馬華離開醫院的時候就有人開始跟蹤他了,因爲,雖然他裝成一個外地生病遊客,但他四處張望,而且還找着有攝像頭的地方看時,警方的人已經注意上他了。
警察知道這是一個很熟練的
老手了,所以,他們根本沒敢讓一個人跟蹤他。
這組人全由陳濤帶隊扮成各種人跟蹤着,他們跟蹤的經驗很豐富,隔一段就走掉一兩個人換上新人。
馬華沒有想什麼,他只是想着早點回法國,他已經不習慣離開巴黎了。
警察一路跟他跟到機場,他們忙請示陳濤下一步的行動。
陳濤想了想,忙向局長申請把兩個中籍外國人警察調過來,讓他們馬上出國執行任務,再派一男一女警察裝成是新婚小夫妻也跟了去。
雖然,對馬華的懷疑僅僅是他四處張望而已,但陳濤總覺得這是一個線索。就算是真的看走眼了,他陳濤也還在Y市坐陣,什麼都不用擔心的。
只是,陳濤到局裡申請不到到法國出差的差旅費,只好來找展立行。還沒等陳濤說完,展立行已經拿了一張信用卡給他,讓他該花多少就花多少,別想着爲他省錢。
陳濤很感激,知道展立行是真心想破這個案,他也更盡力了。
展立行沒有把這個事告訴蘇念淳,他怕她知道後自己想衝回法國去找,那些人殺個人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真要傷了她,他們也不會有什麼顧忌的。
蘇念淳心裡難過了一陣,她收收心,去Y市的各個地方走走。等她把這些事了結了之後,她就遠遠的離開這裡,把這裡的所有東西和人都給忘記,再也不要想起,再也不要傷心。
蘇念淳邊走又邊想起跟展立行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多少年過去了,她再走在這些地方時還是會想起這些事來,還是會心潮浮動,她只好回去了。
那邊,蘇毅然一點也沒有閒着,他積極的接着收集當年展立行惡意收購銀河酒家連鎖店的資料,因爲,有些事必須得用錢才能打聽得出來,所以,他還借了些高利貸。
借高利貸的人是馬鬃男的朋友,他也拿不準馬鬃男還會不會回來,如果,馬鬃男回來知道他幫了這個老頭的話應該會高興的,就算是馬鬃男不回來了,那麼
,他就把蘇毅然當成是自己手上的一個客戶好了,反正怎麼算都不會吃虧的。
當然,有些虧是註定要吃的,只是,事先沒有人會知道,他們只是習慣想一些好的結果。
馬上,展立行和蘇毅然的案子就要開庭了,藍天國際企業投資經營集團的老總也親自打了個電話來給展立行溝通了一下,問問他是什麼情況,因爲,等到開庭時,他們那邊也是要派人過來出庭的。
展立行就是藍天集團的副總了,這家集團公司因爲展立行的到來而取得更多更大的成績和利潤,所以,老總凡事都會徵求一下展立行的意見,他是絕對相信展立行的。
展立行聽老總問他,他笑了笑還是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雖然,以前收購銀河酒家後也有一份專業的報告交回公司,但那些牽扯到私人恩怨的東西報告裡是沒有的,現在,他也算是做一個補充說明吧。
藍天集團老總聽了之後,他表示已經明白,他會派一個以前經常跟着展立行做事的助理過去幫他打這場官司。
到了開庭那天,蘇念淳騰出了半天時間來準備去旁聽一下這場鬧劇。她有很久沒有見到蘇毅然了,她流着這個人的血,可是,這個人卻狠心的讓她和她媽一次次遭受屈辱和磨難。
開庭的時間是早上九點,蘇念淳早早的就去了法院。
展立行和他的律師也來了,之後是蘇毅然和他的律師纔來的。
蘇毅然一看到蘇念淳站在展立行的旁邊就大聲的冷笑一聲說:“哼,你們看看,我養了一個白眼狼,居然幫着外人來把我們蘇家的產業弄成別人的。我那麼多年來的飯全部拿去喂狗了,狗還會對我搖搖尾巴的,餵了這隻狼崽子就屁都沒有一個了。”
他的話讓一些不明真像的人對蘇念淳很不以爲然,而一些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的人也不好說什麼。
展立行沒有想到蘇毅然經歷了這麼多打擊,人已經很老很憔悴了,卻還是那麼可惡那麼尖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