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黴的時候,和涼水都塞牙!
高警官瞥了一眼四周正在辦案的下屬,然後迴歸頭對夏御齊說,“大學時候我就告訴過你總有一天你會被我逮到,今天你怎麼這麼不走運?我纔剛回來就被我逮到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高警官有些得意的看着他,臉上盡是灑脫而暢快的笑容。
夏御齊無奈的皺了皺眉,輕嘆了口氣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只是開快了一點,你非得要小題大做嗎?學長!”夏御齊一臉苦悶的看着高警官,也就是他多年不見的學長。
大學時代的時候,他們兩個在一些問題上總是有偏見,爲了制止他開快車,學長特別選修了武警專業,那個時候他還取笑他犯不着這麼認真。
學長聽了惱火得揍了他一拳,還告訴他,等他當上警官了,只要在同一個城市裡,他總有一天會栽在他手裡。
沒想到這一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接重要客人的時候報應在他身上,弄得他面子盡失!
“沒辦法,你今天栽我手上了!”
“我覺得你是公報私仇!”夏御齊冷哼了聲,滿臉不服氣。
“今天你超速行駛,就算不是我當勤,我的手下照樣‘請’你進警察局,你就認了吧!”高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了幾聲。
“行,願賭服輸!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吧!要罰多少賬單寄到我公司去,我的秘書會給你結算。”站起身,夏御齊非常爽快的甘願罰款。
“罰款是必須的,你輸了就得和我比試賽艇!當年我輸給你萬分不甘心,無論如何我都要贏你一回。”
“沒問題,別又輸給我就好!”站起身,他往右邊走去。
如果他剛剛沒有看錯的話,他好像是看到一個熟人了。
“咦?這不是程經理嗎?”走近一看,正好看到坐在一旁的設計部經理,而且臉上還掛彩了,白色繃帶纏在額頭上,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總……總裁?”程經理聞聲擡頭,看清是夏御齊的時候,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恭敬的低着頭。
總裁?夏御齊是這頭種豬的上司,也就是夏氏集團的總裁?聽到程經理顫抖的聲音,可可有些訝異的思索着。
老天!怎麼會這樣!你存心亡我嗎?!
“你怎麼受傷了?”眯起眼,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就是被這個死丫頭弄傷的!”經理擡起頭指着趴在桌子上的可可怒喊着。
“喂!種豬!你搞清楚!是你先非禮我我才揍你,你怎麼做賊的喊抓賊!”橫豎是一死,可可終於忍不住擡起頭,衝着經理劈頭就是一頓臭罵。
看到她擡起頭,夏御齊有些得意的爲自己的計謀得逞淺笑着。
“怎麼,肯擡起頭來見我了嗎?”夏御齊優雅的坐在長椅子上,饒有趣味的看着可可。
“你給我閉嘴,死人.妖!養出這樣的混賬下屬,你這個做上司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多年不見,可可給他的見面禮就是痛罵他人.妖,這讓夏御齊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好久不見!
”他不理會她的抱怨,神情冷靜的跟她打招呼。
“我沒心情跟你敘舊,先解決這個問題再說!你家養的種豬非禮我還報警控告我,我打傷他屬於正當防衛!現在他做賊喊抓賊,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可可一把衝向前抓着他的衣領,沒好氣的瞪着他,甩過頭把燙手山芋扔給他。
“OK,沒問題。”他扯了扯嘴角對她明媚的笑着。
這女人,這麼多年過去了,脾氣還是一樣沒改啊!
“總……總裁……你們認識?”經理疑惑不解的看着這個敢當面罵總裁的女人,非但如此,總裁竟然還……還對她笑!
這是什麼狀況?難不成他們是朋友?那他……他豈不是招惹錯人了?
“對。而且還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夏御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經理,眼神一瞬間從溫柔閃變成犀利。
“我……我……”看着緩緩向自己靠近的總裁,經理顫抖着往後退了幾步。
蒼天啊——這回他是死定了!
“總裁……我不知道她是您的……”知道的話他還敢動她嗎?
“不過知道也太遲了,你就叫你老婆給你準備行李,到大牢裡住上幾天吧!公司那邊我會找別人代替你,你不用擔心後繼無人。”
輕柔和舒緩的語氣輕輕的飄在經理的耳裡,已經被嚇得有些顫抖的他,腿一軟,癱坐到了地上,臉上是死灰一樣的表情。
出了警察局,可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感覺外頭的陽光是如此的明媚,看來那頭種豬有一段時間不能品嚐自由的滋味咯!
兩個人並肩走着,可可像是顆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無神的低着腳下。
“可可?夏可可!”夏御齊輕喚了她一聲,見她沒反應他又大喊了一聲。
“啊?什麼?”可可終於回神,擡起頭不知所以然的看着他。
“要不,一起去吃飯!我們很久沒見了,坐下來慢慢聊吧?”夏御齊帶着他往跑車方向走去。
突然想起車上還有兩個人在,於是站定腳步擡起頭,“我車上有個人,想必也會很高興見到你。”
“誰啊?如果是你的女人的話,那就不必了。”她可沒那麼多閒工夫呢!
“不是。見了她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