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罩着你
司徒婉皺眉,不明白爲什麼陸喬這麼緊張,推開他的手,司徒婉倔強道:“還能發生什麼大事。再說你哥不會幫我這種事情,我大概也猜的到。你以爲我在和你哥談戀愛結婚嗎?交易懂嗎?交易。”
陸喬被她的話說的有些怔神。
好像是這麼回事。這女人也不是真的要嫁給我哥。想到這裡,陸喬心情又有些飛揚了。
嗯嗯,就是這麼一回事,就是掛名結婚,司徒婉住在他們家,又不是真的成爲了夫婦。
一把勾住司徒婉的脖子,揉着她的頭,陸喬歡快道:“也是,你又不是真的和我哥結婚。算了,我這麼善良,吃飯的時候我也去,到時候我罩着你。”
司徒婉被他大力攬在懷裡,惱火的呲牙咧嘴:“小鬼,你趕緊給我放手,還不放手!”
陸喬笑眯眯的將頭靠在她的腦袋上,親暱的笑:“別這麼疏遠啊,你住進我家,和我就是家人。我們該多多搞好關係才行。”
“我纔不要有你這麼煩人的弟弟。”
“不是弟弟,是男人!”
司徒婉死命的掙扎,怎麼也就是掙脫不開陸喬的桎梏,兩個人吵吵鬧鬧向遊樂場外走去。
司徒婉沒有看到從她身邊經過的女子,回過頭來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司徒影皺着眉:“真的是司徒婉?不會吧,竟然和這麼年輕帥氣的男生在交往?”
司徒影追上幾步想要攔住司徒婉,司徒婉已經和陸喬走到了遊樂場門前打車揚長而去。
司徒影站在原地,恨恨的剁腳。該死的!又叫她跑了。
“小影,怎麼了?”一個穿着體面的男孩遠遠走過來,詢問司徒婉。
司徒影立刻收起自己憤恨的表情,擺出一副嬌俏的樣子靠在男孩身上,柔柔道:“沒什麼的,我剛纔好像看到我姐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不過不太可能,那男生長得很帥,耳朵上還帶着一個黑色的玫瑰花耳釘,我姐姐都20多歲了,不太可能。”
被叫安少的男子低頭沉思了一下,不禁喃呢:“真的假的,玫瑰耳釘,難道是陸二少?不應該啊,陸二少根本不屑來遊樂場。”
司徒影的耳朵在聽到陸二少三個字的時候,立刻豎起來了,眨着大眼睛,司徒影裝出單純的樣子,嬌俏的問:“陸二少是誰啊?”
安少笑笑,摟着她向外走:“那可是大人物,陸氏集團的二公子,陸喬。如果你沒看錯那個耳釘的形狀,或許真的是陸二少,整個A市誰不知道,只有陸二少纔有資格戴黑玫瑰耳釘。首飾商連賣都不敢賣那耳釘。”
司徒影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詫異不已。她是看清楚了,也看清楚那女人就是司徒婉。
哼,真不敢相信,司徒婉那個樣子竟然縷縷釣到的都是帥哥,而且一個比一個有錢。好啊,怪不得連手機號都換了。
司徒影暗暗記下了這事,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而司徒婉則完全不知道遊樂園的一幕被最麻煩的人看到了。一路和陸喬一起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坐在客廳裡,雙腿疊交的看不出情緒的陸少祁。
“回來了?”他開口,明明是很平靜的一句話,司徒婉愣是能覺察出那裡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