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好專制 不瘋狂,怎麼引發浪潮
“司徒影,你簡直就是黑道,誰說你變好了,我看你有越發變壞的趨勢。”瞪着眼睛,秦羽默默的把資料上簽字,親自下達了支持本市企業的通知。
司徒影雙臂環胸,伸出手撩了下自己的捲髮,酷酷道:“壞女人才是適合我的設定,以前是壞的很囂張,現在不過是壞的很內斂了而已。秦羽同學,感謝你的幫助啦。”
拎起包,司徒影對於秦羽這條綠色通道非常的滿意。以後如果還有這類的事情,她不去政府部門了,直接來找秦羽就好,太方便了。
司徒影一出去,秦羽就立刻給秘書打了電話:“以後如果‘司徒影’這個名字徹底被打入黑名單了,下次她來找我,就說我不在。”
扣掉電話,秦羽很鬱悶,這個壞女人,到現在了還不放過他。
出了政府,司徒影就給陸喬打了個電話,陸喬正吃完飯洗了澡要補眠,接通電話,司徒影得意洋洋道:“搞定了。”
陸喬急忙去看錶,時間才上午十點半。皺眉,陸喬疑惑道:“政府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了,我還想着睡一會兒去接你吃中午飯呢。”
司徒影挑眉:“估計是他們看我長得太漂亮了,給我辦的很快。”
陸喬皺眉:“有沒有趁機要你電話吃你豆腐或者是和你搭訕?”
司徒影蹙眉:“沒有啦,你想太多了,行了,我不和你說了,財政那邊有個報表又錯了,我先回去處理下,晚上再一起吃飯。”
陸喬依依不捨的叮囑她路上小心,這才掛斷電話打給了司徒婉。
司徒婉聽到搞定了,心情也變得飛揚起來。掛斷電話,司徒婉和陳曉曉一羣人面對着大量需要處理的玫瑰和連夜摘回來的神秘感,深深的呼吸。
陳曉曉哭喪着臉道:“總裁,如果不是馬爾代夫的陽光海灘裸身帥哥深深誘惑着我,打死我,我也不幹這種事情。”
“一旁的人翻着白眼道:“我以前還一直覺得設計師就是要累成狗,死很多腦細胞的悲傷行業。我現在才發現,我以前真的不悲傷,在工廠裡工作的人比我們辛苦多了,抱怨個毛線啊。”
“感謝上蒼賜我香薰這一偉大技能。”
司徒婉失笑,白大褂繫好,淡淡道:“我以前一直覺得做總裁是世界上最輕鬆的工作,什麼都指使別人去做就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有一種總裁叫傷不起。”
林峰在一旁道:“總裁你以後一定要把這一切寫成一本書,一定一舉成爲年度‘感動全國佳總裁’外加‘最佳勞模總裁’獎。”
“是啊,總裁您這也太親力親爲了。”
司徒婉撇嘴:“那我不幹了好嗎?”
“總裁,我們需要你!”
擡手把花瓣扔到那羣人臉上一羣人嬉笑着躲開了,司徒婉對這些傢伙真是無奈,就知道嘴巴上貧。
不過……這就是她要的團隊,能陪着她一起吃苦,一起歡笑,一起向前的隊伍。有他們在,司徒婉相信,未來有更高的巔峰等着她。
然而等到她真的離開人世的時候,墓誌銘上會寫着:陸氏亡妻司徒婉之墓,下面的小字刻着:她是Venus的總裁,她的團隊在香薰界留下了跨越性的傳奇,未來千年,人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給世界帶來奇妙色彩女人。
想想就有點小激動。
看着這羣人,司徒婉笑笑,低着頭繼續忙碌,一夜外加一個白天,終於趕製出‘美味情人’的計量。
林峰拿着檔案道:“我們查過,整個a市有六十二個噴泉,坐落在大小公園,小公園四十二個,不需要特別大的裝備,用意大利文藝復興時的瓶子撒的就好。大噴泉有十九個,需要用古希臘神話風格大一點的蓄水瓶。計量昨天晚上算過了,合適。最後的問題是市中心最大的噴泉。”
司徒婉低頭擰着脣道:“我們的發佈會肯定是要在市中廣場公園開。這樣,我們做的這些香水,是有遠遠超越我們所計劃的計量,最後市中心那裡,不要開噴泉,直接把香水全部倒進去。”
陳曉曉瞪大眼睛:“總裁你瘋了啊,我們是Venus啊,在國際上都排名的香薰品牌,這樣做……”
司徒婉拍拍她的肩膀道:“我們不瘋狂,怎麼引發浪潮,而且雖然這次我們是用了最大手筆,然而實際上,成本卻是低的,普通的玫瑰加上野生的果子,原材料是便宜的。但這次大手筆的廣告出去之後,我們的這次產品要做到最貴。”
有人舉手道:“我知道我知道,這是迷惑顧客的戰術,讓他們先對產品產生興趣,然而再拋出大價錢,對方雖然心裡會覺得貴,但是基於對產品的肯定,也就會覺得這個價格合理。心裡戰術。”
司徒婉挑眉:“聰明。我們就這麼定了。明天下午五點,兩個小時的飛機巡迴之後全程直播我們在中央公園的發佈會。”看了看錶,司徒婉道:“現在回去休息吧,回去記得守口如瓶,明天中午的時間,再讓公司的人知道。”
“Yes,Boss!”一聽到可以回家睡覺,衆人又清醒了,所有人都離開了,司徒婉坐在這裡卻沒有走,林峰不知道從哪裡變出啤酒遞給她。
“今天晚上你要在這裡守着嗎?”
司徒婉打開啤酒喝一口,精神了許多,點頭道:“不回去了,我今天看了報紙,產品出問題對於陸氏的影響很大,這個時候他應該也不想我看到他狼狽的樣子,他一直都是個很驕傲的人。”
他的大男子主義她不是第一天見識到,就算現在兩個人說好攜手並進了,那個男人也還是會習慣性的保護她,不讓她看到他的狼狽。
所以她現在不出現也是好的。
林峰點頭問道:“你想過嗎?你的這個舉動有可能會把Venus推入一個新的巔峰,也許我們馬上就會追上陸氏,在陸氏低潮的這個時候,他真的……不會介意嗎?”
司徒婉的手頓了頓,雙手揉捏着易拉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會介意嗎?不會介意嗎?